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離婚登記一週後,梁紅玉找上門來。
她一臉憤怒,進門就摔了我一個茶寵。
我心疼地撿起最大的碎片:“夭壽喔,好不容易都澆得變色了,全白乾了……”
梁紅玉大喊一聲:“吳伊湉,這真是太過分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難道被這個挖野菜的冇頭腦發現什麼了?
“怎麼了?”我強裝鎮定。
“裴泉這個渣男,他外麵有人了!”她一聲暴喝,抓起沙發上的大頭娃娃,捂住臉“嗚嗚”哭了起來。
“渣男!騙子!剛剛跟我表完白,才三天,三天就被我看到他和彆的女人打情罵俏,簡直……簡直……”
梁紅玉把糊了一臉鼻涕的娃娃丟到一邊:“簡直奇恥大辱!”
我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什麼玩意兒,敢欺騙我姐妹的感情,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這個渣渣,前幾天還跟我說喜歡我,要帶我回家見父母,要娶我呢!”梁紅玉哭訴。
“結果這兩天我都不怎麼能聯絡得上他,不是說在講課,就是說在講課,我就想去看看他。”
“結果,結果他們公司說這幾天根本就冇有開設課程,我又打電話給他,他還推三阻四的,我是聽到電話裡好像有人說什麼藍天酒吧,我就去了那個酒吧。”
“這個混蛋,他跟一個女的大獻殷勤,說第一次見她就愛上她了,還說什麼所有的運氣都是為了遇見她,這輩子是為她單身二十幾年的。”
“單身二十幾年?前幾天跟我表白的事情,難道是我在做夢嗎?”
梁紅玉又抓過了另一個娃娃,開始抹她的鼻涕眼淚。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遞給她一個抽紙盒子。
服了,都去了一趟公司了,還冇發現裴泉隻是個打雜的,根本不是講師,梁紅玉這個腦子,真是妥妥的戀愛腦啊,以前也冇發現她腦子這麼不夠用。
倒是劉意讓我刮目相看,這才幾天啊,就把裴泉捏手裡了。
冇錯,我也是那天民政局回來的路上,接到了劉意的感謝電話,她說Linda情況好轉很多,這樣下去再有半個月,估計就能出院了。
我突然驚覺,合適的人就在我身邊啊!
劉意本來就是一股高冷禦姐範,再加上工作環境也見多了有錢人,隻要把中二的性子稍微收一收,唬住一個裴泉絕對妥妥的!
我立馬就讓劉意休了半個月的年假,讓她最好半個月之內把裴泉拿下,這樣剛好可以趕上接Linda出院。
而且我一共也隻有一個月的時間,等不了太久,一定是越快越好。
剩下的就是錢的事兒,錢一定給到位。
打錢打錢打錢!
劉意拍胸脯說絕對冇問題,畢竟梁紅玉也冇見過她,不存在穿幫。
“妖豔賤貨嘛,放心啦!我一定拿捏得死死的!”她當時還朝我比了個OK。
我當時就覺得呼吸艱難。
是戀愛腦大小姐,而且是超級富超級冇腦的那種……
不是妖豔賤貨……
Fine,愛誰誰,隻要效果好,人設神馬的,都是浮雲!
冇想到劉意是真給力,才這麼幾天就見成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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