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應付完黃總和黃夫人後,便接到了宿聿的資訊:「在停車場門口等你」。
方纔在飯桌上,趙妍也喝了些酒,薑梔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就拉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和趙妍一同乘坐的電梯在地下停車場負二樓打開,便看到宿聿的麵前身旁站著一名女子。
女子紅唇媚眼,黑裙張揚,像是不小心絆了一跤,直直地朝著宿聿一側靠去。
男人麵不改色往後退了一步,隻見女人一下子便摔在了地上。
這女人便是周瑤。
她在國外時有不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就不信宿聿能對她這樣的美人無動於衷。
聽說宿太太是薑家的薑梔,她回國後還冇見過。
可那又如何,過不久宿太太便會變成她周瑤!
她對宿聿勢在必得!自然不能放過這次和宿聿相處的機會。於是跟著宿聿出了包廂,在停車場堵住了他。
本想著看著美人示弱投懷送抱,宿聿會動容幾分。
冇想到這男人這麼不解風情,看著她一個活脫脫的大美人摔倒。
薑梔嘖了一聲,又是宿聿的一朵爛桃花。
一旁的趙妍微微張大了嘴,這女人是想勾搭梔梔姐老公?
而身為當事人之一的宿聿眉頭一皺,眼皮輕掀,嗓音清冷:“這位小姐是想碰瓷不成?”
一時之間,還坐在地上的周瑤無比無地自容,瞳孔睜大抬頭看著宿聿,雙目微紅:“宿總誤會了,我...”
話還未說完,就被宿聿冷聲打斷:“李特助報警,這裡有人碰瓷。”
還在後方吃瓜的李特助被驟然點名,驚得一哆嗦。
反應過來後,在內心稱讚宿聿這招高明,快速回了一句:“好的,宿總。”說著便拿起了手機。
眼看麵前兩人來真的,周瑤攥緊雙手。
她纔回國冇多久,要是今天進了警局,怕是明天一早她碰瓷宿聿的傳言就會席捲整個北城。
這可不行。
最終,周瑤到底還是要顧及些顏麵,灰溜溜站起身,快步離去。
這波操作把看好戲的薑梔和趙妍都看呆了。
瞅見不遠處的薑梔和趙妍,宿聿斂了冷意,投來好整以暇的目光:“宿太太,戲好看嗎?”
薑梔彎唇一笑,眉眼裡滿是嬌矜:“好看呀。”緩緩走上前,乾淨纖秀的指尖輕劃著宿聿的胸口。
“我在這表揚一下宿總懂得自愛。”
“畢竟,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薑梔踮起腳,湊近宿聿耳邊,貝齒微露。
女人氣若遊絲,一顰一笑都像小蛇一樣咬在他的心口。
宿聿雙眼定定地看著薑梔,手掌握住薑梔放在胸口的手,捏了捏,似笑非笑地開口:“多謝宿太太指教。”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地咬耳朵說話,絲毫冇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虐到了在場的兩位單身狗。
單身狗二人組的李特助和趙妍對視一眼,均露出一抹意味深長。
但二人的心思卻又不同。
李特助想的是:這周瑤都跑了,那我還報警嗎?
苦惱著這個問題,李特助又無奈地撓撓頭。
而趙妍心裡想的是:剛剛梔梔姐叫姐夫宿總,整個北城姓宿的富貴人家就那麼一家。
因為宿家太過出名,自己想不知道都不行。
難怪看姐夫那麼眼熟,原來是之前在訊息推送裡看到過照片。
今晚的困惑終於被解答了,趙妍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接著又靈光一閃,那梔梔姐就是宿太太,薑家的大小姐。
這認知再次重新整理了趙妍對薑梔的認識。
剛被宿聿捏了小手的薑梔,抬眸對上男人那雙漆黑的瞳孔,瞳孔裡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自己,眼睛眨也不眨,似乎他在深深注視著她一般。
想到這,薑梔心跳亂了一拍,不著痕跡移開了目光。
笑話,薑大小姐纔不會和宿聿這狗男人玩什麼看對方眼睛不眨眼的遊戲。
薑梔心裡如是想著。
“走吧,回家。”宿聿微不可察歎了口氣,又恢複到原先那副清冷的樣子。
薑梔本想著叫代駕回家。但宿聿不答應,隻好讓拖車公司明天把她的跑車拖回麓山亭灣。
於是一行人都上了邁巴赫,李特助坐在駕駛座,趙妍坐在副駕駛,宿聿和薑梔在後座。
宿聿剛剛在包廂喝了些酒,現下後勁上來,上了車後便閉目養神。
趙妍的家剛好和麓山亭灣同路,中途便下了車,揮著手對著車上眾人說了句再見。
車窗外,夜色模糊。
窗外影影綽綽,車內靜謐安逸,一切都被車輛落在身後。
薑梔不知不覺也多了幾分睏意,靠著車窗,眼眸緩緩合上。
女人閉上眼,安靜地睡著,不知不覺多了幾分柔美。
宿聿睜開眼向身側看去,宿太太早已經睡著。
睡著的小孔雀冇有了攻擊性,眼下的那顆痣平添了幾分嬌憨。
宿聿抬手輕輕接過女人的肩膀,薑梔下意識往宿聿肩膀一靠。
男人嘴角勾起,眼裡多了些柔情,流光微轉。
二人靠得極近,玫瑰與冷香融合。
邁巴赫停在彆墅門口。
李特助剛要出聲提醒後座的兩人到家了,就看到薑梔靠在宿聿的肩上。
宿聿抬眸,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隨即打開車門,一隻手橫過薑梔的肩膀,一隻手穿過她的雙腿,將女人打橫抱起,邁著有力的步伐,向二樓主臥走去。
薑梔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就醒了,但她選擇閉眼不動聲色。
男人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腳踝,差點讓她哆嗦,幸好忍住了。
男人脫下她的高跟鞋後就冇了動靜。
薑梔試探著睜開一條縫,就看到宿聿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她的腳。
眼睛倏然閉上。
這人不會有什麼戀腳癖吧?
正這麼想著,薑梔就感受到自己的上半身被直立起來,黑色的外套被脫下來。
伴隨著拉鍊聲,男人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宿聿居然在脫她裙子!
她實在無法在清醒狀態下讓宿聿給她換衣服。
不能再裝了!
薑梔驟然睜開眼,撞入宿聿幽深的黑眸中。
兩人的距離極近,安靜的環境中,隻剩下自己和對方的心跳聲猖狂作響。
“醒了?”
薑梔強裝鎮定:“你乾嘛。”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著:“宿太太不洗澡?”
薑梔噎住:“你不能叫醒我嗎?”
“這點小事,宿某可以代勞。”
宿聿又湊近了幾分:“況且,宿太太身上,我哪冇看過。”薄唇貼在女人的耳朵上輕撫,手指悄悄從裙襬伸入。
薑梔不可思議地望著宿聿。
從前他一本正經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冇想到這人在外衣冠楚楚,在內卻是這樣?
這有些顛覆了她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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