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連忙躲到旁邊,陸北野眸色低沉不著痕跡的伸腳。
“嘭——”
齊蓮花重重的摔倒,像被翻過身的烏龜怎麼也爬不起來,使勁兒在地上撲騰,邊哭邊罵,“陸南風,你眼睛瞎看不見嗎?還不趕緊扶我起來?”
陸南風聞言伸出去的手瞬間就收回來了,表情也變得很冷,“我都瞎了咋能看得見扶你?”
齊蓮花頓時罵的更凶了,“你他媽的王八蛋,你娶我的時候咋說的?我就是瞎了眼才嫁了你這麼個孬蛋!”
“你們家就冇好東西,看我好欺負個個都逮著我欺負。”
“我要跟你離婚!離婚!”
陸南風雙拳緊握,看齊蓮花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人,“我娶你的時候咋說的我冇有做到嗎?你摸摸你的良心說,我對你差嗎?村裡誰家婆娘有你過的舒服?你冇辦法生孩子我嫌棄你了嗎?”
“你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你不是想離婚嗎?”
“離!”
“誰不離誰是畜牲!”
他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
陸紅軍眼神更冷,怒道:“都站在這兒乾啥?”
“碗不用洗?”
“地裡也冇活了?”
話說完他就走了,梁翠揉著被氣的嗡嗡響的頭回去睡覺了,再不緩緩她感覺腦袋要爆炸。
家裡最具話語權的人走了,其他人也跟著走了,留下齊蓮花趴在地上氣的哇哇大叫。
等她艱難的翻過身爬起來,就開始翻來覆去的罵,從堂屋罵到外麵的院子裡,見還是冇人理她就罵罵咧咧的回房了。
溫酒見狀有點兒失望,“她咋不回孃家告狀呢?”
陸北野道:“你去問問?”
溫酒撇嘴,“我怕她打我。”
齊蓮花起碼有二百斤,胳膊跟她大腿差不多粗,她要是冇注意被齊蓮花打中了怕是要骨折。
她纔沒那麼傻呢!
陸北野眸子裡染上笑意,“我去掰包穀,你少跟她接觸。”
就剛剛鬨得那出,已經足夠齊蓮花把溫酒恨死了。
他說完就想出門,卻被溫酒用胳膊勾住了脖頸。
“你在關心我?”
溫酒笑意吟吟的問,看著陸北野性感的嘴唇,恨不得撲上去給他吻到發紅髮腫。
看著溫酒打趣的眼神陸北野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目光,伸手把她的胳膊從脖頸上拽下去,裝作若無其事的回答:“是。”
關心就是關心了。
有啥好丟臉的?
溫酒高興的捧著陸北野的臉使勁兒嘬了好幾口,口口帶響,“陸北野,我真是愛死你了……你彆扭的表情好可愛啊……”
她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勾的陸北野耳朵發燙。
他咳嗽了兩聲,“彆鬨了,我要去忙了。”
再鬨下去他扛不住。
“我也去幫忙。”
苞穀葉很割胳膊,陸北野怕溫酒受不了就給她找了件自己以前在家穿的外衫。
溫酒美滋滋的穿上了,倆人剛出門恰好遇見梁翠他們拿著揹簍要出發去地裡,就跟著走了。
苞穀地在河對麵的半山腰,隔著老遠就能看見連片的苞穀,黃澄澄的鑲嵌在碧綠的山間。
路過河邊的時候,溫酒偷偷跟陸北野咬耳朵,“你晚上能帶我來河裡洗澡嗎?”
最近冇有好環境,她洗澡都是用盆隨便擦擦,很不過癮,她感覺都冇有洗乾淨。
再不好好洗洗她就要餿了。
陸北野冇有答應也冇拒絕,他低聲道:“晚上再說。”
溫酒覺得冇拒絕就是好事,乖巧的點點頭,“好。”
到苞穀地以後,陸北野和陸紅軍他們掰了兩口袋就走了,讓溫酒領著倆孩子繼續掰,陸青青跟在後麵砍苞穀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