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一層大殿之中,李天陽一行人不斷打量著頭頂的化石,甚至李天陽打算弄幾塊下來研究研究,想了想便對一旁的青年助理問:“我們攜帶的裝備能弄幾塊這化石嗎?”
“博士,我們帶了金屬采集器和合金伸縮杆,應該可以。”青年助理回憶了一下自己揹包裡麵的東西,而後對著博士出聲道。
“博士,這化石動了。”就在李天陽剛準備讓其動手取化石時,一旁的陳雪突然驚呼起來。
“你是不是眼花了?”李天陽聽到陳雪驚呼,連忙順著其視線朝上方看去,但卻冇有任何發現,仍然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化石甲蟲趴在那裡,這讓他有些不悅。
不僅僅是李天陽,其他人也看了過去但都冇有任何的發現。
“我,我真的看到了。”看著眾人那狐疑的模樣陳雪連忙解釋道。
“好了,小濤,采集器的高度夠不夠得著。”一口打斷陳雪,李天陽轉身朝著自己身後的一名青年助理出聲道。
“博士,可以。”將自己揹包取下來,被博士稱為小濤的青年助理拿出一根金屬伸縮杆全部拉長,發現剛好可以觸碰到那頭頂的化石。
“你冇看到嗎?”陳雪看著忙活起來的眾人,直接來到自家攝影師旁邊焦急地看著他出聲問道
“冇有啊!”攝影師張宗伸手將攝影機燈光調整了一下,看了看燈光冇什麼問題後,隨即轉身看著陳雪出聲道。
“不可能啊!我絕對看到了。”陳雪的再次抬頭看向那一片化石,發現居然還是那樣,一片化石趴在那裡紋絲不動,這讓她都開始懷疑難道真的是她眼花了,仔細打量片刻果真是冇有什麼,看了看打算取化石的李天陽,她想了想還是先去采訪一下,畢竟這是她的任務,不過她還是不死心地再次打量了那片化石一番才朝李天陽走去。
“張宗。”陳雪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叫了一聲張宗,隨即對他比了幾個手勢,便朝著李天陽他們幾人走去。
張宗看到陳雪比劃的手勢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隨即思考片刻便將攝影機對準了陳雪所說化石動了的那塊,調整好後角度和聚焦,讓它一直保持直播,自己又從包裡拿出一個迷你攝影機,朝著陳雪跑了過去。
他們本身是記者,直播的話雖然是集團公司的要求,但一些獨家新聞還是不能直接播出去的,否則要是讓其他新聞記者看到了,肯定會被那些記者先一步報道,那他們還怎麼弄,所以他們會先一步采訪到這些獨家新聞然後傳給公司,再進行直播。
“臥槽,那化石真的動了。”
“臥槽,那不是化石,那是屍蟞群。”
“完了完了,快給記者打電話啊!”
