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琴幾乎在尖叫:“我搞什麼鬼了?你平白無故的讓夫人吃藥,你是想害死夫人嗎?枉費夫人對你那麼好,你卻恩將仇報!”
“你這麼激動乾什麼,我隻是提醒一下夫人去醫院做檢查而已,她之前動過手術,每年去檢查,不是應該的?倒是你,不讓夫人檢查,也不讓她吃藥,是什麼居心?”
林月琴心裡咯噔一下,她下意識的看了溫夫人一眼,見她似乎皺眉思考起來,她立刻大叫著把林初意往外推:“夫人健康的很,你少在這裡詛咒她!”
“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白眼狼,你就不能盼著夫人點兒好嗎!你給我出去,以後不準再來了!晦氣死了!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打死你!”
林初意被她推出門之前,還是又提醒了溫夫人一次:“夫人,您記得去醫院複查,我不是咒您,而是查了更放心。”
很多腫瘤患者都有不低的複發率,不是把腫瘤切除了就萬事大吉了,堅持複查是必須的。
林月琴把林初意推出去之後,嚎叫瞬間就停了,她陰沉沉的盯著林初意,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林初意對她這樣的目光並不陌生,從小到大,林月琴這樣看過她太多次了。
小時候,她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就會對上林月琴陰沉狠厲的目光,令她毛骨悚然。
但童年陰影隨著她長大強大逐漸消失,她早已不再畏懼這種目光。
“林月琴,你不讓夫人去醫院檢查,是盼著她早點兒死了,你好霸占她女兒嗎?”
“小畜生,你胡說什麼!”
林月琴被她戳中心事,惱羞成怒,揚手就要給她一耳光。
林初意卻快速的製住了她的手腕:“又想打我?你以為我還是無力反抗的小女孩,任你打罵?”
“我是你媽!我生的你,我想打你就打你!你就是欠打!”
“我覺得你不像我媽,你像溫念悠的媽。”
林月琴聽到這話,一瞬間後背發涼,頭皮發麻,她趕緊怒斥林初意:“胡說八道,悠悠是夫人的孩子,可不是我的孩子!你少說這種話,夫人聽到了該不高興了,她身體不好,你不要惹她不高興!”
“哦?這會兒又說她身體不好了?剛纔不是說她身體很好不需要去醫院檢查嗎?”
“我那是為了寬夫人的心,越是身體不好的人,越忌諱彆人說她身體不好,忌諱彆人叫她看病吃藥,你就應該說她身體好,這樣她潛意識裡纔會覺得自己健康,有利於她恢複!”
“欺騙,並不能讓病人身體康複,去看醫生纔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行了行了,我照顧夫人那麼多年,我不比你懂?你就少在這兒指手畫腳了,快走吧!”
林初意剛要走,卻又被林月琴一把拽了回去,她有些不耐煩:“你乾什麼,不是讓我走嗎?”
“你那個未婚夫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我有未婚夫?”
“我打電話給警方,他們告訴我的。”
林初意冷冷的看著她:“原來是你舉報的我,林月琴,你是生怕我過一天好日子。我剛從警局出來,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把我送進去。”
林月琴撇撇嘴:“你哪兒來的未婚夫?你找的托兒騙警方的吧?”
“無可奉告。”
林初意甩開她的手:“林月琴,如果你真的為了溫念悠好,你就應該勸她去自首。”
林月琴盯著她的背影冷笑,她當然不會讓溫念悠去自首,車禍的鍋,林初意是背定了!
反正醫院的監控她已經刪了,還按照溫念悠說的辦法,弄了幾個林初意的指紋在鍵盤上,再加上她這個親媽的指控作證,林初意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隻要她去坐牢了,那她的悠悠就能一直安安穩穩的當溫家大小姐了。
但很可惜,兩天後,噩耗傳來。
警車開到了溫家彆墅:“林月琴,林初意提交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林月琴如遭雷擊:“這不可能!她不可能找到她的不在場證明!證明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警察毫不留情的將她拷住:“林初意的不在場證明是真的,你在車禍案中涉嫌作偽證乾擾警方破案,你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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