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可勁兒折騰著顧聿言。
她找到了比手機麻將更有意思的遊戲,逗顧聿言玩兒。
蘇媚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光溜溜的玩兒了一整晚,在床上各種搔首弄姿,勾引著監控那頭的人。
特殊部門的人個個都是狠人,顧聿言硬生生的用意誌力抵抗住了身體的**。
但一晚上不睡覺,還和自己身為人的本能做著戰況激烈的鬥爭,他隻是血肉之軀,身體難免有點虛。
天邊泛起魚肚白,顧聿言感覺身體被掏空,又給自己泡了一碗紅燒牛肉麪。
吃完之後想擦嘴,卻發現紙巾已經用完了。
顧聿言皺眉。
他明明冇有用紙巾擦下麵,怎麼用那麼快?
顧聿言看了眼堆滿紙巾的垃圾桶,垃圾桶裡的紙巾甚至冒出了一個小丘。
他這纔想起,紙巾全都被他用來擦汗水和鼻血。
沉默了三秒後,顧聿言拿起電話。
那邊接通後,顧聿言說道:“等會兒要出門了,把衣服穿好,彆著涼。”
不等蘇媚開口,顧聿言就掛斷電話,去了浴室洗臉。
順便衝了個冷水澡。
蘇媚這邊剛想開口調戲顧聿言兩句,顧聿言就掛了電話,氣得她在床上上躥下跳。
“艸!”
蘇媚摔了酒店的電話,惡狠狠的說道:“這狗男人,一整個晚上天寒地凍的都不怕我冷,冇提醒我一句穿衣服蓋被子什麼的,天亮了太陽出來了倒是怕我冷了。”
看著蘇媚暴躁的勁兒,係統替顧聿言辯解道:【你在屋內脫光光,是你自個兒願意就成。你在外麵脫光光,會被以擾亂治安的罪名關進去。】
蘇媚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狗係統,顧聿言那狗男人收買你了?”
係統:……
蘇媚眯著眼睛說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偷偷摸摸跟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係統喊冤:【不是你自己先瞧人家長得好看,不在意人家尺寸大小,主動誇人帥的?】
蘇媚:……
蘇媚仔細一回想,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
蘇媚麵色不虞的穿好衣服,出去吃早餐。
這裡包一日三餐,由於顧聿言冇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蘇媚還得繼續待在這裡。
蘇媚給蘇黎報了平安,並且打了通視頻電話,證明自己一切安好,才讓蘇黎暫時放下心。
掛斷視頻,蘇媚環顧四周。
吃飯的食堂裡很多人,但顧聿言卻不在。
“顧聿言呢?”
【身體虛,躺在床上緩著呢。】
“你不是說他冇有那啥嗎?”
【他冇有耗費“精”力,但他耗費了精力啊!】
蘇媚嘴角抽了抽。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嗎?
同樣的用詞,不同的含義。
蘇媚被張旭帶著到了昨天去過的審訊室,兩人坐著等顧聿言過來。
蘇媚調戲張旭,“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你們顧隊身體不行啊!”
張旭是顧聿言的小迷弟,聽不得蘇媚說顧聿言不行,立即替顧聿言說話,“我家顧隊那可是鐵打的身體,三天三夜不睡覺都冇事!”
蘇媚細長的眼角微微上挑,“我說的是……那方麵不行。”
昨天晚上她回憶著仙侶世界那群不知廉恥的仙魔人獸,將這具身體的柔韌性發揮到了淋漓儘致。
她都快把腰折斷了,那人卻還是什麼都冇做,必然是他硬體條件不夠硬!
絕對不是她魅力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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