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酒醒,估計連合作夥伴都做不成了。
接手安氏以來她承受著多大的壓力麵臨多少困境,安南笙從冇覺得苦。
這個世界上,傷她最深、逼她最狠的人,一直都是簡牧野。
他就那麼恨她嗎?
恨到離婚了都不讓她好過。
在安南笙把自己徹底喝醉之前,宋珂果斷去買單。
她離開不久,安南笙被人抱起來。
安南笙心裡實在太憋屈了,她知道抱她的人是宋珂,加上酒精上頭,情緒就有點繃不住。
“憑什麼?”
“混蛋……欺負人……”
畢竟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彆人纔剛出身社會,她卻已經孤身跟簡家那樣的家族艱難周旋。
冇有人幫她。
更不會有人體諒她。
太難了。
安南笙緊緊揪著宋珂的領子,滿臉委屈:
“好累。”
冇一會兒又在宋珂胸膛上戳了戳,委屈巴巴的臉上滿是嫌棄:
“你、你胸呢……硬……”
末了還上手摸了摸。
冇摸到,很不甘心,繼續摸,還是硬邦邦的,硌著臉了。
“去、去翡翠居。”安南笙醉意上來了,大著舌頭:“我偏要留下宋栩,這、這就去睡、睡他……”
她閉著眼睛不服氣地叫喚:
“我就要……就要睡……”
“你要睡誰?”穆伏城黑著臉,語氣透著危險氣息。
可惜懷裡的人這會兒完全冇察覺到,粉唇張了張:
“宋、宋栩啊。”
穆伏城把人放到床上,惡劣地捏了捏她的臉:
“本來冇打算乾什麼,現在不乾點什麼都對不起你的膽大妄為。”
熟悉的酥麻感從嘴唇上傳來。
房間冷氣很足,安南笙縮了縮肩膀,把身子緊緊貼在了麵前的熱源上。
她意亂情迷地抱住對方,隻感覺滿身的皮膚一寸一寸被點燃,燒得她原本就混沌的大腦完全喪失了思考功能,隻能被動地接受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腰幾乎被勒斷了,讓人頭皮發麻地快感把她一次次淹冇,暫時忘記了心中的煩悶。
第二天醒來,安南笙隻覺渾身痠軟。
宋珂臉色難看地站在床邊,手裡提著一袋衣服。她昨天穿的裙子在垃圾桶裡,已經被蹂躪得如同抹布一般。
安南笙睜大了眼睛,掀開被子看了看,差點爆粗口。
這叫什麼事?
老天爺這是嫌她還不夠倒黴是吧?
宋珂自責的不行:
“安總對不起,是我的失誤,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位置上去結賬,都是我的……”
“不怪你。”安南笙掀開被子下床:“還是那個人?”
宋珂看到她滿身的痕跡又愣了一下,趕緊拿了浴袍給她披上:
“應該是。我找你都找瘋了,翻遍了酒吧附近的酒店,正準備報警,那人給你手機上發了酒店的地址和門牌號,我趕過來人已經走了。更詭異的是酒吧昨晚的監控恰好就壞了。”
這手段,是那個人無疑了。
這特麼是睡上癮了?
安南笙內心之複雜,已經冇辦法用語言來描述。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她的心情很快就平複下來,而且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我先洗澡,等下回安家。”
酒醒過後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她不可能讓簡家的人在她家人麵前胡說八道。
回到安家,安母老遠就迎了上來,神情激動。
“囡囡,囡囡你可算回來了!”
安南笙心中一沉,還當簡牧野那混蛋已經找上門來了。
就見安母一個大喘氣:
“你小叔叔來了,帶了好多好多東西,全都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嚇死媽媽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