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劃傷手指,鮮紅的血液瞬間沾滿了手。
相親男見狀麵露恐慌,“這,這不關我事啊!不要找我賠償……”
“滾!”
墨瑾舟一聲怒吼,相親男嚇得抓起公文包就跑。
林星漫見男人的右手中指不停地流血,眼底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擔憂。
迅速拿出紙巾幫墨瑾舟按著流血的傷口止血,擰著眉頭埋怨。
“姓墨的,你耳朵塞驢毛了是不是?你冇聽到他喊的是‘李小姐’嗎?”
墨瑾舟任由她幫自己止血,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李小姐是誰?”
“寶,寶,我剛看到一個禿子從這裡跑出去,你冇事……”這時,李汐匆匆忙忙跑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
“墨二少,您也在?哎,你的手怎麼了?”
墨瑾舟冷眼瞧著眼前這個稱呼她老婆為‘寶’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他還未開口,林星漫便搶先一步委婉回答,“汐汐,那個禿頭男就是阿姨給你找的相親對象,他不太適合你。”
李汐驚呼,“哇靠,不是吧,你說剛剛跑出去那個禿子是我的相親對象?”
林星漫輕輕點了點頭,將墨瑾舟從座位上拉起來,一臉無奈,“我先帶他去包紮一下傷口。”
李汐愣愣地盯著兩人,“哦,好。”
*
出了酒吧,墨瑾舟任由林星漫拽著他的胳膊來到停車場。
深秋的夜,涼風透著幾分寒。
秋風襲來,林星漫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捕捉到這一舉動的男人,猛地將她拉入懷,緊緊裹進黑色風衣裡。
林星漫的臉頰冷不丁地貼上男人的胸膛,下意識地掙紮,“你乾嘛?”
墨瑾舟看著懷裡精緻鎖骨外露的女人,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
“墨太太,我不限製你的穿衣自由,但是請你根據天氣的溫度穿衣,好吧?”
林星漫在男人懷裡嘴硬,“我穿著工裝褲短款衫,一冇露胳膊二冇露腿,一點也不冷。”
“你是冇露胳膊冇露腿,你露的是鎖骨和肚臍。”
“……”林星漫聽後短暫的沉默了一瞬,看到男人手上的傷口,毫不留情地吐槽。
“那也比你耳朵塞驢毛強!”
墨瑾舟不怒反笑,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星漫,“老婆,你反應如此強烈,是擔心老公了?”
“瞎說,我為什麼要擔心你?”林星漫嘴角一撇,抬眸,看向男人,“我那是被你蠢到了。”
兩人目光交彙,各有所思。
墨瑾舟微微低頭,將唇湊到她唇邊,“那你這麼激動乾什麼?”
“我哪裡激動……”林星漫剛張開嘴說話,後一秒,便被男人冰涼的唇瓣封住。
“唔。”
“你放開……”林星漫本能地攥緊拳頭去捶打他,男人卻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吻,溫柔不失霸道,剋製又豪放。
兩人從停車場入口一路吻到邁巴赫車旁,直到林星漫快要喘不過氣,墨瑾舟才戀戀不捨地將她鬆開。
盯著女人那被吻到略微紅腫的唇瓣,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唇角。
“不錯,水蜜西瓜味的。”
林星漫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聽到男人的話耳根一下子紅透,“姓墨的,你有病吧。”
墨瑾舟將林星漫抵在邁巴赫與自己的雙臂之間,湊近她的臉,勾了勾唇,“知道老公提前回來,特意吃了口香糖?”
“姓墨的,你少自戀了。”林星漫防止男人搞偷襲,隨手用掌心捂住他的嘴,想起景海彆墅門口吃口香糖的一幕,衝男人淡淡一笑。
“吃口香糖是本小姐的個人習慣而已,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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