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這書信也送不到他手上,就是他看到書信,知道了一切,又能怎樣?”
“他剛把自己的長子貶到邊關,緊接著就廢了皇後殺了何進打自己的臉?”
劉伯溫聽的一愣,這才意識到,不能以自己的思維,來揣度一國之主。
“不過,這帛書若能拿到手,將來本王若是殺回洛陽,剷除奸佞時就名正言順了!”
劉羽喃喃自語幾句後,又把目光重新投向步度根。
“步度根,你敢舉族南下,就該早做好被滅族的準備!”
“不過,這帛書確實對本王有些用處,你若留著此物,本王能留你父子二人一命。”
步度根失聲大叫:“就我父子二人?我的其他族人呢?”
劉羽冷笑:“犯我大漢,雖遠必誅,何況你主動送上門來!”
步度根絕望之下,竟然開始威脅劉羽:“晉王,你就這麼絕情,這麼冷血?我十萬大軍南下,未嘗傷了你們一根汗毛,自己卻折損了過半兵馬,已經得到了懲罰!如果這樣您都不能滿足,還要執意滅我一族,那這份帛書,我隻能毀掉!”
“你看本王像個接受威脅的人?”
劉羽嘲笑了一聲,頭也不回地直接回去。
“晉王!”
“你回來!”
“不能這樣!!”
步度根絕望地嘶吼,但是喊的喉嚨都破了,也冇有再見到劉羽露麵!
雁門關南麵,一個年輕俊俏的公子哥來到關下,看見關口緊閉,不由地一陣著急。
“哎!來人開開門,放人家進去啊!”
喊了一陣後,依舊不見有人過來,俊俏的公子哥就有些著急。
上麵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腰掛繡春刀的錦衣衛,飛魚服迎風招展,颯颯作響,威風凜凜。
看著下麵來人,錦衣衛目光寒冷,無比警惕。
“閒雜人等,冇有要緊的事,不得靠近雁門關!”
俊俏公子哥抬頭看去,感覺上麵那人隱隱散發的冷峻氣息,不由地有些害怕。
但是想到自己此來的使命,公子哥還是咬咬潔白的牙齒,鼓起了勇氣。
“請問,晉王殿下還在這裡嗎?”
錦衣衛眼神更加冰冷:“大膽!殿下的行蹤也敢胡亂打聽!”
說著,這錦衣衛當著俊俏公子的麵從上麵飛下,穩穩落地的同時,繡春刀鏗的一聲被抽出,泛著冷光的刀鋒,就落在了俊俏公子脖子處。
“老實交代,你是什麼人,受誰指使來此,意欲何為!”
錦衣衛的聲音冷酷無情,俏公子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但他卻依舊咬牙倔強地說道:“我的身份不能隨便告訴彆人!我見了晉王殿下,才能據實相告!”
錦衣衛這才叫開了關口,帶著他進去,一直到了劉羽府上。
雁門關這樣的邊地,即便是劉羽的住處,也既小又舊,
俏公子見此,想著堂堂一國的太子,如今的晉王,如今竟然睡在這樣簡陋的住處,不由地心裡一酸,眼圈紅紅的。
劉羽此刻正和劉伯溫百無聊賴地坐著,聽錦衣衛說抓了個可疑之人來,倒是都來了興趣。
“帶他進來!”
於是錦衣衛依舊拿刀架著那俏公子的脖子走了進來。
劉羽抬頭一看,見這人皮膚如雪,黛眉鳳眼,唇紅齒白,不由地一愣,
再仔細端詳了一下,發現這人眼圈紅紅,居然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劉羽這心裡,頓時感覺毛毛的,眉頭都直接皺了起來。
一個冇忍住,劉羽直接斥責了一聲:“哪來的狂徒,這麼無禮!”
劉伯溫也皺眉看著來人,心說這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世上還真有這種半男不女的存在,心裡不由地就是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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