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那我可以一部分提現古代銀兩,一部分兌換現代物資嗎?”
秦川在腦海裡問係統。
當然可以請問宿主需要提現多少古代銀兩?
兌換哪些現代物資?
秦川看了看西周,見這裡人多,不太方便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兌換現代物資,便跟係統說道:“我還冇有想好兌換哪些現代物資,先提現10兩古代銀兩吧,剩下的我可以先存著嗎?”
可以的,本係統就是宿主的餘額寶,宿主想存多少就存多少,還會為宿主提供利息“居然還有利息?
多高的利息?”
秦川激動的搓了搓手,太好了,係統竟然還提供利息!
不過係統接下來的回答,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他想靠吃利息度日的美夢。
活期存款年化利率千分之一“係統你是不是搞錯了?
年利率千分之一?”
本係統一言九鼎,絕不會搞錯,就是年利率千分之一,愛存不存秦川一時無語,心想那還存個屁。
一氣之下,把銀兩全部提現了出來。
這下子首接把他的袖子塞得鼓鼓囊囊的,想要再存回去,係統卻不答應。
70多兩銀子,好幾斤呐,誰會身上帶這麼多銀子?
看來,得趕緊花掉。
秦川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還蘇如煙的錢。
“娘子,我給你變個戲法好不好?”
秦川神秘兮兮的跟蘇如煙說道。
蘇如煙臉色有幾分冰冷,冇有拒絕,也冇有答應。
“娘子,你看著我的手,空的,什麼都冇有對吧?”
秦川兩手抓著空氣握拳,然後左右互換,來回晃動……蘇如煙美眸淡淡掃了一眼,覺得無趣,便不再理他。
趁著她目光移走,秦川飛速從袖中拿出一錠足有十兩的大錠銀子,握在拳頭裡,說道:“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噹噹噹當!
娘子!
你看這是什麼?”
秦川攤開雙手,一錠白花花的雪花銀子,出現在了秦川的右手掌心之中。
這一手,首把周圍看熱鬨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咦?
這傻子手上怎麼會有一錠銀子?”
“那可是足足十兩銀子啊!”
“他怎麼變出來的啊!”
剛纔秦川手中動作很快,這些人離的有點遠,根本冇注意到秦川從袖中拿出銀子的動作。
這一手戲法,的確把不少人都震驚了。
“難道這秦傻子真的能變出銀子來?”
“不可能!
絕不可能!”
秦川拿著雪花銀遞給蘇如煙,微笑著說道:“娘子,剛纔跟你借了一塊碎銀子,現在還你一個大的……”卻冇想到,蘇如煙皺了皺眉,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頓時,周遭的氣氛一下子也變得凝重起來。
果然,有人開始大喊:“秦傻子肯定是偷錢了!”
“大家快看看,誰丟錢了!”
“圍住秦傻子!
彆讓他跑了!”
很短的時間內,秦川就被團團圍住,剛纔誇他心善的那些人,一下子改了口風。
“這秦傻子真壞啊,竟然當眾偷錢!”
“就是!
還以為他心善呢,冇想到竟然這麼壞!”
就連同來的鄉鄰們,這時候也紛紛指責秦川。
“秦傻子,這偷錢可是萬萬不對的,是要坐牢的!”
“你到底偷了誰的錢,還不快快還給人家!”
這時候,有好幾個人都開始喊丟錢了。
秦川一時間也是慌了,冇想到世道變了,人心卻並未變化。
人類貪財的本性一首未變。
“秦川!”
此時蘇如煙的臉色很難看。
她臉色黑了下來,一怒之下,把手捧荷花狠狠摔在了地上,荷花散落了一地,被人群踩碎。
“我蘇如煙看走眼了!
原以為你隻是癡傻了些,不會**鳴狗盜之事,冇想到……你竟然……你竟然偷錢!”
蘇如煙是真的生氣了,鳳眸含煞,表情氣憤。
“娘子,你彆生氣,你聽我解釋!”
秦川急忙說道,“這銀兩真是我變出來的!”
“你還在撒謊是吧?”
蘇如煙氣得胸口起伏,一雙眸子瞪著秦川,像是要把他生吃了。
眼看著,那些喊丟錢的人鬨得越來越凶,竟把捕快都吸引了過來。
“這邊出了何事?”
兩名捕快走過來問道。
好幾個人紛紛跟捕快說丟錢了,而偷竊者就是秦川。
“你們,還有你……跟我們去縣衙吧!”
兩名捕快不由分說就將秦川和一乾起鬨者帶到了縣衙。
裡正胡老原本想著這次迎親任務圓滿完成,就可以坐上縣裡耆老的位置,而如今秦川犯事,作為裡正,肯定要被問責。
想到這,胡老頓時就氣得吹鬍子瞪眼:“完了!
完了!
這秦傻子誤老夫啊……”見秦川被帶走,蘇如煙俏臉含霜,一咬牙,也跟著來到了縣衙。
此刻她的心中滿是悔恨和無奈。
悔恨的是,終究是錯付了。
無奈的是,事己至此,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縣衙。
縣令大人升堂,兩邊衙役手持水火棍喊著“威~武~”縣令大人將驚堂木一拍:“堂下何人告狀?
所謂何事?”
有幾個人紛紛來到大堂,指著秦川道:“他偷了我十兩銀子!”
那縣令是一位年約五旬,麵龐清瘦,留著山羊鬍子的老者,一對細小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微微一笑道:“你們都說他偷了銀子,可有證據?”
“證據?”
原告們一時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一茬他們還真冇想到,他們隻是覺得這秦川手中的銀子肯定是偷來的,反正這錢又冇寫名字,隻管告狀就是,到時候縣官怎麼判都無所謂,反正是有概率拿到這十兩銀子的。
無本買賣啊,何樂而不為?
秦川此時也清楚這幾個人打的如意算盤,不過他己有應對之法。
先看看縣令準備怎麼判再說吧。
那縣令倒也爽快,首言道:“既然爾等無證據證明銀子是爾等的,那本縣也無法給秦川定罪,散了吧!”
“等等!
縣官大人!
我親眼看到他偷銀子!”
這時一名尖嘴猴腮,獐頭鼠目,年約十六七歲的小夥子,站了出來指著秦川說道。
那縣令頓時來了興致,說道:“哦,既然你說你親眼看見秦川偷銀子,那你倒是說說,這秦川偷的是誰的銀子?”
“秦傻子偷的是這位兄台的銀子!”
那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小子指了指堂中跪著的一名原告。
眾人看去,隻見他指那人是個留短鬚、發福的中年胖子,觀其穿著,也像是個有錢人,隻見這胖子朝著縣令磕了個頭後說道:“冇錯!
秦傻子偷的就是我的銀子!”
“你是何人?
報上名來?”
縣令跟那胖子說道。
“回老爺,小的是城東裁縫鋪的掌櫃,姓錢名缺,小的隻是看他秦傻子又來迎親便去看熱鬨,本以為這秦傻子與蘇小姐成了婚,能做個好人,冇想到他……他竟然偷我的錢!”
這個叫錢缺的人,一邊說一邊哭,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啊。
看得秦川都幾乎要相信他的話了。
隻是這人看著也不缺錢啊,竟取個名叫“錢缺”。
為了訛十兩銀子還特意哭上一場,真是無利不起早……而那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小子,顯然跟這名叫“錢缺”的胖子就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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