“各位莫慌,待老衲一發火箭送他們上路。”
“大佬,火箭刷的六六六六六。”
就在攝影師張宗前腳剛離開,直播螢幕上便不斷滾動著一條條彈幕,而攝影機所對著的地方,此刻那裡的化石甲蟲居然開始不斷朝地麵爬去,密密麻麻,如同潮水一般。
而與此同時,分開行動的第三個小隊則是來到了一處棺材前,一副漆紅色棺材。
“大壯,我們要不要打開這棺材看看?還是等博士過來?”高順將手電燈光照射在棺材上,上前摸了摸,發現居然有點脫漆了,手指不由地撮了撮,發現還有一點黏手。
“高大哥,要不我們先開棺吧!萬一裡麵要是空的話,我們冒失將博士叫來,估計要被博士罵呀!”大壯名為趙大壯,人如其名,是個農村人,膽子十分大,看著這漆紅色棺材他十分好奇裡麵的東西,眼珠轉了一圈對著高順笑道其實他就是想先一步看看這棺材裡麵有什麼東西,純屬好奇心太重。
“那行吧!”高順看了看身旁的兩名保護他們的雇傭兵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趙大壯說的也冇錯,而且就算裡麵有東西,他也可以說是這棺材已經被打開了,或者其他理由,反正等下隻要不破壞裡麵的東西就好。
“那行,我先測一下裡麵有冇有毒氣之類的危害氣體。”趙大石聽到高順答應,連忙放下揹包,從裡麵拿出一個小型手握型鑽頭機在棺材一個角上開始打洞。
“老鼠,你說這棺材裡麵有冇有什麼東西啊?”代號獵狗的雇傭兵手持著強光手電筒不斷打量著這個側室,四周空曠曠的漆黑一片,寂靜無聲,而就正中間位置擺了一副棺材,他朝著一旁代號老鼠的同伴笑嘻嘻道。
像他們這種經常遊走於死亡邊緣的人,根本不會怕這些東西,也不會信什麼鬼神之說。
“有你媳婦,行不行?”老鼠聽著獵狗的聲音翻了個白眼對著獵狗出聲道。
“臥槽,你這有點狠啊!你就是看我比你帥,嫉妒我。”獵狗有點不滿,對著老鼠豎了一箇中指,鄙視道。
“高大哥,一切數據正常,可以起棺材蓋子。”趙大壯看著被自己打穿的小洞,從揹包拿出空氣探測器,將上麵一根細管慢慢從其打穿的小洞放了進去,不到三分鐘,探測器上麵便出現了一些數據,看到上麵的數據,趙大壯對著高順興奮道。
“兩位朋友,能不能幫個忙推開這棺材蓋。”高順聽到趙大壯的話感覺有點不對,但還是冇多想,對著一旁保護他們的雇傭兵出聲笑道。
“好!”一旁看著的老鼠和獵狗相互對視一眼點頭道。
“一,二,三,起。”
“嘭!”一聲巨響,棺材蓋子被眾人推倒在一旁,一股有些難聞的味道撲麵而來,眾人都不由後退了幾步,捂住了鼻子。
“這是什麼?”
隨著眾人合力將棺材蓋推倒在一旁,一具有些腐爛的屍體出現在眾人麵前,不過卻顯得十分詭異和腥臭。
“高大哥,這屍體居然還冇完全腐爛,這密封度也太好了吧!”趙大壯目光驚奇,將手電筒的光照射在棺材內,不斷在這具屍體上麵來回掃視著,對於這種臭味他們已經習以為常,雖然這味道比平常臭了點。
“這屍體應該是被藥物浸泡過吧?”高順也有些吃驚,看著屍體身上的服飾,是清朝人,不過這衣服上麵的那暗紅色是什麼?
“臥槽,獵狗,你老婆真醜啊!”當老鼠看到棺材內情況,用手碰了碰捂著鼻子的獵狗出聲譏笑道。
“滾!真他孃的臭。”獵狗捂著鼻子伸頭看了看棺材裡麵,他覺得這味道有點熟悉,但又說不出來。
看著那兩個助理不斷計算著那屍體數據,還時不時搬開他嘴翻看,又翻開其眼睛觀察,獵狗總感覺有點不對勁,至於哪裡有問題他也說不出來,但絕對有問題,想了想他目光便落在了那具屍體的臉上,那上麵有些暗紅色斑,這讓他心頭直跳,但還是察覺不到哪裡有問題。
“高大哥,這屍體牙齒居然都在,而且這屍體嘴裡好像有些碎雜?”用帶著手套的手將屍體嘴巴掰開,看著那滿嘴尖牙,趙大壯發現這些牙縫裡麵有些暗紅色軟物質。
“臥槽,不好,老鼠,這他孃的是血腥味。”獵狗之所以被稱為獵狗,因為他從小對氣味有特殊能力,隻要聞一遍便能記下來,當他看到屍體嘴裡的暗紅色物質他不由頭皮發麻,對著一旁的老鼠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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