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不置可否。
“我對雲師兄有信心,他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好,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沈傾城以後見到的話,向你跪地行禮都行,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沈傾城看著雲軒說。
“好,一言為定!”
雲軒伸出手跟沈傾城擊掌一下。
“睜大了眼睛看著!”
雲軒轉身走到林老身邊,伸手在他的膝蓋上揉捏了一下。
隨後,屈指為拳,一點點地敲擊著他的小腿,手法熟練的像是在做按摩一樣。
不知不覺十分鐘過去了,雲軒還是不急不忙地在林老的腿上揉捏。
沈傾城不屑地說:“喂,就剩五分鐘了,你還不趕緊點,你以為就這麼揉捏林老能站起來嗎?”
“你懂什麼,林老的腿已經有好幾年冇有下針了,氣血已經不通,我現在通過推拿手法,讓其氣血通暢,祛邪扶正,然後才能下針!”
漸漸的,隨著雲軒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在隱隱的發出雷鳴般的響聲。
“驚雷手?”白老的眼神不自然地跳了下。
驚雷手可是天玄門的技法之一,屬於不傳之秘,以拳、掌、爪、通過揉、捏、敲、擊,四種方式,以通氣血,固經絡。
聽說練到高深處,甚至可以讓枯木逢春。
隨著雲軒的手掌的動作,林老驚訝地感覺到,自己的多年來猶如冰封的雙腿,竟然開始泛起一絲絲的暖意,多年寒氣侵蝕的肌肉和骨頭裡似乎有個火爐被點燃了。
他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腿,下意識的抬了一下。
“動了!”
一旁的林勇驚呼了一聲。
剛纔林老的腿竟然微微地動了一下,雖然起伏很小,小到微不可察,但確實真的動了一下。
沈傾城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林老的一雙腿已經殘疾了好幾年了,肌肉和神經都已經萎縮,從醫學常識來看,想要再站起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她纔敢跟雲軒打這個賭。
“怎麼樣,沈醫生,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白老冷笑道。
“哼,不過是普通的神經反射罷了,說了一刻鐘就能讓林老站起來,現在可就剩一點點時間,說到底還不是在說大話!”
“好了!”
雲軒站起身,從書包中將針包拿了出來,捏住幾根龍形銀針。
“梁丘、足三裡、上巨虛、下巨虛、豐隆!”
眨眼間,林老的雙腿的穴位上各有一根粗細不同的銀針,針尾還在微微顫抖。
“六陽針!”
白老的眼神閃過一絲驚喜。
雲軒是老道士的關門弟子,卻冇想到天醫門的絕技驚雷手和六陽針這樣的頂尖的絕技,都能這麼輕鬆地運用出來,真是大開眼界了。
“哼,虛張聲勢!”
知道此時,沈傾城依舊不覺得雲軒是在裝腔作勢,等一刻鐘的時間一到就能拆穿他。
鐘錶上的秒針緩緩地略過,一刻鐘的時間轉眼就到。
“行了!”
雲軒收針起身,龍型銀針被他小心地放回針包上。
一抹若有似無的紅光在銀針上一閃而過。
“林老,您現在可以試著站起身!”雲軒轉身說道。
林老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雙手扶住輪椅的把手,用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子,想要站起來。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老人艱難地皺著眉頭。
“老爺子!”
一旁的林勇下意識地想要幫忙。
“不能管!”
雲軒伸手攔住他,“我已經幫他疏通的氣血,銀針也已經驅除了病灶,現在他隻是有些不習慣!”
“我,我站起來了!”
話音剛落,林老已經掙紮的站起身,雖然兩條腿還是不習慣的發抖著。
不過雙手已經放開了輪椅的扶手,顫顫巍巍地站直了身子。
“雲兄弟,你的醫術太神奇了,我竟然真的站起來了!”
林老說的話,也不由得微微有些哽咽。
“這不可能!”
沈傾城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快步的蹲在林老的眼前,仔細的觀察著他的一雙腿。
依舊是肌肉萎縮的瘦小狀態,不過腿上莫名地出現那麼一絲絲脹紅,從上而下蔓延的到他的每一個銀針刺過的穴位上。
“這不可能,神經萎縮這是不可逆的,怎麼可能再生呢!”
沈傾城還是不敢相信,提出要用儀器檢查林老腿上的情況。
“不可能,我不信,我要對林老的腿進行檢查,對神經、血液還有穿刺骨髓都要檢查!”
“不可能!”
這樣的要求,被林勇斷然拒絕,“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林老!”
“你不懂,這種神經性的恢複,這種不可逆的神經恢複,如果真的可能的話,這是整個醫學界的奇蹟,可以造福全人類的!”
“你少給我帶什麼全人類的帽子,林老在這些保健醫生的照料下,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每天不是檢查就是吃藥,有什麼收穫嗎?”
“現在雲先生用銀針和推拿讓老爺子站起來,你還給給他穿刺骨髓,你給我扯什麼全人類,我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專家,纔是拿錢糊弄人的吧。”
“我……”
沈傾城頓時啞口無言。
“沈醫生,現在你看到中醫絕技的神奇了吧,剛纔說的話不知道還算不算數!”
白老在一旁問道。
沈傾城雖然還是一臉的不服,不過看了看在場的人,最後還是低下頭。
“以後記住了,不懂的東西,花點時間去瞭解它,否則你對這個行業的任何見解都是狹隘的,道聽途說似懂非懂,還裝什麼專家誤導他人,這纔是最可恥的!”
白老語重心長地教訓道。
“我知道了,願賭服輸,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
“做什麼都可以嗎?”
雲軒想了想笑了,對著女孩勾了勾手指說道:“你過來!”
沈傾城一臉不滿,不過還是默默地來到雲軒身邊。
“轉過身去!”
“你想乾什麼?”
“做錯事要認錯,捱打要立正,這是我師父教的,既然你知道錯了,就得有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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