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都看不下去了,你們夫妻秀恩愛,去後宮秀啊,在兒子麵前至於嗎?
“父皇,行啦,兒子也就是說說,開個玩笑,兒子不也說了,等你退休了,帶著你一起啊!”
李世民:“……”
退休,他啥時候能退休?
他也倒是想過平凡人的日子,可現實卻不讓他過,生了一群逆子,你看看那個是讓人省心的,這天下能交給誰?
李恪咳嗽了起來!
“王禦醫,快來,恪兒又咳嗽了!”
王禦醫心累啊,蜀王這個戲精,這幾天他擔驚受怕,就怕一不小心露出馬腳來。
他欺君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
“父皇,我冇事,兒臣已經好多了!”
“明日就能下地,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夥子!”
說著就要下床活動活動,這兩天趴在床上,他感覺真的大病了一場,裝病的日子,可真不好受。
“你先躺著,不要亂動。”李世民趕緊冷著臉嗬斥李恪。
王禦醫在旁邊站了一會,見蜀王裝的跟真病人一般,他就放心多了,緩緩地退到了大門外候著。
三人說了一陣話後,李世民就問了李恪出事那天的情況。
李恪就知道,李世民會派人仔細調查,不過他早就想好了對策。
楊妃被李世民支開,屋子裡就剩下了父子兩。
“父皇,兒臣腦子被撞了,有些事情很模糊。”
“兒臣隻記得從火器監出來後,坐上了馬車,在水橋那裡,馬兒突然發瘋,馬韁繩也斷了,馬車失控……”
“後來馬車撞在一根橫木上,兒臣被摔了下來。”
“不過,兒臣當時並未暈過去,而是看到一群倭國人圍了上來,他們操著蹩腳的漢話,從兒臣身上搜東西……”
李世民皺起了眉頭,問道:“可知道他們想要什麼?”
“這個兒臣就不知道了,父皇將他們抓起來,拷問一番,兒臣就不信,他們不會招供?”
“這群外邦蠻夷,兒臣看他們是活夠了,等兒臣好了,定要他們好看。”
李世民看著李恪憤怒地模樣,淡淡地說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李恪疑惑地看向了李世民:“為何?難道父皇還要偏袒他們不成?”
於是,李恪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父皇,不知您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冇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對待異族,隻有鋒利的長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纔會敬畏,纔會恐懼,纔會徹底臣服!”
“吐穀渾就是例子!您對他越好,他越是感覺咱們大唐好欺負。”
李世民作為馬上天子,對於兒子所說的話,也是很讚成的。
不過站在君王的立場,兒子的格局,卻是有些小了。
坐在這個位置,考慮的就比一般人要多的多,不戰而屈人之兵,纔是上上策,中原文化博大精深,用文化同化他們,才能長治久安。
不過,正如兒子所說,絕對的力量,也是不能少。
“倭國人在你出事後,一夜之間,被一股神秘力量斬殺,隻留下遣唐使犬上禦田秋,而他也瘋了。”
李恪瞪大了眼睛,好半天這才道:“誰乾的?這也太6了!”
“父皇,兒臣要去謝謝他!”
李世民看著李恪,一陣無語。
同時也有些擔憂,這小子有些暴戾啊,聽到這麼大的事,不應該是驚恐,吃驚,難以置信嗎?
怎麼還很興奮,要謝謝殺人的神秘力量?
要不是他知道這個兒子的性格,他都懷疑,這股神秘力量,是不是就是兒子控製的。
“不要胡說,這股神秘力量不簡單,父皇讓暗衛調查這麼些天,都毫無頭緒,似乎從未出現過他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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