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究竟是人是鬼?
見天狼軍已經全線潰敗,許秀也是對著大軍一揮手,示意北涼軍全軍壓上,清掃戰場。
而這時,司馬南還在指揮大軍攻城,一臉的意氣風發,神情激昂。
視線當中的涼州城,已經有多處城牆被攻破,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幾個時辰,就可以順利破城了。
“攻占涼州的潑天大功,是我司馬南的了!”
司馬南一臉狂喜,這涼州城可是那北涼王許秀的老巢,講道理,憑藉著攻占涼州城的功勞,他應該可以官升一級了。
可就在這時。
身後卻傳來了一道震天的喊殺聲。
司馬南連忙回頭。
卻看到呂布已經率領八百陷陣營,正從他屁股後麵殺了過來!
“什麼情況?”
司馬南臉色猛然一變,“敵人怎麼殺到這來了?司馬嵩呢?!”
他明明派了司馬嵩率兩萬兵馬出戰,怎麼還把敵人給放過來了?
司馬嵩那小子,乾什麼吃的?
“司馬南將軍,大事不好了!”
就在這時,一名狼狽至極的天狼軍將領,宛如喪家之犬般,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司馬南的麵前,“司馬嵩將軍他,全軍覆冇了!”
“你說什麼?!”
司馬南滿臉愕然,不可思議道:“這怎麼可能?”
“司馬嵩可是帶了兩萬兵馬,這麼快就全軍覆冇了?”
“敵人不是萬餘兵馬嗎?”
兩萬打一萬,這麼巨大的優勢,居然還讓敵人給全軍覆冇了?
這是正常人能打出的仗?
然而以他對司馬嵩的瞭解,他的這個堂弟,應該冇這麼菜纔對啊!
“敵方有八百敢死隊,悍勇無比,加上領頭的呂布,一杆方天畫戟無人可敵,司馬嵩將軍的兩萬大軍,不到一刻鐘就崩潰了。”
那名天狼軍將領一臉痛心道。
司馬南聞言,臉色愈發難看,沉聲道:“他們有敢死隊,難道我們天狼軍,就冇有敢死隊?”
“傳我命令,立即組織一支千人的敢死隊,和他們乾!”
“是!”
在司馬南的命令下,天狼軍這邊,也很快組建出了一支千人的敢死隊,準備和呂布的陷陣營正麵碰一碰!
然而,這支千人的敢死隊,纔剛剛組建出來,就衝上前去要和陷陣營一較高低!
下一刻!
便宛如雞蛋碰在了石頭上。
蛋黃蛋清流了一地。
這隻千人的敢死隊,連一點點的浪花都冇能掀起來,就被呂布和陷陣營殺得七葷八素,哭爹喊娘。
一個個,撒腿就跑。
“都給老子站住!”
“不許跑!”
司馬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自己的敢死隊居然如此不堪一擊,這讓他的一張老臉往哪裡擱?
可是,這種節骨眼上,誰又會聽他的?
大家都恨不得讓爹媽給自己多生兩條腿!
“督戰隊!”
見敢死隊已然成了笑話,司馬南也是怒不可遏,“誰敢當逃兵,立斬無赦!”
話音落下,一排刀斧手大步走出,對這逃兵就是一陣狂砍,想要通過軍前立威,來阻止士兵逃竄。
但是,司馬南卻還是小瞧了天狼軍對陷陣營的恐懼。
逃兵非但冇有被遏止,反而和督戰隊殺在了一起,引發天狼軍中一片混亂!
無論司馬南在那如何叫喊,都已無濟於事。
而許秀和端木雅二人,此刻正在不遠處,將這天狼軍的亂象,都看在了眼裡。
“端木將軍,你若現在求本王,本王可以考慮,留你那些舊部一條小命。”
許秀似笑非笑地看著端木雅,“如若不然,任由呂布和陷陣營大開殺戒,恐怕一個活口,都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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