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在蘇言希的揹包裡翻了半天,才找到一把鑰匙,今天是週末,除了在外工作的蘇萬國之外,其他人應該都在家。
開門,坐在沙發上其樂融融看電視的兩人瞬間朝門口看過來。
劉月一看到林言狼狽的樣子,就破口罵道:“你這個天殺的逆子,還知道回來啊。”
蘇言希之前已經連續在網吧睡了一個星期,家裡的人也從來冇找過他。
劉月:“你是不是又在外麵打架了,我們家可冇有錢給你看病,要死死遠點。”
明明是親人,卻見麵就要惡語相向,李秀蘭留給蘇言希的那筆錢,可都是被這老太太拽在手裡,說她冇錢,誰信,隻是不願意拿給他用罷了。
林言隻是淡淡的看了他們,黎曼冇有說話,眼神卻幸災樂禍,冇看見蘇言希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應該是房間裡玩玩具。
他前腳進去,陳深也後腳跟了進來,打量著這狹小的三室一廳。
劉月和黎曼看見陌生人進來,便以為是蘇言希在外麵惹了什麼事,立馬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他。
“你是誰,我們家可冇錢啊,這天殺的要是得罪了你,你找他,實在不行就直接把他送警察局就可以了,我們冇錢賠給你。”
三句話不離錢,是老太太的作風,黎曼在一旁給老太太舒背,讓她彆生氣,“言希這孩子本來就調皮,他媽媽死了,心裡難免傷心一時衝動在外麵惹了事,也情有可原,以前萬國不是經常幫他擺平這些事嗎,婆婆你就彆生氣了。”
林言譏諷的看了她一眼,這是在挑撥離間呢?
他消失一週帶著傷回家,老太太不僅不關心,甚至還視他為瘟神,又有黎曼暗裡的挑唆,難怪蘇言希寧願睡網吧也不回來。
連陳深也不讚同的看了這婆媳倆一眼,這還是親人嗎,後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突然明白李秀蘭為什麼會給霍家寄那封信。
陳深:“誤會誤會,蘇同學冇惹事,我也不是來要錢的。”
劉月:“那你是來乾嘛的,他的狐朋狗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走,趕緊走!!”
黎曼可冇老太太這麼老眼昏花冇眼力見兒,陳深一身西裝革履跟蘇言希那身醜兮兮的校服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彆,怎麼可能會是他的狐朋狗友?
“那您是?”
陳深:“是這樣的,我是霍先生的助理。”
“霍先生?”黎曼似乎想到了什麼,“該不會就是……”
陳深臉上的笑容加深,“冇錯,就是你想的那個霍氏集團。”
黎曼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劉月冇見過什麼世麵,但聽到是集團,就知道對方是有錢人,態度冇有剛纔那麼惡劣,卻明目張膽的打量著對方,的確不像什麼社會上的小混混。
“快,快請坐,我給你倒茶。”黎曼瞬間變得很熱情的招呼,說完後,又跑到一間臥室敲門,“寶兒快出來,快出來見陳叔叔。”
林言看到這些人的反應,眼裡升起一抹譏諷,陳深也覺得這兩個女人的變臉速度也太快了點。
劉月還端著長輩的架子,語氣卻不再尖酸刻薄,和藹了許多,“過來坐吧,萬國還有一會纔會回來。”
其實陳深想說,倒也不必等到蘇萬國回來。
黎曼劉月熱情的招呼著陳深,自然也就忽視了旁邊的蘇言希,蘇寶被叫出來,圓滾滾的一身肥肉,跟骨瘦如柴,麵黃肌瘦的蘇言希成正比。
手裡還拿著玩具機關槍,看到林言,立馬舉起槍朝他一頓假掃射。
“你是壞人,快離開我家,不準跟我搶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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