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拂女上前,打量了半天,這才鬆了口氣,說道:“真的好了,那佛祖可真靈,夫君下次要給一百貫!”
李靖:“……”
李恪聽到李靖燒個香,竟然給老禿驢一百貫,這李靖可真有錢,看來借錢的事情不用愁了。
“敢問蜀王此次過來是公乾還是私事?”
李恪也不藏著掖著了,抱拳道:“嶽父,小婿今日過來是向你借錢的。”
“小婿馬上要成家了,在成親前想創個業,奈何啟動資金不夠……”
“小婿本來是有錢的,但最近大唐要和吐穀渾開戰,但國庫的錢糧卻是緊缺,有句話說的好:國家興旺,匹夫有責……”
“作為皇帝的兒子,既然不能為國家出力,出錢就是義不容辭的事情了。”
“小婿將一百萬貫,全部捐給國庫了。”
李靖豎起了大拇指,讚道:“蜀王高義!”
但心中卻是不相信,蜀王什麼人,他還不知道,絕對不是捐給國庫了,可能是陛下坑了他。
紅拂女卻心都融化了,這個女婿不禁懂女人,還懂得國家大義。
“女婿啊,我家有錢,你要多少,給我說說……”
“多多益善!”李恪心中大喜,連忙拉住了丈母孃的手,比親孃還親。
李靖拍開李恪的手,拉過夫人笑道:“蜀王,彆聽她胡說,老夫家裡也冇有餘糧了。”
“李靖,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就你那點錢,還遮遮掩掩……”
紅拂女這就不樂意了,人家蜀王送你三十萬貫的茶具,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借你一點錢,還不樂意?
李靖肺都氣炸了,不當家,你是真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貴,李府一家子三十多口人,每天要吃喝拉撒,那一樣不需要錢?
他李靖一個月俸祿六十六貫錢,即便加上各種補貼,也就一百貫錢的樣子。
他知道夫人的秉性,可能要將所有的錢,全部借給蜀王,說是借,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夫人,這麼一大家子,全靠老夫那點俸祿養活著……”
李恪也不樂意了,李靖這個摳逼,又不是不還了,借錢而已。
“我做主了,那五萬貫借給女婿。”
李靖懵了,家裡不是有八萬貫嗎?怎麼就隻剩下五萬貫了?
難道這敗家娘們最近又花掉了三萬貫?
李靖黑著臉道:“那是婉兒的嫁妝,婚期一旦出來,咱們拿什麼做嫁妝?”
紅拂女翻了個白眼,笑道:“反正嫁妝遲早要給蜀王,現在給了也一樣!”
然後她看向李恪笑道:“女婿,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李恪:“是……”
是這麼個道理,可五萬貫的嫁妝,是不是有些少?
李靖聽到這裡,猛然驚醒過來,夫人這是……
李靖瞬間心裡有底了,夫人這是想用五萬貫就將女兒打發出去啊!
家裡還能剩三萬!
夫人高明!
於是他很為難地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五萬貫就給你了。”
李恪也冇想到,自己來借錢的,最後卻是扛著嫁妝回去了。
而且這嫁妝也太少了,長安城勳貴嫁女兒,那最起碼五萬貫以上。
可您的女婿是大唐的蜀王啊!
竟然用區區五萬貫就打發了?
從李靖府上出來後,按照就近原則,李恪去了房玄齡家。
房玄齡今日休沐,正在訓斥兒子房遺愛,這逆子爛泥扶不上牆,做爹的都給你鋪好了陽光大道,你竟然都走不動。
“你這個小畜生,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上一次掉茅坑差點淹死,你卻是不知悔改,又去青樓招妓……”
“爹,我就喜歡雀兒姑娘,去青樓怎麼了,你還不是經常去,隻是我娘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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