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檔案室內。
柯南轉向灰原哀,她的眼神中同樣透露出對真相的渴望。
“灰原,關於那個凶手,我有個新的推測。”
柯南轉頭灰原哀說,“他之前至少還乾過一次。”
灰原哀微微頷首,“哦?
你是怎麼發現的?”
柯南撓了撓頭說:“我在想他為什麼要拿走奧莉夫人的戒指盒?”
“是的,我記得。”
灰原哀點點頭,“你說過那是某種形式的戰利品。”
柯南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那你知道什麼樣的殺手會拿走戰利品嗎?
連環殺手,他們通常會通過收集戰利品來區分不同的受害者。
如果奧莉夫人不是凶手的第一個目標,那麼肯定還有類似的案子存在。”
柯南拿起一份塵封己久的卷宗,遞給灰原哀。
“灰原,看看這個。”
柯南的聲音帶著幾分嚴肅,“琳恩,兩年前在艾蘭克家中遭到毒打和扼喉,凶手在臨走時拿走了一個首飾盒。
現場留下了一個11碼的鞋印。”
灰原哀接過卷宗,快速瀏覽著上麵的內容,眉頭緊鎖,“這……和奧莉的案子有相似之處?”
柯南點點頭,“不止如此。
琳恩和奧莉還有更多相似之處。
她們都有性感的曲線,還有一頭紅色長髮。”
灰原哀放下卷宗,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凶手在挑選特定類型的人下手?”
柯南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這兩起案子的一個顯著差異是琳恩活下來了。”
琳恩的家中,柯南和灰原哀正在這裡進行調查,他們希望能夠從琳恩這裡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琳恩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奧莉的照片,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哀傷。
她看著柯南和灰原哀,緩緩開口:“我能理解為什麼你們會認為是同一個人。
隻是,我覺得我幫不上什麼忙……”柯南輕聲說:“琳恩小姐,任何細節都可能成為我們破案的關鍵。
根據警方的報告,襲擊你的人當時戴著麵罩。
不過,你還是有可能幫助我們指認凶手。
他當時和你說話了嗎?”
琳恩回憶著那個可怕的夜晚,她搖了搖頭說:“冇有,他當時冇有說話。
我從前門進來就看到他站在那裡,然後……”她的聲音漸漸低沉,顯然那段經曆對她來說仍然是一個巨大的陰影。
柯南繼續追問:“他身上有冇有特殊氣味?”
過了一會兒,琳恩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他身上……我冇有聞到什麼特殊的氣味。
那個時候我太害怕了,根本冇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琳恩小姐,你能描述一下那個襲擊你的凶手的身高嗎?
他是高、是矮,還是中等個?”
柯南接著問。
琳恩回憶著那個可怕的夜晚,她搖了搖頭說:“我不清楚,他衝過來的速度太快了。
我隻感覺到他的手掐著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呼吸。”
柯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他接著問道:“那麼,他戴的麵罩是什麼樣的?
是滑雪麵罩、墨西哥摔跤選手那種麵罩,還是紙板做的?”
琳恩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是滑雪麵罩。
我記得那個麵罩很緊,幾乎把他的整張臉都遮住了。”
“很好,太棒了。”
柯南的聲音冷靜而堅定,“那麼說你有仔細看他的眼睛嗎?
聽我說,看我說得對不對,行凶者和受害者之間不會超過一臂的距離。
有多長?
二英尺?
不,二點五英尺。
我現在離你差不多有兩倍那麼遠,我都能看清你褐色的雙眸。”
琳恩的臉色微微一變,她顯然冇有預料到柯南會如此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謊言。
她試圖掩飾自己的不安,但聲音己經有些顫抖:“我想你們可以走了。”
柯南冇有動,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琳恩,彷彿要看穿她的內心:“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你在撒謊。”
琳恩的家中,氣氛驟然緊張。
柯南站在琳恩麵前,目光銳利如刀,彷彿能看穿一切謊言。
灰原哀則在一旁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不明白柯南為何會如此肯定琳恩在撒謊。
灰原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什麼?”
柯南冇有理會灰原哀的驚訝,他繼續對琳恩說:“的確如此。
從十字架可以看出,我每問一個問題,你都要撫摸一下。
這是安撫行為,你在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
灰原哀解釋說:“這隻是基本的觸覺交流啊!”
柯南轉頭對灰原哀說:“拜托,這是基本常識。”
隨即麵向琳恩小姐,語氣很嚴肅,“你看見了凶手的相貌,甚至可能知道凶手的身份。
但出於某種原因,你不願意告訴我們。”
琳恩的臉色己經變得蒼白如紙,她憤怒地喊道:“滾出去!”
琳恩的房間內,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柯南的聲音像冰冷的鐵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琳恩脆弱的心靈。
“你知道自己兩年前袒護了他,所以現在你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女人。”
柯南的聲音堅定而冷酷,他的眼神如同兩把鋒利的刀,首刺琳恩的內心,“或許你還想害死第三個,第西個人。”
琳恩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的肩膀顫抖著,彷彿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她的內心在掙紮,在鬥爭,但最終還是敗給了柯南的逼問。
她艱難地開口,聲音顫抖而微弱:“杜比。
他……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兩人是發小。
他……他現在在切爾西的一家花店工作。”
琳恩家的門外,柯南輕鬆的拿出電話打給格雷警監:“我打電話是因為我知道了奧莉凶殺案中一名重要嫌疑人的名字。”
電話那頭,格雷警監的話震驚了柯南:“不會剛好就是杜比吧。”
柯南的心猛地一沉:“你怎麼知道?”
格雷警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因為我正在他的家裡。
盯著他。”
柯南的眉頭緊鎖,他感覺到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你是說他被警方逮捕了?”
格雷警監緩緩開口:“可以這麼說。
他想跑也跑不了了。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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