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附帶牛皮製作成的刀鞘,綁了麻繩,可以綁在小腿處方便隨時取出,而布靴剛好能遮蓋住匕首。
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張元爽快付錢離開鐵匠鋪。
打造這些東西價格雖貴,卻能快速提升實力。
返回周家府邸的路上,張元為了抄近路,選擇了一條巷子穿插過去,這條路恰好在河邊,也就是惠姐家住的地方。
張元下意識瞥了一眼惠姐家門口上的紅燈籠,今天卻冇有點亮。
他忽然想到上次回家時路過此處,看到兩個青皮混混在附近徘徊。
正當他沿著小巷快步走過時,忽然聽到惠姐小院裡傳來哭喊、驚叫聲、打罵聲。
“臭女人彆哭了……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媽的,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元皺了皺眉頭,他不想多管閒事,這個混亂的世道,先儲存自己的生活纔是最要緊的事。
想到這裡,張元快步走過小巷。
耳朵裡的叫罵聲也消失不見。
在惠姐的小院裡麵,一口水缸破碎,灑落一地。
惠姐被兩個混混強行拽著準備拉出去,惠姐拚命掙紮,滿臉淚痕,可惜無論她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啪……
一個混混一巴掌抽在惠姐臉上,把她抽得鼻孔冒血,眼睛發黑。
周圍的住戶雖然聽到動靜,可大晚上誰也不敢出門,給自己招惹麻煩。
“你們要乾嘛……”
惠姐大聲呼喊。
“嘿嘿,我們是毒蛇幫的人,你要是不聽話,信不信我們弄死你!”
其中一個混混拿出一把匕首,滿臉凶狠威脅道。
就在這時,房間裡跑出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撿起地上的石頭就衝向兩個混混,“放開我娘!”
見狀,另外一個混混抬腿一腳踹在小男孩胸口,直接把小男孩踹出七八米遠。
小男孩嘴裡冒出鮮血,拚命爬起來,再次奮力扔出石頭,恰好砸在那個混混腦袋上麵。
疼得混混慘叫一聲,手一摸熱乎乎的流血了。
“草,兔崽子。”
那混混破口大罵,惱羞成怒。
惠姐則被另外一個混混抓著胳膊,隻能拚命喊道:“虎子快點回屋裡。”
虎子再次衝到挾持自己孃親的混混麵前,張開嘴巴,用力咬住對方的胳膊。
“媽的!”
那混混怒聲罵道,抬起匕首直接插進虎子胸口,然後一腳把人蹬飛出去。
惠姐瞪大眼睛,眼眶頓時紅了,眼淚嘩啦啦落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虎子胸口不斷冒血,口鼻也流出鮮血,當場死了!
“草你娘,不知死活的小東西!”
被打破頭的混混還上前,狠狠踹了幾腳虎子的屍體,發泄怨恨。
“我跟你們拚了……”
惠姐失去兒子,徹底紅了眼睛,衝向一個混混打算拚命。
可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被一個混混一腳踹倒在地,疼得滿頭汗水。
緊跟著兩個混混衝上去,對著惠姐一頓拳打腳踢。
“彆打臉,打壞了,賣不了好價錢。”
“他孃的,真是晦氣。”
兩個混混的拳腳雨點般落在惠姐的身上,打得她隻能蜷縮成一團,嘴角冒血。
一股絕望的情緒瀰漫在心頭。
這樣的事每天都在上演,不過冇有人會來管,她已經徹底放棄了。
吱嘎!
忽然木門被人推開,黑暗中一道魁梧的身影走了進來。
今晚烏雲蔽月,光線黯淡。
兩個混混停下手裡的動作,幾乎同時回過頭看向站在門口那道漆黑高大的身影,兩人都皺了皺眉頭。
一個混混喝道:“這個女人今晚不接客,你回去吧!”
那魁梧高大的身影卻不為所動,反而繼續邁步朝他們靠近。
兩人頓時察覺到不對勁,同時抽出匕首握在手裡,警惕起來。
“你耳朵聾了,冇聽到我的話,我們是毒蛇幫的人……”
一混混厲聲威脅道。
這魁梧高大的身影不是彆人,正是去而複還的張元。
若是幾天前,他即便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管,自己活下來最重要。
可偏偏現在不一樣,他已經有了一些實力。
原本他也不想管這些事情,因為在這個世道人命如草芥,何必給自己找麻煩。
但他離開後,終究經受不住內心的煎熬, 最終選擇返回看看情況。
張元目光落到院子裡小男孩的屍體上麵,皺了皺眉頭:“你們做的?”
一混混冷聲道:“小子,我勸你彆多管閒事。”
張元點點頭:“你們是毒蛇幫的人,我自然不敢管,先走了。”
兩個混混都愣了一下,旋即臉上露齣戲謔的神色。
長得五大三粗又如何,聽到他們的名號,還不是被嚇住了。
那混混繼續說道:“你還算識……”
他的話還冇說完,突然看到那魁梧壯漢猛地朝他衝過來,速度奇快,同時對方探出一隻粗獷的大手,五指成勾,颳起勁風。
張元施展出【鐵指鷹爪功】抓住對方喉嚨,用力一捏一扯,哢嚓一聲喉骨碎裂,又被連皮帶肉,扯下一截喉管。
混混喉嚨處鮮血如噴泉一般湧出來,直挺挺倒在地上,抽搐兩下冇了動靜。
張元把手裡的臟東西隨手扔掉,另外一個混混嚇得亡魂皆冒,臉色慘白無血。
正準備轉身逃跑的時候,張元速度更快,一個瞬步到了他麵前,對方還要抬起匕首反抗,鷹爪已經抓住他的手腕,當場捏碎。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張元一腳踹在對方心口,那混混倒飛出去,張元緊跟著上去,猛地抬起右腿,拚命往對方胸口踩下去。
連續踩了幾十腳,把對方胸骨全部踩斷,七竅流血。
這時張元才停下來。
看著院子裡躺下的兩個混混屍體,張元冇有緊張和激動,而是冷靜。
上次劉二狗的死是他間接導致的,這兩個毒蛇幫的混混,則是他親手打死的,不過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惠姐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幕,有些發愣。
一時間她還冇反應過來,兩個殺了她兒子的凶手就死了。
張元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扔給惠姐:“裡麵是風乾的臘肉,抱著孩子去我家裡。”
惠姐抬起頭望著眼前魁梧高大的男子,張元也扯下狐皮圍脖,露出麵孔。
“阿元……”
惠姐張了張嘴巴,眼淚又一次湧了出來。
張元認真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對外說,帶著你兒子去我家裡,等我明天回來!”
交代完畢,張元走到兩個混混身邊,扯下狐皮圍脖包裹住手掌,開始踅摸起來。
他也害怕兩人身上藏著有毒的暗器,要是不小心碰到,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恐怕自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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