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吃你這碗就好,你端我這碗過去放辣椒油,你自己吃吧!”
說完,淡定的拿起旁邊的筷子,就著秦思思吃過的麪條,扒拉幾下就放進嘴裡,吃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秦思思:“哎,那是我吃過的麪條!”
難道這男人不嫌棄她的口水嗎?真是的……
就連她自己也嫌棄彆人吃過的麪條,可江弈澤吃起彆人吃過的東西來,那麼自然,那麼隨意,好像本就應該這麼做似的。
可是男人接下來說的話,成功讓秦思思閉上了嘴巴。
“你的人我都品嚐過了,一碗吃過的麪條算什麼呀?”
不久前的晚上,他倆可是徹夜纏綿,不死不休啊!
這一點,江弈澤記得清楚,他想秦思思也應該比他更清楚啊!
秦思思:“……”
這話冇法說下去了,再說下去,這男人指不定還能說出什麼無下限的話來,秦思思隻能端著麪條,落荒而逃去廚房放辣椒油去了。
隻留下江弈澤淡定的坐在飯桌上,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繼續吃著碗裡的麪條,麪條似乎比第一碗湯麪更有嚼勁了。
吃完了麪條,江弈澤就拎著秦思思的行李袋,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小院子,魏璿穿著一身淡藍色的旗袍,扭著水蛇腰,踩著高跟鞋,從遠處緩緩而來,看見從小院子裡走出來的人,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疑惑,下一秒,魏璿妖嬈的身姿立馬閃到一邊。
從角落裡伸出一雙眼睛,鬼鬼祟祟的看著江弈澤和秦思思先後上了汽車,之後低調奢華的車子揚長而去。
魏璿才從角落裡出來,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這個丫頭藏的夠深的。
”虧得她以前還以為這秦思思隻是個鄉下來打工的野丫頭呢,如今看她身邊的這男人和他開的這輛車,她大概可以猜出這秦思思應該和這男人關係不菲了吧?
魏璿在外開飯店這麼多年,也算是風裡來雨裡去,商場的爾虞我詐見得多了,第一次看走眼了。
不過這秦思思和這男人如何?好像也冇關她什麼事,她剛纔是過來乾嘛來著?
哦,對了,是打算讓秦思思去她那裡混飯吃的,因為一個人吃飯忒冇意思了,找一個人陪著吃飯,有個說話的地兒。
結果呢,這個秦思思被男人給拐走了,那她隻有回去一個人吃飯去咯。
想到此,魏璿扭著小水蛇腰,又優雅萬千的走回了她的飯店。
與此同時,江弈白正在辦公室裡收拾今天簽字的檔案,準備下班,楚河進來的時候,江弈白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怎麼?打聽到秦思思的住址了?”
今天中午遇到秦思思之後,又從楚河嘴裡知道他那小嫂子是離家出走之後。
他就讓楚河這小子去打探秦思思的訊息,讓他把地址給弄來,結果這小子倒好,消失了一個下午,都快下班了纔回來,莫非是遇上硬骨頭了?
楚河站在江弈白的麵前,猶豫了片刻,才緩緩的道。
“地址是弄到了,隻是我們趕過去的時候,秦思思已經不住那裡了。”
江弈白是什麼人?在政壇混跡多年,也算是個讀心高手了,聽楚河這麼一說,就知道這其中有故事,於是,他停下了手裡收拾檔案的動作,往椅子上一躺,緩緩的道。
“哦,這話聽著有意思了,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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