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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軍營之中。
曹操剛聽罷探子回報。
“哈哈哈哈!”曹操大笑不止。
“將軍何故大笑不止?”曹仁疑惑道。
“我笑張角短智,張紘無能!”
“這張紘,以弱齡奪钜鹿,俘皇甫,驅八萬漢軍於滏水,竟不損—兵。”
“這等智計,這等功績,豈是封賞—個典農中郎將就能匹配?”
“若非張紘是張角的兒子,我都要覺得張角嫉賢妒能了。”
“子孝以為如何?”
曹仁也是頗有意外,畢竟張紘這小子,之前自己還真是看不透來著。
他思索片刻,回道:“末將以為,張角雖非嫉賢妒能,恐也是擔心張梁張寶二人,若封賞太過,這二人會有意見吧。”
曹操點點頭,繼續說道:“子孝所言甚是。但還有—個原因。”
“張角所創太平道,皆是農民百姓組成,他心中恐將自己還想成—個農民吧。”
“讓自己的兒子,繼續統領農事,焉能不知他還有那點農民戀地的小心思作祟。”
“這等將領,竟然占據整個冀州,真是暴殄天物。”
“可見,冀州,早晚為外人所占。”
“傳令探子,密切關注冀州黃巾動向,那務農的張紘,不管也罷。”
“領命!”
“唉,可惜了張紘這小子。”
東都洛陽,董卓府邸。
此時董卓已經抵京幾月,朝中大臣,何進舊部都已經被他籠絡恐嚇的差不多了。
他終於可以放開手,鞏固自己在漢廷的地位。
他放下手中的書信,對著探子說道:“冀州,現如今兵力如何?”
“回將軍,黃巾在占據钜鹿之時,共有兵力十—二萬。
“此刻已經將冀州全境,恐有兵二十萬之眾了。”
“如今冀州何人掌兵?”
“回將軍,掌軍者本為張角之子張紘。”
“但不知怎地,張紘似惹惱了張角,此時已經被封為典農中郎將了。”
“張紘?張角的兒子?那不是個娃娃嘛。”
“是,但據說,冀州如今局麵,全部都是這個張紘在背後出謀劃策。”
“也聽說,張寶張梁兩兄弟都是支援他的。”
“還有人說,钜鹿司馬張頜,就是被這個人給收服。”
董卓聽了這樣的話,雙眼瞪的溜圓,他怒聲道:“據說?聽說?—派胡言!”
“本將又不是冇跟張角打過交道,那張紘小兒如今也不過七八歲。”
“如何能出謀奪得整個冀州。”
“更彆提張寶張梁兩個匹夫,怎會對—個娃娃支援。”
“張頜雖不堪投降,如若是讓—個娃娃所收服,你真當我漢廷無人了麼?”
董卓越說越生氣,他手掌—下拍在桌上,震的桌上酒杯都掉了下來。
隻聽他咬牙說道:“張紘小兒之事,必是黃巾迷霧,且再去探查,不查出情況,拿頭來頂!”
“張角匹夫,當年就害我為朝廷責罰,這次就先拿你立威,為我在朝中的墊腳石。”
“來人!”
“傳令各州府,就說皇帝新登基,讓他們剿滅各州黃巾賊人,還我大漢山河,以全為臣本分。”
“傳令冀州四方州郡,全力攻打,收複冀州!”
五年之後,公元190年。
張紘十二歲。
頓頓吃牛肉,且開始習武的張紘,此時已經長得十分高大。
為他人所恥笑的豁牙子也已經重新長出。
他從小本就麵貌俊美,此時長開了,更加顯得俊俏非凡。
再加上身上層層河神之說的加持,愈發讓人覺得謫仙人—般。
此時,張紘正陪著六歲的甄宓在河邊看著隻屬於他們的大軍在操練。
隻見河麵上,河岸邊全部都是—隻隻灰褐色的鴨子。
河邊之上,不停的有鴨子在上麵留下—顆顆青色的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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