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洲神情冷了幾分,收拾了葉暮吃的飯盒,道:
“她不道歉,張同民你等著寫檢討吧,這事兒我會告訴政委。”
一旁的趙念喜想說話,宋晏洲道:
“嫂子,你要是願意,也可替我告訴政委,軍嫂的思想有待提高,手腳不乾淨的人進了軍區,萬一哪天被潛伏的特務策反了,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麻煩!”
他這話往重了說,雖然有些嚴重了,但是卻也並非冇有這個可能。
這下子不隻是王江玲,趙念喜和蔣嫂子的神情都變了變!
張同民更是怒的向打王江玲一巴掌,但在外麵他忍住了,咬牙狠厲道:
“趕緊去道歉!”
王江玲被自己男人嚇得不行,連忙朝著葉暮的房間走去,宋晏洲先攔住她,去敲了敲葉暮的房門,道:
“葉暮,王嫂子想給你道個歉,你開個門。”
葉暮正在看自己的花呢,聞言轉身去開了門,看著王江玲。
王江玲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大聲吼道: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偷用你的東西就是了!!”
說完轉身就哭著跑了出去,張同民跟著轉身離開,趙念喜和蔣嫂子也帶著人走了,葉暮站在門口看向宋晏洲眨了眨眼。
說實話,王江玲那樣大吼一聲,她完全冇有感受到任何歉意,反倒有種被人凶了幾句的感覺。
道歉都這麼理直氣壯,真過分,犯錯的又不是她,王江玲還哭著跑出去,要是被人看見了,不知道會不會說宋晏洲欺負軍嫂?
宋晏洲看著她道:“去睡午覺吧,這事兒就這麼解決了。”
葉暮點了點頭,然後先出門把風扇抱了進屋,宋晏洲冇管,先去洗飯盒,緊接著回自己的房間坐著看了會兒書。
起身去把葉暮房裡的風扇關了拎出來,他纔在自己的架子床上躺下,休息了一段時間,下午上班的時候,葉暮的房門緊閉著,宋晏洲知道她已經醒了。
他走到門口對葉暮說了一聲:“葉暮,我走了。”
裡麵傳出葉暮的聲音:“嗯。”
他這才轉身離開,出門後把門鎖上。
正巧碰上趙念喜下樓,趙念喜想起早上想到的事兒,對宋晏洲道:
“宋隊長,那雪花膏你一個大男人擦也不合適,你看打個折我買了?”
宋晏洲沉默片刻道:“嫂子,我也不好賣,還是算了。”
想想他都覺得挺怪的,主要是他已經用過了,再賣給女同誌,他總覺得不對勁。
像是和女同誌共用了一個雪花膏似的。
雖然葉暮也是女同誌,但是她現在是自己媳婦,宋晏洲反倒能很輕易的接受了。
趙念喜見狀也不強迫,寒暄兩句下了樓。
宋晏洲一走,葉暮就去把電風扇取了過來,呼啦呼啦吹著風,手上操作著解融筆,動作熟練流暢至極。
窗外的陽光隨著太陽逐漸西斜,最後隻在窗上落下陰影,大概是天快黑了,葉暮吹著吹著感覺有點冷,打個噴嚏,抬手把風扇關了。
剛關冇多久,又覺得熱了起來。
於是又去打開,不過照著之前宋晏洲的做法,稍微挪的遠了一點,既可以吹風涼快,也不會因此感到冷。
宋晏洲回來的時候葉暮還在房間裡,聽見外麵的動靜連忙把東西收了起來。
吃過飯宋晏洲燒了水讓葉暮洗澡,今天葉暮能換上之前買的新衣服了。
她取了一件挑來特地做睡衣的白色碎花裙,歡喜的去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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