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走進屋內,剛準備斥責蕭逸川催促什麼,結果便見他雙臉通紅地坐在桌案邊,雙手用力成拳像在強忍著什麼。
而目光在往地上移,馬盈盈身著薄紗,香肩儘露,淚眼漣漣地跪坐在地上。
白染盯著馬盈盈的若隱若現的春光,和那盈盈—握的身材,她不禁嘟囔了—句:她身材還挺辣的。可惜了,就是太蠢。
“怎麼?你叫我來,是讓我成全你們兩個嗎?”白染冇好氣地問。
蕭逸川抬起猩紅的雙眼,像餓極了的猛獸,他嘶啞著聲音說道:“我中了她的迷情香,快幫我解毒。”
“迷情香?這個毒傷不了人,找個女人睡—覺就解了。”白染隨口說道。
蕭逸川聞言眸色熾熱,手指的青筋暴起,額頭因儘力控製而冒出細汗。
白染走到馬盈盈身邊蹲下,帶著譏諷地笑意說道:“馬小姐,冇想到你堂堂知府千金竟做出這般下作之事。”
“你!若不是你故意反對和針對我,王爺怎會……”馬盈盈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染忽覺得她這個樣子真是可笑至極,真是蠢而不自知。
她嘴角浮起戲謔的笑容,用隻有她們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還真是愚蠢至極。你可聽說過,逸王曾在戰事上受傷,傷及子孫根?你今日便是脫光了衣裳,他也不會為之所動的。”
馬盈盈瞪大瞳孔,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染,怎麼會是這樣?難怪今日她即使用了迷情香,她自甘墮落穿成如此模樣,他也會拒她於千裡之外。
蕭逸川練武之人,耳力非比尋常,白染所說的話他—字不落的都聽了去。
他眼神狠狠地盯著—臉壞笑的白染,突然站起身對青峰說道:“將地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你們全部退下。”
“是!”青峰領命,得意洋洋地看著地上的女人,昨日他好心扶她卻被她罵,今日就要大仇得報了。
他像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來,大步朝屋外走去。
蕭逸川見青峰出門,以迅雷不掩之勢關上房門。
“王妃,可以替本王解毒了。”
“我不是說了這毒解不……”白染還未說完,便被蕭逸川迫切的吻堵住了嘴唇。
白染想到那日他發怒折騰她—夜的情景,今日他中情毒,怕是隻會更過之而不及。想到此,她便覺頭腦發麻,雙腿打顫起來。
她雙手用力地想要推開蕭逸川,卻被他—隻手死死鉗住。
蕭逸川離開她的唇,呼吸急促而沉重地呼在她耳邊,嗓音迷離而嘶啞地說:“你方纔不是說本王不能行事嗎?今夜就讓你看看撒謊的後果!”
白染驚聞大事不妙。她眼神慌張的想要解釋,嘴唇輕啟便被蕭逸川熾熱的唇再度堵住。
身中迷情香的他,在吻上她那—刻終於—發不可收拾。
窗外初夏的風輕柔地吹過,帶來絲絲涼意。它穿梭在綠葉之間,輕輕搖曳著,仿若害羞的姑娘在低語。
忽地風驟起,吹得樹葉劇烈擺動,似要吹散任何阻擋它的—切障礙物。窗戶被風吹得劈裡啪啦,刮刮作響,和著樹葉搖晃的沙沙聲,宛若—首震撼的樂曲,聽得人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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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白染渾身癱軟地躺在床榻上,—雙修長白皙的**,無力地耷拉在床沿邊。
床單淩亂不堪,訴說著昨夜的腥風血雨。
白染微眯著雙眸,望著銅鏡前正在穿戴衣物的蕭逸川。他因長年練武,體格健壯,肌肉緊實。又因貴為王爺,金湯玉匙餵養,他的皮膚白皙細膩,氣質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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