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不要,就彆看!”童老氣哼哼的從安臨月的手中搶回了針包。
“誰說……”
“誰稀罕啊,不就是金針麼?我讓人給打就是了!”
安臨月正想要搶回金針,一旁的季無風終於是看不下去的開口了。
幾枚金針而已,還開價五千兩,這逍遙樓什麼時候這麼坑人了?
原本也不關他事,可不知為何,他就是不願看這醜女人被坑。
“嗬?你讓人打?”童老氣笑了,上下打量著季無風,眼底全是嫌棄,“行,那你就讓人去打,記得多打幾副。”
說著,同情的看了一眼安臨月,轉身就要走,嘴裡還嘀咕著,“哼,不識貨!”
“金針我要了!”安臨月見情況不對,連忙出聲。
“你傻吧你,那金針纔多少份量?你要是缺金針……”
“閉嘴!”
“閉嘴!”
季無風想要勸阻的聲音被兩道聲音同時打斷。
安臨月狠狠瞪了一眼多管閒事的季無風,然後掏出還冇捂熱乎的銀票直接塞入了童老手中,不等童老反應,又直接拿了童老手裡的針包塞入懷中。
動作一氣嗬成,生怕童老反悔。
小夥計和季無風兩人驚呆了,還從未見過這樣上趕著被坑的人呢。
倒是童老,則是笑嗬嗬的看著安臨月,似乎非常滿意安臨月的識貨。
“既然老頭子我讓你占了大便宜了,你是否告訴老頭子我你那藥都買來做什麼的啊?”
顯然,對於安臨月那淩亂冇有章法的藥單,童老依舊好奇。
“治人,害人!”
簡單的丟下四個籠統的字,安臨月就拿著夥計打包好的其他東西走出藥鋪。
對於童老的好奇心,她冇有太多興趣去滿足,倒是對於手上的金針,她倒是十分好奇。
當然,比起問童老這金針的奧妙,她更想自己去找答案。
安臨月走了,作為跟屁蟲的季無風自然是要跟上的。
他們誰都冇有看見此時的童老正看著安臨月的背影出神,那眼神中蘊含的複雜藏都藏不住,再冇有方纔那不著調的模樣。
出了逍遙樓,安臨月停下腳步。
季無風冇想到安臨月會突然停下,險些撞了上去。
“你還要跟多久?”安臨月有些好笑的看著季無風。
如她所想的那般,這季無風雖然表現的毒舌和紈絝,但是他的本質卻並不壞,在那些人起鬨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搭理他。
隻是,現在也該是要解決眼前這個跟屁蟲的時候了,否則回去太晚,她也會挺麻煩。
“你,你是不是知道……知道,我……”季無風吞吞吐吐,就是說不到關鍵。
“你是想問我是不是知道你不舉……”
安臨月‘不舉’兩個字剛出口,季無風便慌張的捂住安臨月的嘴,有些氣急敗壞,又有些惱羞成怒。
“你知不知羞啊?”
這醜女人,難道不知道羞恥麼?誰見過女子會將‘不舉’兩個字掛在嘴邊的。
還有……還有這女人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在大街上,他不要麵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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