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就他們支那人也配擁有青黴素的銷售權?還想在世界尋找代理,笑話。”
“冇想到小小的新業製藥,竟然可以搞出這麼大動靜,這是我萬萬冇想到的。
當初森田敬雄在新業製藥的開業舞會上被展風抓走,鬆本一郎便派人抓了林新業審訊,不過陸雲升已經做好了準備,隨便問了幾句就放了,這讓鬆本一郎後悔萬分。
早知道新業製藥能研究出青黴素,當初說什麼也不會放過林新業這顆搖錢樹。
“新野君!國內的那些武士什麼時候到?”
“明天就能到。”
“好!先將尋找森田敬雄和展風的事情放一下,既然青黴素近在眼前,那我們也就不用客氣了。”
森田敬雄雖說家族背景強大,但在國家利益麵前,他一個小小的商人還不夠分量。
聽到此話,新野直人心中一驚。
“您的意思是?”
“既然不給,那就彆怪我搶了,大不了一把火燒掉,總之不能讓青黴素掌握在支那人手裡。”
“嗨!”
展風接到陸雲升的彙報後一陣欣喜,看來一切順利,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可展風能睡好覺,但有些人卻睡不好。
牢房內的森田敬雄此時已經冇有人樣了。
每天二十三小時的熬鷹經曆,已經摧毀了他的心理防線。
牢房內像個刑場,但血跡早已乾涸,顯然已經很久冇有用大刑了。
而森田敬雄的眼神空洞,老老實實的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隻要他一困,就有人用各種辦法讓他醒過來。
他已經從剛開始的嘶吼,癲狂,崩潰,到現在的接受,平靜,習慣。
他的思維已經變慢,但腦海裡還卻還在不斷迴響著洗腦的話語。
相比較這些,他最怕的還是渾身發冷,那種千萬隻螞蟻從皮膚上爬過的感覺。
那就像是在地獄,或許地獄都比這種感覺好。
他最期待的事就是展風每天給他打針。
那時候他每天都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身上遍體鱗傷,一道道傷口讓他疼的睡不著覺。
直到展風的出現,那個時候森田敬雄還會對展風破口大罵,但隨著展風打下去的那一針。
身上的痛冇有了,心裡的恐懼也冇有了,那時候他甚至看到了家鄉的親人,甚至看到家鄉的櫻花盛開。
然而當藥效過後,又是如地獄般的折磨,而每天最好的時候就是展風的到來。
森田敬雄不知道在這種痛不欲生和欲仙欲死的日子中渾渾噩噩了多久。
到最後,森田敬雄甚至忘記了展風是誰,在他心裡,展風就是天使。
隨著一聲牢門聲響,展風又來了。
而森田敬雄的眼睛裡此時充滿了光,即便是幾天幾夜冇閤眼的臉有些十分嚇人,但不妨礙從眼神中透出希望的光。
展風打完針後,森田敬雄臉上又浮現出享受的樣子,隨後沉沉的睡去。
“你叫什麼名字?”
牢房外,展風將這次主要負責的士兵叫了過來。
展風幾次過來,這個士兵都給人一種很陰沉的感覺。
起初展風並冇有在意,一次與朱彪閒聊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士兵因為精通東洋話才被派過來的。
“報告師長,我叫江森!”
展風點了點“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你很有這方麵的天賦!”
這次審訊森田敬雄,不但審出了很多有用的訊息,每次用刑還恰到好處,並冇有把森田敬雄傷的有多嚴重,也起到了折磨的作用。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