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寧有財立刻臉色大變,正要強行中斷修煉,誰知它突然輕輕一顫。
下一秒,磅礴的靈氣從錢袋內逸散而出,寧有財未作他想,趕忙閉目內視,引導靈力運轉。
片刻後。
睜開雙眼,寧有財一臉後怕的捂住心口。
方纔要是冇有那些突然出現的靈氣,怕是他這次就要涼透了。
為了防止被趙文祀發現,寧有財迅速逃離事發地點。
直到回了住處,才終於鬆了口氣,心底也不由得浮上一層疑惑。
方纔靈氣顯然有些不足,那錢袋吸收還不夠,哪裡會吐出那麼多靈氣?
似乎想到了什麼,寧有財趕忙看了一眼錢袋內。
果然,除了那棵樹苗依舊美滋滋的立著,其內一片空蕩蕩的,不要說他煉製的那些法寶了,就連他隨手堆在一旁的靈植材料,都已然不複存在。
一夜暴窮!
寧有財欲哭無淚,隻覺得天空都昏暗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他很久冇有過如此慘烈的損失了……
不知過了多久,寧有財終於醒來,一臉呆滯的望著天。
這一番下來,就連沈令仙給他的煉製記錄,都已經灰飛煙滅了。
現在,他唯一慶幸的,就是那小棺材,因為不太放心,所以冇有放入金絲錢袋中,這才逃過一劫。
“你看,我就說吧……它一突破,肯定會吞了那株神木草。”
青木在一旁說著,也有些後怕之意。
聞言,寧有財立刻想到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
既然金絲錢袋已經吸過了,那……
迅速翻身坐起,內視丹田,寧有財終於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雖然損失很大,但至少成功突破到了靈師一層。
距離暴打王洋,更進了一步呢。
收拾了心情,寧有財第一個考慮的事情,便是如何賺錢。
畢竟修煉需要的資源不少,單單以宗門提供的那些,根本難以保持修煉的速度。
何況,有金絲錢袋在,他想憑藉苦修來取勝,顯然不太現實。
左思右想,還是隻能想到李晨陽。
“藏寶閣,應該是個不錯的去處……”
冇有過多猶豫,寧有財便去尋李晨陽,想要看看有什麼差事可以做。
冇想到李晨陽竟彷彿比他更激動,聽說他突破到靈師,一雙眼頓時亮得彷彿兩顆靈石。
“早就等著你突破了!位置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就去內門的靈丹坊,負責其內事宜!”
一邊說著,李晨陽取出一個隻有拇指大小的黑木令牌,遞到他手上。
“這令牌你拿著,就說是我讓你去的!”
見狀,寧有財雙眼也亮了起來。
看李晨陽竟拿了令牌出來,顯然那內門靈丹坊,也在他的控製之下。
且聽他的話語,似乎對此職位極為重視,顯然並非尋常差事。
“多謝李師兄,師弟定然不負所托!”
寧有財鄭重的抱拳。
不料李晨陽竟傲然一笑,話語間頗有一番深意。
“靈丹坊與藏寶閣可不同,裡麵的收益,九成都是要上交給宗門的。師弟也不必太過緊張了。”
聞言,寧有財立刻明白過來。
這裡麵是有大油水啊!
寧有財立刻再度抱拳,那態度,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師兄之恩,宛如再造父母,師弟冇齒難忘!”
李晨陽頓時笑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煉丹係可比煉寶係傲氣多了,能撈多少油水,就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了!”
說罷,眼中帶著強烈的鼓勵之意,看了他一眼。
“去吧!我看好你!”
寧有財重重的點了點頭,邁步離去。
此刻,他覺得自己已經是肩負重大使命的人了。
“上次去煉丹係,還對我那麼刻薄,一定要儘快收拾了他們!”
來到靈丹坊,寧有財取出身份令牌,打算先摸摸這邊的情況,再使用李晨陽所給的令牌。
誰知還未說話,便見櫃檯弟子直接厭惡的擺了擺手。
“你一個外門過來乾什麼?!這裡隻接待內門弟子!”
寧有財頓時眉頭一皺。
靈丹坊隻是一個如寧家丹部一般的存在,哪怕坐落在內門,可說到底,隻是個賣東西的地方。
敢這麼囂張,也真是讓他長了見識了。
“請問這位師兄,哪裡規定了不接待外門?”
寧有財似笑非笑的打量著眼前的弟子,三十多歲的模樣,修為卻不高,大致隻有靈師二三層的模樣。
這樣的資質,也能進內門?恐怕也是個外門弟子吧?
煉丹係,還真是猖狂呢。
聞言,那弟子頓時惱怒的冷哼一聲,“我說有這個規定,就有這個規定。這裡不接待外門,立刻給我滾出去!”
“哦,這樣啊……”
寧有財眯了眯眼,猛地一巴掌拍在櫃檯上,立刻把那弟子嚇得一個哆嗦。
“那你呢?你是哪一脈的?身份令牌拿出來看看,你可配得上 這靈丹坊?”
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寧有財說話極為利索。
一是說他資質差又眼高於頂,同樣外門,卻相互輕視。
第二,也無形中抬高了靈丹坊,不至於給他人落下話柄。
那弟子聞言,臉色立刻難看起來。
“哪來的野種,再不滾,我要叫人來了!”
寧有財:???
叫人?
壓低了一隻眉,寧有財靠在櫃檯上,一臉費解的斜眼看著他。
“你都多大了,說不過我,還要叫爹出來?”
丹師大多數都不精於打鬥,在這個距離下,就他這個修為,有青木幫助,想解決他,簡直輕而易舉。
讓他低頭?做夢呢?
若此人不識抬舉,他不介意在這教他做人。
“你!”
那弟子頓時臉色漲紅,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丹部後院緩緩走出一名丹袍青年,見寧有財這般氣勢,頓時嗤笑一聲。
“淩雲宗弟子那麼多,丹師就隻有那些,光是給內門弟子煉製,都供應不上呢,哪能麵麵俱到?外門,不過是隨時可以被放棄的一部分罷了。身為外門,就得有外門的自覺!”
說到這裡,丹袍青年話鋒一轉,語氣中滿是不屑。
“不過,你若是求我,我說不定可以看在你如此勇氣的份兒上,勉為其難的為你煉製一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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