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醉紅樓,天字號房傳來一聲巨響,卻很快的淹冇在外頭的嘈雜聲中。
雕花大床的廢墟中,一個紅衣女子被紗幔掩埋,一動不動;而旁邊則有一個絕美的男子正閉目打坐,隻是他周身的能量波動卻一點點的減少,畫麵出奇的詭異。
……
“嗯——”
離月覺得自己好像上了刀山火海一般,又熱又痛,這種感覺就快要將她給折磨瘋了。
“該死!”離月低咒出聲,聲音雖低不可聞,卻意外的打破了這詭異的寧靜。
離月掙紮著睜開如同灌鉛了一般沉重的雙眸,黑白分明的眼中帶著幾分嗜血的戾氣。
特麼,要讓她知道是誰開車撞她,她一定會讓那人後悔在這世上走了一遭。
然,下一刻,離月額間青筋再次跳動。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從車禍中醒來的結局竟是被一堆破布和破木頭活埋了?特麼這是誰乾的?
陷入暴怒中的離月揮手就要推開身上礙事的破爛,卻發現自己的手幾乎冇有一點力氣。
該死的,她堂堂神技局的鬼醫特工離月,什麼時候這麼虛弱過?
掙紮許久,靠著一股子不服輸的意念,離月才終於從布堆中爬出,卻在看清楚眼前場景的瞬間整個人石化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這是哪?
帶著滿心的疑惑,拖著疲累疼痛的身子從廢墟中爬起來,卻是一個重心不穩,朝一旁摔去。
一邊懊惱於自己身體素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一邊揮舞著手想要抓到點什麼。
“撕拉——”
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傳來,接著便是一聲悶響。
一陣地動山搖後,房間再次安靜了,而離月卻是一臉懵逼的抓了抓手上的‘東西’。
什麼鬼?熱熱的,還會長大?
離月有些遲鈍的低頭往下看,突然,臉不可抑製的爆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夭壽!她怎麼知道房中還有人呢?而且,她還好巧不巧的就抓到了……
離月想不下去了,隻覺自己一世英名就快要被毀了,臉也比之前燙了許多。一邊道歉,離月一邊掙紮著想從‘受害者’身上起來,卻越是掙紮,越難以起身,身上的溫度更是隨著她的掙紮正一點點升高。
終於等她從男人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已滿身滿臉是汗,臉上厚重的一層的胭脂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汗浸透,看著就慘不忍睹。
身上的熱感讓離月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右手迅速把住左手脈搏。
隻片刻功夫,離月的神情就變得不可描述起來,嘴角更是忍不住直抽抽。
媚毒,還是最低劣的那種?這特麼也太不將她堂堂鬼醫放在眼裡了吧?
伸手便往腰間探去,卻是撲了個空。離月蹙眉,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她的銀針呢?
低頭看向自己身上不屬於自己的衣裳,離月滿臉黑線。這又特麼是誰給她換的衣裳?
這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她冇銀針還要怎麼解毒?
這媚毒雖低劣,可她發作起來也夠折騰人的啊。
抬頭朝著房中唯一可以做解藥的男人看去,離月瞬間失神。
好美的男人!
高挺完美的鼻,薄而性感的唇,還有那張無暇絕美的臉,美的讓人無可挑剔,卻是不知,那雙緊閉的眸若是睜開,會有怎樣的絕世風華。
目光無意識的往下,離月瞬間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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