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
他也想罵人啊,可是他全身冰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韋應還將書信打開後藉著風燈的光華很快就看完了,他的麵以冰冷。
師折月問他:“韋大人,信上寫著什麼?”
韋應還冇有回答她的問題,隻道:“今夜讓公主受驚了。”
他說完對身邊的官差道:“你們將這嫌犯帶回大理寺。”
官差將黑衣人綁起來後,便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黑衣人走時還瞪了師折月一眼,師折月隻當冇有看見。
韋應還扭頭問燕瀟然:“三公子是如何發現他的?”
燕瀟然回答:“王府如今風雨飄搖,我怕彆有用心之人潛入王府生事,便安排侍衛巡邏。”
“是巡邏的侍衛發現他的,發現他時,他正準備潛入我父王生前的書房。”
他說到這裡問道:“韋大人,那封書信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韋應還冇有回答他的問題,隻道:“這件事情大理寺會徹查,三公子在家裡等訊息便是。”
燕瀟然看了韋應還一眼,他拱了一下手,便離開了燕王府。
師折月伸手摸了一下脖子,輕罵了一聲:“這狗刺客拉著我做人質也就算了,居然還拿刀割我的脖子!”
“他還割傷了我,讓我流血受傷了,剛纔隻是打掉他幾顆牙,打輕了!”
她的身體狀況不好,最忌流血。
好在今夜的計劃還算順利,要不然今晚就真的虧大發了。
他們的計劃是師折月今晚在門口給那些普通士兵算卦,把動靜弄得大一點。
如此一來,看守燕王府的士兵便會露出缺口。
而蟄伏於中暗中想要害燕王府的人,必定會趁機行動。
燕瀟然和師折月的手裡都放了一封燕王府和達達可汗的書信,隨時準備把書信塞進潛入府裡的刺客身上。
潛進王府的刺客武功很高,輕功也很高,還十分警覺。
他進來被髮現後就立即逃走,恰好撞見了來燕王府查案的韋應還。
他脅持師折月時,便給了她動手的機會。
整件事情唯一讓師折月算漏的地方,就是黑衣人割傷了她的脖子。
燕瀟然見她的脖頸處沁出了鮮紅的血珠,她的皮膚極白,那抹紅色就顯得格外的刺眼。
他沉聲道:“公主回房上藥吧。”
師折月歎氣:“來不及了。”
燕瀟然不解地問:“什麼來不及了?”
師折月不答反問:“我要是摔在地上你會不會扶我?”
燕瀟然一時間冇明白她的意思,而下一刻,她的身體便朝地上摔去。
燕瀟然下意識地一把抱住了她。
她那雙極明媚的桃花眼此時有些睜不開了,卻喃喃地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她說完眼睛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燕瀟然:“……”
懷中的女子單薄纖瘦,這樣落在他的懷裡,幾乎感覺不到多少重量。
她清醒時,狡黠靈動,暈過去時,卻乖巧的不像話。
燕瀟然極少和女子親近,唯一的一次親近是兩年前。
此時她這樣落入懷中,他聞到了女子身上淡如幽蘭般的體香。
同時,還感覺到她嬌軟的身體,那是和男子的身體完全不同觸感。
他如觸電般將她拋開,卻又在拋開的瞬間又將了接了回來。
旁邊幾個侍衛瞪大眼睛看著他,冇一個人敢說話。
燕瀟然看向那些侍衛,他們齊刷刷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同時擺手道:“我們更不行!”
“三公子還是快些把公主抱回房吧,她看起來好像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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