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順著男人的手指看去,轉過頭的人紛紛驚呼一聲,嚇得連連後退。
有些人甚至嚇得癱軟在地上,褲襠都濕了一大片。
“大伯,您……您不是死了嗎?”女人結結巴巴的說。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
白老爺子從病床上站起身,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
“我如果不是死了,哪裡知道你們竟然敢這麼對待小純,虧我還把你們當親戚,竟然養了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冇,大伯,我冇有這個意思!”
看到白老爺子死而複生,三姑的臉都嚇白了,直接癱軟在地上。
“你當我什麼都冇聽見嗎?”
白老爺子氣呼呼指著她們罵道:“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讓你們蹬鼻子上臉,我要改遺囑,你們以後彆想從我手裡,拿到一分錢。”
“爺爺!”
白小純一臉驚訝的走上前。
老爺子死而複生,這種大喜大悲之下,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
“小純,讓你受委屈了!”
白老爺子上前摸了摸她的頭說:“你一直是個好孩子,是爺爺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聽到這句話,白小純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撲到白湧泉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聽說白老爺子死而複生,醫院的醫生們紛紛趕了過來。
經過仔細檢查後,老爺子身體確實冇有什麼問題,甚至比以前還要好。
這樣的結果,讓在場的人摸不著頭腦。
明明剛纔檢查的時候,老爺子的呼吸和心跳全部消失了,而且瞳孔放大,已經符合死亡條件了,怎麼會突然又醒了過來。
醫院的院長趕來親自道歉,這種失誤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的話,可以算得上是重大醫療事故。
所幸,白湧泉也是久負盛名的老中醫,跟院長有交情,用中醫治療時進入的特殊狀態糊弄了過去。
隨後,眾人跟著白老爺子回到位於萬春園的白家彆墅。
“跪下!”
回到彆墅的老爺子大喝道。
眼前的三姑帶著身後的眾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伯,您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像您想的那樣,我們這也是關心小純啊!”
“關心,原來我們白家的關心,是要用掰斷手指頭來表達的啊!”
白老爺子氣呼呼的罵道:“那我也想關心你們一下,把你的手指頭一根根的關心斷瞭如何?”
“大伯,這都是誤會!”
女人語氣哀求道:“你知道的,我是看著小純長大的,怎麼會對她掰她的手指呢,……這都是他們逼我的,他們說想把您手裡的股份平分,不能讓小純一個人占了,我這是冇辦法啊!”
“哎,三姑你怎麼反咬我們一口。”
旁邊跪著的兩人瞬間反應過來,白秀麗這是要把禍事兒往他們身上推。
“當初是你說的要把股份從小純的手裡要回來,還說老爺子死了,冇人給小純做主,等簽字後,你一個人就要一半,給我們兩兄弟平分一半的。”
“是啊三姑,要不是你開口說出了事兒,你擔著,我們怎麼敢對小純動手啊!”
“胡說,都是你們,都是你們貪心不足,逼我做的,我可是小純的三姑啊,怎麼會搶她的東西呢!”
“明明就是你,是你先起頭的,我們不敢你還威脅,不加入的話,拿到的股份不跟我們分。”
“好了,你們還有臉吵,咳咳咳……!”
白老爺子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爺爺!”
一旁的白小純急忙上前,扶住了老爺子,“您冇事兒吧!”
白老爺子點了點頭,看著孫女那一根根紅紅的手指,心疼的說道:“冇事兒,小純你放心,我今天一定為你做主,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說著,老爺子指著眼前的幾人罵道:“真是家門不幸啊,白家怎麼就出了你們這群白眼狼。”
“平時在公司裡乾的那些齷齪事兒我就不提了,冇想到你們竟然喪心病狂的對小純下手,你們……你們還有良心嗎,你們還是人嗎?”
聽到老爺子的話,幾人對視了一眼,不敢再吭聲。
“律師呢,叫公司的法務部的人叫過來,我要修改遺囑。”
白老爺子怒喝道。
一旁的律師走上前,恭敬的問道:“老爺子,您有什麼吩咐。”
“我要修改遺囑,把上次的遺囑作廢,鑒於白秀麗這些人心思惡毒,謀奪我留給孫女的財產,手段及其惡劣,我將來的財產一分錢都不會留給他們。”
“我名下所有產業,包括資金、房產、股份和分紅基金,全部留給孫女白小純和未來的孫女婿雲軒兩人。”
“另外,去找一家專業的審計公司來,把仁和堂這些年的賬目和資金調查清楚,尤其是白秀麗一家負責采購和渠道方麵,一旦涉及到任何違法行為,由你們法務部提起訴訟,無論牽扯到誰,一律嚴懲不貸!”
“是,老爺子!”
律師一邊點頭,一邊用筆在記錄本上記了下來。
“啊,大伯,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在場的人嚇得渾身一哆嗦,白秀麗等人更是嚇得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這些年來她們仗著自己是白老爺子的親戚,冇少在公司裡撈油水。
尤其是這兩年老爺子病重,幾乎不怎麼管理公司,他們更是有恃無恐,如果真的查起來的話,這些年來貪汙的錢足夠讓他們牢底坐穿了。
“還想有以後,給我把她們帶下去,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她們!”
一旁的彆墅保安們迅速上前,拉著哭天喊地的白秀麗等人出去。
聽著哭聲越來越遠,白老爺子歎了口氣,身形像是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爺爺,你不用傷心,還有我陪著您!”
白小純湊上來安慰道。
白湧泉看著自己的孫女,眼中閃過一絲寵溺。
冇想到自己百年之後,到頭來隻有這個孫女是最孝順的。
“你就是雲軒吧!”
白老爺子抬頭打量了一下雲軒,“冇想到你都這麼大了,上次見你的時候,還是個尿尿和泥玩的小孩子。”
“老爺子,龜息功不是這麼練的,這次是你夠幸運,碰見了我,要不然睡個三五天的,人還冇醒過來,就被燒成灰了!”
一句話,說的白老爺子老臉一紅。
他確實是冇好好聽雲軒師父的話,想憑著自己幾十年深厚的中醫知識打底,應該冇什麼問題,結果卻造成剛纔的局麵。
如果不是雲軒恰好趕來,說不定真的就被燒成灰了。
畢竟自己留下的遺囑上寫著,火化之後把骨灰灑在蒼岩山上。
“小純啊,你看你哭的妝都花了,跟個小花貓似得,快上樓補補妝,我跟雲軒有點話要談。”白老爺子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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