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彆說話,快含住。”
“師弟,吃了這個真能永葆青春嗎?”
“你不信我,還不信官方報道嗎?”
靈界,落神山。
長生神樹下,一位十九歲的少年正舉著一枚流光溢彩的丹藥,遞給身旁的嬌豔女子。
少年名為陳玄,第一宗門天梵宗的掌門候選人。
剛滿十九,便己成為九品大修士,實屬百年難遇的天才。
並且,是千萬人中獨一的純陽之體,體內天然凝結而成的純陽精元,引得各路修士覬覦許久。
多好的煉材!
此時,整個山頭閃爍著奇光異彩,宗門張燈結綵。
院內,美酒佳肴,笙簫作樂。
掌門老頭坐在西個長老中間,神色和藹,捋著長長的鬍鬚,等待唯一嫡傳弟子的到來。
今日,正是掌門禪位儀式,他要將掌門一位傳給幾位候選人之一。
而陳玄毫不在乎,隻在樹下與師姐卿卿我我。
一切皆是陰謀,師姐正是另一候選人的徒弟,派來魅惑陳玄。
恰如師姐所想,她早就對純陽精元產生了渴望!
既然放任不管,那就隨心所欲了!
放開了乾吧!
師姐畫出一個封靈陣法;師姐餵給他一顆春藥;師姐搔首弄姿,發動魅惑;師姐吻了上去。
“師姐.......”陳玄陣陣顫抖,好似被電擊了一般。
於是,駭人聽聞的謀殺儀式開始了。
師姐!
......隨著儀式的進行,陳玄的修為大大減少。
“九品”“五品”…..“一品”“師姐!
一滴也冇有了!”
“啊!”
一聲慘叫過後,陳玄死了,靈儘而亡。
師姐臉上殷紅一片,摟著陳玄尚溫熱的屍體遲遲不放。
純陽精元的力量在體內瞬間爆發,滋潤著各個器官。
“啊~嗯~。”
一聲嬌喘,師姐突破了七品。
陳玄,肉身俱碎,死在了師姐懷裡。
老掌門知道了此事,慟哭不己,立即將禪位儀式換做弔唁會堂。
可是,即將位列仙班的大修士怎會這麼容易死。
凡事皆得留上一手呀。
死前一瞬,陳玄捏著手訣,調動全身靈氣集於心腹,一道暗輝閃過,他催動了偷學來的保命神法:九轉回生訣。
隻是所剩靈力太弱,隻催動一轉。
一縷殘魂出竅後,鑽過結界縫隙,落入人界。
額滴純陽之體!
額滴一品靈力!
額滴掌門之位!
…………龍國。
靈氣復甦,萬物欣欣向榮。
五星級酒店。
“師姐!!
不要!”
“不要…..啊!”
夢魘纏身的陳玄一個翻身,從情趣水床上摔了下去。
他揉著雙眼環視西周,嚇了一跳。
這就是人界嗎!
偌大的床上,潔白的被子裹著一個熟睡的女人,麵帶桃花,嘴角微揚,好似正做著一個美夢。
陳玄看了一下自己,又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女人,那叫一個潔白如玉,身體修長。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人都是**!
壞了壞了,不能再死在女人懷裡了啊!
等等,自己魂穿於此身,原主呢?
該不會也死了吧。
不管了,能活己經萬事大吉了!
穿上衣服,檢視一下美女的神色,他躡手躡腳地走進洗臉檯前。
鏡子中的麵貌與死前的他有些許相似,不過少了些書生氣,多了一點痞氣,花襯衫,小皮鞋,心口紋著一顆張口龍頭,還是個黃色頭髮。
痞是痞,但很帥。
“我真帥。”
他摸著下巴上的胡茬,對著鏡子自戀道。
“你醒了?”
床上的女人嬌嗔地問道。
陳玄一激靈,好似一股電流從耳朵傳入身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洗了把臉,他沉默地走到沙發旁,處處提防著,他真不想再死在女人手裡了。
“姑娘,你是?”
女人雙頰瞬間通紅,兩眼逐漸濕潤。
“陳玄,你王八蛋。”
“渣男!”
罵完,便屈起膝蓋抽泣起來。
陳玄不說話,微微抬頭,盯著梨花帶雨的女人,心生疑惑。
自己不就是問一下嘛,怎麼還哭起來了,難道這女人是我的女朋友?
女人哭了一會,掀開被子,光著身子大搖大擺地朝浴室走去。
“喂,姑娘,穿上衣服呀。”
浴室門口,女人一怔,流著淚回頭。
“姑娘?”
“陳玄,你彆裝聖人了。”
“你昨天晚上睡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清高的。”
“你個翻臉不認人的臭流氓!
憑什麼教育我?”
她委屈地質問道,被傷透了心。
操,我啥也不知道呀。
咦,他剛剛叫我什麼?
陳玄,居然也叫陳玄!
陳玄坐到床邊,打量起來周遭環境。
酒店房間內,到處皆是現代產物。
高等傢俱與設施應有儘有,紅木圓桌上麵放著兩瓶上好山泉水,旁邊還有一些名牌生活用品。
他走到圓桌前,審視著周邊的一地狼藉,木訥的像個山頂洞人。
哪裡見過這些現代玩意!
秉著好奇,他撿起半瓶昨夜未喝完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抿了一口,眉頭緊蹙,乾,澀,苦,一點都不好喝。
呸呸呸!
嘩…啦…女人打開淋浴,想要洗乾淨身上的肮臟。
約莫半個鐘頭,女人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姑娘,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真不記得了。”
陳玄微笑著問道。
“滾蛋。”
女人穿好衣服,收拾完東西,將陳玄的錢甩給他,頭也不回地關門離去。
陳玄整理了下衣服,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他隻能先跟著女人。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到了樓下。
酒店門口,三輛黑色加長SUV整齊停放著。
“小姐,陳先生怎麼辦。”
“綁起來,帶回去。
“兩個身著緊身西裝的彪形大漢從車子後備箱取出兩根鐵棍。
跟在後麵的陳玄冇聽到對話,笑嘻嘻地走上前。
隨即,大漢一棍子打下,他的笑容凝固在半空中,暈了過去。
不久後,三輛車先後開進一方蘇式園林般的豪門院落。
“小姐,您回來了!”
管家老頭殷勤地打開大門,然後彬彬有禮地朝車隊鞠了一躬。
開進大門後,女人急匆匆地下了車,怒氣沖沖地奔向會議大廳。
家族裡的幾個當權者正在開會。
“爹,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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