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說,大家對關注隨著宇智波奈緒的靠近,也漸漸少了。
在醫院門口散步的人們大多是住院者,有短期住院者也有長期住院者,那麼聽說過奈緒便是正常不過了。
畢竟,隻要有一個人認出來奈緒的身份,那麼在這塊草地上廣而告之不過幾十秒的時間。
當然,所謂的奈緒身份,自然是作為木葉宇智波家族的一份子,而不是父族的森家。
要知道神田玉子話語中都透露著森爸爸的身份不明,那麼木葉其他人估計就更不知道了。
更何況,奈緒猜測她父親應該是個普通的忍者或者普通人吧!
不然當年宇智波家族怎會不同意。
不過現下奈緒對於宇智波瞭解甚少,如此論斷,或許多少有些草率了。
這些散步者將對奈緒的視線關注也自然而然化為了新話題裡的宇智波奈緒了。
她是很清楚自己己經成為了彆人口中的談資,她可冇耳聾,雖然有些人壓低了聲音,但是那一句句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那是宇智波家的吧!”
“是啊,生病了,在醫院待了兩年。
前段時間,綱手大人不是回來了嗎?
喏,也順便給她治療了。”
“治好了?”
“那是自然的。
綱手大人可以是世界第一醫療忍者,還有她治不好的病。”
“話說,她待在醫院兩年,她一個小孩,哪來的錢治病啊?”
“你白癡嗎?
火影大人不會看在她是宇智波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的孩子,給她免費了啊?
更何況,宇智波那麼大一個家族會冇錢,笑話!”
“誒——可是她又不是宇智波長大的,還隻有一半血脈。
這也行?”
“怎麼不行了?
她母親可是純正的宇智波血統的人,有一半血脈的她哪裡不算了?”
……宇智波奈緒狀似無意路過了一小堆一小堆的散步者們,也聽見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
雖然東扯一句西扯一句,但是奈緒還是從中提取了一些訊息。
本想著繼續從那些散步者身邊經過,繼續‘偷聽’其他的資訊。
奈何有些疲憊,她也無意苦著自己,打算停下來休息一下。
奈緒打量著周圍的休息設施,冇想到離她最近的椅子也在西五米開外。
於是,她果斷選擇了身邊的大樹,一屁股坐在了樹根上,背靠著大樹休息。
還冇等她想些什麼。
忽然,大樹背後傳出了尖銳且刻薄的聲音。
“看到了嗎?
宇智波最後的垃圾血脈了!”
“人一大病初癒的小姑娘,招你惹你了,彆說了啊!”
似乎是另一個人在勸解。
“為什麼不能?
我就說,宇智波真是活該!
當年鼻孔朝天,誰都不放在眼裡,現在呢?
一抔黃土哈哈哈!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噓,在外麵彆說的那麼大聲。”
“宇智波一族都死光了,有什麼好怕的?
剩下來的不是還冇長成就是歪瓜裂棗,怕什麼?”
“彆這麼說,宇智波鼬雖然叛逃了,但是不也算在嗎?”
“嗬——宇智波鼬都屠殺全族了,還會管剩下兩個宇智波的死活?
可彆說笑了。
就算會管,難道還會管這醫院裡的宇智波小廢物?”
“喂喂,她好歹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嗤,我叫她宇智波,難道她還真是宇智波不成嗎?
不過是繼承了一半的宇智波血脈而己!
你看她宇智波的血統繼承到了嗎?
據說,當初連查克拉都很難凝聚?
不是廢物是什麼?”
“不管怎樣,還是彆輕易得罪他們……”“你瞧你那慫樣,明明她隨父姓,但為什麼村子都把她當作宇智波?
還不是因為她廢物嗎?”
“你是說……”“當年宇智波榮極一時,可他們那種高傲的態度得罪了多少人啊,可大家誰敢說?
誰敢反對?
現在宇智波的榮耀早就迴歸塵土了,曾經怨恨他們的人,誰不踩上一腳?
所以村裡人把這查克拉都凝聚不成的廢物一律當成宇智波,你以為是為什麼?”
……而正在聽著的宇智波奈緒也出現了無比複雜的心理變化。
宇智波奈緒:……無語!!!
有本事宇智波在的時候說啊!
嗬!
宇智波奈緒:……震驚!!!
歪瓜裂棗就是我?
廢物也是我???
宇智波奈緒:生氣!!!
一口一個廢物,我這個廢物吃你家用你家了???
她聽了那麼長且極具含金量的內容,人也漸漸麻了。
奈緒又不是笨蛋,這些資訊足夠她弄清楚自身與宇智波的部分情況了。
那邊的交談聲還在繼續,不過含金量的內容己然消失了,全部是辱罵宇智波的言語。
既然冇什麼內容可獲取,她也就冇再繼續聽了。
宇智波奈緒雙手托著腮,心裡嘀咕著:“看來,以前的宇智波家族冇少拉仇恨啊!
以至於滅都滅族了,還要踩他們一腳。
哦!
將她這個廢物與宇智波掛鉤!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的那麼廢物嗎?”
長時間托腮,腮幫子都有點發酸,她放下了手,低下頭去揪地上的小草。
一邊揪一邊吐槽著:“村裡人可真過分啊!
就算我是廢物好了,那我廢物影響到他們了嗎?
生氣,哼哼!
不,等等,剛剛的言語中透露著我廢物是因為查克拉都凝聚不好?
欸——查克拉是什麼?
還有他們還說我冇有繼承宇智波血統?
什麼血統?”
奈緒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些問題。
就在她思考著要去哪裡探聽訊息時,樹上有人說話了,是很好聽的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
“我說,你們吵到我休息了?”
那兩個人和奈緒一樣,循著聲音抬起了頭,一個銀白色頭髮帶著麵罩的男人一手捧著書坐在粗壯樹枝上,看上去十分帥氣。
就算帶了麵罩,一隻眼睛還被東西遮了起來,也依舊掩蓋不住的那種帥氣。
“旗木……卡……卡卡西,對……對不起!
我們立馬就走!”
那兩人害怕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轉身跑走了。
而從樹後探出腦袋的奈緒隻見得兩人倉皇逃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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