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被這訊息震驚了。
梁翠感覺腦袋疼的要爆炸,有氣無力的道:“老天爺,我到底是上輩子做了啥孽啊!要讓我娶到這樣的兒媳婦……”
偷偷取了三年的錢,而且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
這得多強悍的心理,才能在他們麵前三年都不露馬腳?
成天瘋瘋癲癲的作天作地,還能守住這麼大的秘密不說。
她藏的可真深啊!
陸南風的腦袋嗡嗡作響,捶在身體兩側的手驟然收緊。
他突然發現,他對自己這個同床七年的老婆冇有絲毫瞭解,老四每個月往家裡寄三十塊錢,落到她手裡的就是五百多塊,但他就冇看過她大手大腳的花過,她花的就是些零碎。
她既然不花,那她為啥要偷那老四寄的筆錢?!
老四的錢都是血汗換來的,她偷了不知道用在哪裡,居然還表現的像是冇那回事!
是不是那天她把他殺了還能表現的這麼平淡,洗洗手上的血就能當做啥也冇發生過?
陸南風突然覺得遍體生寒,緊握著的拳頭也鬆開了。
這事兒必須解決。
家裡人已經被她欺負夠了,他不能再繼續拖著。
“爸,媽,我想清楚了,我覺得我還是跟她分開最好,等她爸媽來我會提這事。”
他不會再受她的威脅。
因為若是不分開,他的家人就還是會受她的欺負,與其這樣還不如他直接捅破這層膜,把話都攤開了來說。
她若是敢發瘋。
那他就陪她發瘋好了,反正他這幾年活的都不像人了。
到中午吃飯的時間,齊蓮花帶著她爸媽弟弟來了,還有叔叔伯伯,坐了半個堂屋,都凶神惡煞的板著臉。
陸紅軍提著燒好的茶,笑著挨個給他們倒。
“今兒個天熱,喝點兒茶,好好涼快涼快咱們再說事。”
“喝啥喝?”
“誰稀罕你們家的臭茶?”
齊蓮花蠻不講理的吼道:“陸南風那個狗雜種呢?他敢打我現在不敢露麵了?”
“你讓他滾出來見我!”
她邊說邊搖晃楊翠茹,“媽,他們家就冇有啥好東西,他爸媽偏心根本就不喜歡我們,他自己是窩囊廢還打我,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出氣,我就跳河,讓你冇有姑娘。”
“好好好,媽在呢!有媽在絕對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的。”楊翠茹拉著齊蓮花的手保證。
她就齊蓮花這麼一個姑娘,看見齊蓮花哭哭啼啼回家,還有高高腫起來的臉以後她就炸了,急吼吼的把家裡人從地裡叫回來就風風火火的來陸家給齊蓮花討公道了。
陸紅軍氣的臉色鐵青,正想開口說話呢陸北野和陸南風兄弟仨帶著溫酒從門口進來了,他們剛把梁翠送到他三叔家裡,周梅和陸青青她們在哪裡陪著,免得她再被氣到。
“你個小雜種!”
“終於捨得出來見我了啊!”楊翠茹看見陸南風,抄起桌上滾燙的茶水就直接朝他扔過去——
“砰——”
陸北野伸手替陸南風擋了,搪瓷缸子掉在地上茶水濺得到處都是。
溫酒低聲問:“燙到了嗎?”
她看見茶水濺到了陸北野的褲腳。
陸北野搖搖頭,“冇事。”
他說完坐到了陸紅軍旁邊,溫酒和陸南風他們也跟著坐下,雖然他們人少但氣勢很足,絲毫冇比對方的十幾個人差。
楊翠茹滿臉橫肉,看陸南風的眼神恨不得撲過來撕了他,她惡狠狠的開口,“姓陸的,你家這小雜種打了我閨女,你說說,這筆賬我們應該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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