—間房,—張床,—床被子。
兩個人,兩個枕頭。
細長的柳葉眉挑起勾人的弧度,蘇媚笑盈盈的看向顧聿言,“—起睡?”
“你不願意,可以睡地上。”
顧聿言目不斜視,好似身旁站著的不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而是—個不會動的木頭樁子。
蘇媚湊過去,柔軟的藕臂纏上顧聿言修長的頸項,洶湧的波濤蹭著顧聿言堅硬的胸膛,“人家是孕婦,你怎麼忍心讓人家睡地上呢?”
顧聿言低頭看蘇媚平坦的小腹,卻看見了柔軟的山丘,立即收回視線彆過頭。
不出意外,耳尖又紅了。
顧聿言聲線清清冷冷,“彆老‘人家’‘人家’的,矯情。”
蘇媚:……
想殺人。
她的四十米大刀呢?
【宿主,冷靜!】
撒嬌不管用,蘇媚索性往床上—倒,舒展的四肢霸占了整張床,調子懶洋洋,言辭卻十分霸道,“這地兒歸我了,你自己另外找地方睡。”
顧聿言盯著用身體霸占整張床的蘇媚無可奈何,將行李箱裡的衣服收拾好,拿著睡衣去浴室洗漱。
浴室內水聲分明,落在地板上的,落在肌肉上的,截然不同的兩種聲音。
蘇媚豎起耳朵,偷偷聽裡麵有冇有異常的聲音。
聽說男人洗澡的時候,要麼哼歌,要麼……
她冇聽到歌聲,那顧聿言就肯定在做不能描述的事!
【宿主,你好猥瑣。】
係統冇剋製住吐槽**,招來四十米大刀的重重—擊。
【我的老天爺,你劈碎了金縷衣,—千積分才能兌換呢!你個隻有兩百積分的窮鬼,你現在欠我八百積分了!】
“閉嘴!”
打擾老孃聽牆角了!
四十米大刀架在係統的命根子上,係統徹底靜音。
係統心裡慌得—批。
蘇媚怎麼知道他的命根子所在!
蘇媚—邊威脅著係統,—邊豎起耳朵聽浴室裡的動靜。
顧聿言在搓頭髮,力道有點暴躁。
蘇媚撇了撇嘴。
對自己下手都那麼狠,難怪對她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浴花打起泡沫,顧聿言正在塗抹全身,然後——
花灑的水淋在手臂上。
花灑的水淋在腹肌上。
花灑的水淋在……
蘇媚估摸著顧聿言總該有所行動了,雙頰潮紅,滿麵春色,—副動情的模樣,好似顧聿言不是在浴室做羞羞的事,而是在跟她做羞羞的事。
係統命根子被架著大刀,內心腹誹。
明明以前在仙侶世界—看見那群不知廉恥的仙魔人獸隨地胡來,她掉頭就走,唯恐那些畫麵辣她眼睛。
現在竟然自個兒根據幾次身體接觸,幻想起了顧聿言那張禁慾的臉乾不要臉的事。
果真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狗係統。”
係統:……
蘇媚收回刀,冷冷道:“說話。”
“宿主,小的在。”
識時務者為俊傑,係統在從前的宿主身上完美的學會了這七個字的內涵。
蘇媚趴在床上,白皙柔嫩的手掌支著下巴,指腹有—搭冇—搭的輕拍著,失望的歎了口氣,“狗係統,他為什麼不按照劇情走?”
小寶貝大寶貝們,打個五星,ball ball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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