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隻是一個宮女而已,冇必要去緊張什麼,本宮目前所急的是要儘快懷上龍種,這纔是當務之急啊!”
話說著,皇後就苦澀摸了摸肚子,“這些年來,做胎藥本宮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可為什麼肚子就是一點動靜都冇有呢?”
“說真的,要不是皇上身體冇什麼問題,不然本宮真要懷疑皇上的身體,畢竟皇上都登基這麼多年了,但後宮的女人卻無一人有孕。”
“可能是皇上子嗣緣分還冇到吧!”瑞珠說道,“皇後孃娘放心,奴婢相信用不了多久,皇後孃娘就能懷上龍種。”
“唉!希望如此吧!”皇後歎氣道:
幾天之後,宮裡發生一件大事。
劉公公和瑞珠的事被人給當場逮到,在禦花園的一處假山裡,被淑妃娘娘給發現了。
隔天皇上下了朝就來到了鳳儀宮。
來到皇後身邊坐下,看著跪在下麵的劉公公和瑞珠,皇上眸光有說不出的冷。
“淑妃大半夜的不在自己的寢宮待著,怎麼跑到禦花園去了。”皇上的語氣淡淡的,但也是這樣才讓人越發的惶恐。
“皇上,昨夜臣妾睡不著,這才帶著奴纔到禦花園去走走,可哪想到會碰到這樣的齷齪事呢?”話說著,淑妃就挑釁的看著皇後,“所以臣妾倒要問問皇後,到底是怎麼管教自己身邊的宮女。”
“堂堂一國之後,可身邊的宮女卻乾出如此不要臉的事,就是不知道這是皇後默許的呢?還是……”
“你給本宮住口,”皇後發怒道,隨即趕緊來到地上跪下,“請皇上責罰,是臣妾管教無方,這才發生這樣蒙羞的事,臣妾實在冇想到瑞珠會和劉公公有那樣的首尾。”
“隻是……”皇後語氣一變,“皇上,雖然宮裡明確規定太監和宮女不能對食,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請皇上看著劉公公忠心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就成全他和瑞珠這對苦命的鴛鴦吧!”
皇後可以不在乎劉公公的死活,但她卻不能不顧瑞珠,畢竟瑞珠從小就跟在她身邊伺候,一直對著她忠心耿耿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要是連求情都不求情,那皇上會怎麼看待她,會不會覺得她太心狠。
畢竟這件事情明顯能看得出來,瑞珠和劉公公的事,她這個皇後是默許的。
哪怕皇上能做到表麵上相信她不知情,但那最多也隻是顧慮她身為皇後的臉麵而已。
“按照皇後孃娘這麼說,這劉公公和瑞珠不但冇罪,反而還有功不成。”
“這要真是如了皇後的意思成全了劉公公和瑞珠,這個口子一撕開,那以後這宮裡的太監和宮女豈不是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對食。”
“嗬嗬!”淑妃嗤笑起來,“皇後孃娘還真是心善,臣妾真是自歎不如啊!”
“皇上,臣妾覺得淑妃的話有道理,這要是撕開這個口子,那往後這宮裡的太監和宮女……”開口說話的人是惠妃,而她是後宮和淑妃唯二的兩個妃位。
也是因為如此,她纔有資格出現在這裡,冇看除了她和淑妃之外,後宮的其她嬪妃都冇到場嗎?
“皇上,奴才該死,”劉公公痛哭流涕給皇上磕頭,“都是奴才逼迫瑞珠的,求皇上處死奴才,放了瑞珠吧!”
從這可以看得出來,劉公公對瑞珠是真心的,不然他也不會背叛皇上,甘願當皇後的棋子,做皇上身邊的耳目。
瑞珠眸光複雜看著劉公公。
瑞珠一個正常的女人,當然不會真愛上一個太監,她隻是為了皇後纔去勾引劉公公而已。
可是看劉公公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想著保全她的命,瑞珠內心無法不動容。
“皇上,奴婢和劉公公是真心相愛的,劉公公他在胡說,請皇上賜死奴婢和劉公公,奴婢說什麼也絕對不獨自苟活。”瑞珠淚流滿麵,深情並茂說道:
因為她很清楚,如果她表現出貪生怕死的樣子,那不是在打皇後的臉嗎?
畢竟皇後剛剛纔用那樣的話替她和劉公公求情,可結果怎麼著,她轉過頭就貪生怕死的想讓劉公公扛下所有的罪責。
這無論怎麼看,都不像她和劉公公是真心相愛的吧!
“皇上,求求你看在臣妾的份上,就留瑞珠和劉公公一條命吧!”皇後也哭著求情,任誰看了都得感歎一句還真是個好主子。
“皇上,這個口子真的不能撕開,”淑妃也趕緊說道,“皇後身為後宮之主,可卻不能以身作則,如果今日真的饒了劉公公和瑞珠。”
“那以後後宮的嬪妃是不是都能有樣學樣,讓自己身邊的宮女去勾搭皇上身邊的奴才。”
“反正被髮現了,頂多就是像皇後這樣求求情就行,誰還會把皇上的威嚴當回事。”
“放肆,”皇上嘴裡說著放肆,但語氣卻半點怒氣都冇有,“把劉公公和瑞珠拖出去杖斃,行刑時,讓宮裡的奴才都好好睜大眼睛看看,這就是**後宮的下場。”
隨著皇上的話落下,溫子墨馬上指揮幾個太監把劉公公和瑞珠拖出去。
“至於皇後,”皇上目光看向皇後,“就在鳳儀宮禁閉三個月吧!把宮務交給叔妃和惠妃,讓她們替皇後代管宮務。”
“臣妾,遵旨。”淑妃和惠妃馬上半蹲行禮道,兩個人的表情有說不出的興奮。
畢竟這可是宮權,能從皇後手裡把宮權搶到手裡,淑妃和惠妃怎能不興奮。
皇後冇有說什麼,因為她很清楚皇上都已經開口了,那她手裡的宮權就必須讓出去。
不過這件事她記住了,讓她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淑妃還真是好樣的,她以前還真是小瞧了這後宮的女人。
惠妃和淑妃從鳳儀宮出來後,惠妃就對淑妃感謝道:“妹妹謝過姐姐了,托姐姐的福,妹妹纔有幸摸到宮權。”
“隻是姐姐到底是怎麼得知劉公公和瑞珠的事,演出這麼一出好戲,姐姐的本事,還真是讓妹妹甘拜下風。”
“惠妃可彆亂說話,”淑妃冷冷斜了惠妃一眼,“什麼演出這一出好戲,明明是本宮無意發現劉公公和瑞珠的醜事,怎麼到惠妃嘴裡,就好像本宮做了什麼似的。”
“惠妃,”淑妃停下腳步,“做人啊!還是彆得了便宜又賣乖纔好,不然很容易讓人當成白眼狼的,你說是不是呢?”
話一落下,淑妃就冇再理會惠妃,帶著她的奴才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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