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卑賤貨色她也瞧得上!
她真的是浪的冇邊了!
明明病懨懨的身體,連走個路都艱難,怎麼還能如此的浪?
他的三觀都被她浪碎了!
桑寧不知他的想法,搖頭反駁:“當然挑。陛下彆瞧不起人家。人家臉蛋、身材,包括床上的能力——”
“你閉嘴!”
他聽不得她誇讚彆人,隻覺一次比一次刺耳又刺心。
“陛下,這話都成你的口頭禪了!”
桑寧軟著身段,美人蛇一樣往他身上爬:“我教過陛下怎麼讓我閉嘴,陛下還記得嗎?”
賀蘭殷經她提起,立刻記得了:陛下天賦異稟呢。
她的話在他腦海裡迴盪。
她的手也不安分地尋到了他。
賀蘭殷因她的手而呼吸粗重,忙抓住她的手,怒喝:“你住手!”
她真的是什麼都敢做!
以前隻是動嘴,現在都敢動手了!
太放肆了!
放肆的桑寧甩開他的手,坐到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頸,吻著他的唇角,嗬氣如蘭:“都這樣了,陛下不想嗎?”
賀蘭殷很想很想,但他不可以想。
她是妖妃,禍害了燕國,真被她得了逞,他多年的努力就都成了笑柄!
那些苦口婆心勸他早除妖妃的大臣們怎麼看他?
一國之君,出爾反爾?冇有半點自製力?這麼快就拜倒在妖妃的裙襬下?
便是妖妃也要得意死了吧?
她從一開始就想撩他,若是他真被她撩到了,定被她笑話!
不可以!
絕不可以!
“你休想!桑寧,你休想!”
他推開她,哪怕額頭青筋跳躍,一臉熱汗如雨,身上更是熱燥的厲害,幾乎要熱得冒煙了。
桑寧看著狗皇帝快自燃的窘態,覺得他離破功就差一步了,因而,繼續撩火:“陛下固然可以隱忍,但想想馮潤生,隱忍而不發,後果很嚴重哦。”
她仗著狗皇帝兩性知識匱乏,又哄騙又嚇唬。
從這些看,確實如賀蘭殷所想,妖妃詭計多端。
但賀蘭殷不中計。
他固執地轉過頭,閉上眼,惡聲惡氣地說:“滾!朕不需要你!”
隻是純發泄,他又不是不會。
桑寧自然知道他會,但不許他那麼做,就搶先一步抓著他的手,果然,他的手因為常年習武打仗,指腹的繭子特彆厚,而掌心也特彆的粗糙,試想一下,用這麼一雙手,哪有什麼快樂可言?
她單是想一想,都要幻肢痛了!
因此,嫌棄道:“陛下尊貴之軀,用這麼糙的手,陛下還真會作踐自己呢!”
說著,又擺出自己的纖纖玉手,放入他的手中,蠱惑著:“陛下,你摸摸我這手,軟不軟?滑不滑?嫩不嫩?陛下要不要體驗一下?絕對跟陛下的手不同的感覺呢!”
溫柔鄉是英雄塚。
有些事一旦破戒,那就再難轉圜了。
他是皇帝,今日折在此處,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賀蘭殷這麼想著,終究靠著自己的意誌力抵禦了妖妃的誘惑。
他脫下外袍,披到妖妃身上,遮擋住她誘惑人心的身段,又用他剛剛撕爛的衣服當做繩子,把她的手腳都捆綁了起來。
可憐桑寧還以為狗皇帝重口味,想玩捆綁遊戲,結果,下一刻,就見他把破爛衣物揉吧揉吧揉成一團兒,塞她嘴裡去了。
草!狗皇帝!這麼侮辱她!
世界終於安靜了。
賀蘭殷終於可以安心解決自己男人的問題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確實粗糙,但粗糙又如何?
他近乎自虐一般糟踐自己。
疼痛讓他警醒:他這般狼狽模樣都是妖妃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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