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五六十度的烈酒!
二兩酒一飲而儘,從冇喝過烈酒的程處默兄弟倆一下明白了什麼叫火辣辣的滋味。
“嘶!”
“好烈的酒!”
“好辣啊!”
房遺愛笑眯眯的問道:“怎麼樣?我說是千年陳釀,名副其實吧?”
程處默連連點頭道:“冇錯,冇錯,這絕對是千年陳釀!”
雖然他從冇見過千年陳釀,甚至都冇聽過。
但是如果有千年陳釀,那一定就是眼前的酒,不然怎麼會如此濃烈?
長安的美酒他全都品嚐過,卻冇從品嚐過如此濃烈的酒,甚至都冇聽說過。
房遺愛自通道:“我說這是天下第一美酒,一點都不算吹牛逼吧?”
程處默、程處亮連連點頭道:“不算,這絕對是天下第一美酒!”
“當得起天下第一美酒之稱!”
房遺愛笑道:“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稀有!這可是千年陳釀!”
“哪怕你找遍天下都找不出第三壇來!”
“我爹珍藏了幾十年都冇捨得喝一口!若不是兄弟我缺錢,我是絕不會偷拿出來賣掉!”
“我也是顧念著咱們兄弟情深,纔想著與其便宜了彆人不如便宜了你們!”
“一百兩黃金一罈,你們若是不要,我就去尋長孫衝了!”
“那就便宜長孫衝那小子了,這可是價值千金的千年陳釀啊!”
房遺愛唾沫橫飛的吹噓著,程處默一聽房遺愛要去找長孫衝,連忙道:“一百兩黃金一罈,好,我們要了!”
說完之後,程處默啪的拍了一下程處亮的後腦勺:“還不快去取金子!”
程處亮去也匆匆來也匆匆,將二百兩黃金一下子塞給了房遺愛。
程處默一個箭步上前提起了地上的兩壇酒。
二十斤黃金在手,房遺愛滿麵笑容:“告辭了!”
程處默同樣滿麵笑容,連連點頭道:“不送!”
一個想著快點離開,一個想著快點送走,都生怕對方突然反悔。
見到房遺愛走的遠了,程處亮咣的一聲就將大門關了上來。
然後兄弟倆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價值千金的千年陳釀啊,房二竟然就這麼賣給了我們!”
“都說房二寫了首詩變聰明瞭,結果還是跟以前一樣憨傻!”
“可憐的房二,回去肯定會被暴打一頓,希望他這次能長點教訓吧!”
房遺愛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盧國公府大門也不由笑了起來,有這樣的大冤種朋友真的太棒了!
哐的一聲,房遺愛將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春蘭疑惑的問道:“公子,這是什麼?”
房遺愛笑道:“打開看看。”
春蘭滿心疑惑的打開了包袱,十二鋌金子整齊的出現了她的眼前,金燦燦的,是如此的耀眼奪目。
春蘭傻眼了,呆呆道:“公子哪來這麼多金子?”
其實以房遺愛的宰相之子的身份,拿出二百兩黃金並不算稀奇,但是他剛剛被禁了例錢,也不許他去賬房支錢,突然又拿出了二百兩黃金就太稀奇了。
房遺愛笑道:“賣酒的錢!”
春蘭驚呼道:“就是那兩壇酒?”
房遺愛點頭道:“對啊,一罈酒賣了一百兩黃金。”
春蘭一臉好奇的問道:“公子賣給誰了?”
今天見到公子折騰了半天折騰出了兩壇酒,她還有些心疼,雖然那些酒都不怎麼值錢,但是也不能這麼糟踐啊。
她現在就怕公子是強買強賣,若是被老爺知道了,公子肯定會受罰的。
房遺愛笑道:“放心吧,賣給了程處默兄弟。”
賣給了程處默兄弟啊,那就冇事了,春蘭喜滋滋道:“程公子人真好!”
房遺愛抽了兩鋌金子,然後笑道:“都收起來吧。”
程咬金回到了國公府,程處默兄弟倆頓時獻寶似的跳了出來。
“爹,今天我們整了兩罈好酒孝敬您!”
“千年陳釀!世間難尋!”
“一百兩金子一罈呢!”
“撿大便宜了!”
程咬金一聽不由愣住了,隨即哐哐給了兒子兩腳。
“這世上哪有什麼千年陳釀!”
“還一百兩黃金一罈,你們兩個敗家玩意兒!”
程處默兄弟倆趕忙爬起來解釋。
“爹,真的是千年陳釀!”
“不信您嚐嚐就知道了,絕對算的上是天下第一美酒!”
“房相珍藏了幾十年都冇捨得喝一口。”
“房二被房相禁了例錢,這才把酒偷出來賣掉。”
程處默兄弟倆你一嘴我一嘴的解釋著。
程咬金摸了摸腦袋:“房相珍藏了幾十年的美酒?冇聽說過啊!你們嘗過?”
程處默連連點頭道:“嘗過,貨真價實的千年陳釀,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美酒!”
天下第一美酒?
這名頭頓時勾起了程咬金肚子裡的饞蟲。
“還不快去拿來!”
程處默兄弟屁顛屁顛的將兩壇酒抱了過來。
程咬金一把撕開了酒封,濃烈的酒香立時飄散了開來。
他湊上去深深的吸了一口酒氣,眼睛瞪的像銅鈴,驚呼道:“好濃香的酒氣!”
喝過不知道多少好酒,他卻從冇有聞到過如此濃香的酒氣,程咬金對眼前的酒也多了期待。
他直接舉著酒罈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這麼多的烈酒入喉,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嗆的咳嗽起來。
程處默關切道:“爹,您冇事吧?您慢點喝!”
雖然被嗆到了,但是緩過來的程咬金卻放聲大笑。
“好烈的酒!痛快!太痛快了!”
程處默兄弟頓時得意了起來。
“爹,我們說的冇錯吧?這就是千年佳釀,世間難尋,價值千金!”
“爹,您就說這是不是天下第一美酒吧?”
程咬金哈哈笑道:“這絕對是天下第一美酒!”
“千年佳釀,果然名不虛傳啊!”
“房相珍藏了幾十年都冇捨得喝,卻讓老夫得到了,哈哈哈!”
“一百兩金子一罈,太值了!”
房府,房玄齡疑惑的問道:“二郎冇回來?他哪兒來的錢?”
房遺直同樣很疑惑,微微搖頭道:“不知道啊,他今天提著酒出門,說是找人喝酒,不會是跟人借的吧?”
房玄齡沉吟道:“明日你去打聽打聽,把錢還了,然後告訴他們不許再借給二郎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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