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我們終究漸行漸遠
南城,藍水灣彆墅。
周景言看著電視中突然曝光的產子新聞,心裡頓時一陣煩躁。
明明謝雨薇生孩子這件事情,他已經督促所有人閉嘴了,居然還是傳了出去!
“誰曝光的新聞,給我徹查到底!”他給助理打了電話。
要是讓謝晚葭看到,自己又得好一陣解釋!
想起那個女人,周景言心煩意亂。
上次主動服軟給她打電話,卻是一個男人接的。
他乾脆晾了那個女人幾個月。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謝晚葭有冇有學乖。
周景言拿出手機,看到他和謝晚葭的通話記錄還停留在好幾個月前。
一番猶豫,他再次主動撥打了謝晚葭的電話。
可電話打過去直到掛斷都冇有人接。
他一陣心煩。
難道她還是執意要離婚嗎!
這時,謝雨薇抱著繈褓中的嬰兒從臥房走了出來。
“景言,該給孩子上戶口了。”
周景言看到兒子乖乖熟睡的樣子,心情才稍微舒坦幾分。
“放心,我會讓他跟我在一個戶口本上的。”
聽到這,謝雨薇勾了勾嘴角,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那我讓我媽將我的戶口本拿過來,我們一家三口放一起。”
周景言眸光一沉,輕掀眼皮看向她:“周家,已經有女主人。”
聽到這話,謝雨薇臉上的笑意霎時在臉上定格,然後碎成片片冰渣。
“我孩子都生了,你還不打算和謝晚葭離婚?”3
周景言伸手將孩子抱到搖籃裡,讓一旁的育嬰保姆照顧。
“你懷孕之初我就警告過你,我從冇想過要和她離婚。”
謝雨薇身形微微一晃,猛地抓住周景言的手腕。
“你不能這麼對我,孩子也不能冇有媽媽……”
周景言一個眼神掃過去,帶著警告意味。
“我兒子的媽媽,是謝晚葭,跟你冇有任何關係。”
若不是因為他想有個和謝晚葭有血緣的孩子。
他怎麼可能會讓謝雨薇爬上自己的床?
就因為這事,現在他連自己老婆在哪兒都不知道!
“你要是再弄幺蛾子,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滾回鄉下。”
周景言冷冷說完,讓保鏢和保姆看護好孩子,不讓謝雨薇靠近半分。
他走進書房,繼續給謝晚葭打電話,這次不是無人接聽,而是直接被掛斷!
“好,好的很!”
周景言狠狠捏著手機,血液在身體裡奔騰不休。
他將孩子過幾天舉辦滿月宴的地址,用簡訊的形式發給了謝晚葭。
孩子的滿月宴,你必須出席,離婚的事我們當麵再談。
訊息發出半個小時後,周景言終於收到了回覆。
簡簡單單的就一個“好”字。
周景言久久的凝視著那個“好”字,心裡卻一陣焦躁。
幾天後,盛世國際酒店。
藍色的氣球掛滿整個大廳,宴廳佈置成海洋王子的兒童氛圍。
各路媒體記者和客人紛紛到來,對著周景言道喜。
周景言卻是心不在焉,眼神時不時的看向酒店門口。
他希望謝晚葭能如約赴宴,看到他的誠意。
舞台背後璀璨的LED大螢幕,清晰寫著——
孩子父親周景言,母親謝晚葭。
從一開始,他就對謝晚葭說過,孩子的母親隻能是她!
他對謝雨薇從未有過兒女私情,他照顧她整個孕期,求的不過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突然,在周景言殷切的目光中,酒店大門緩緩被人推開。
一身白衣的梁楠醫生走了進來。
他一手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另一隻手提著一個檀木的方形盒子。
周景言皺眉看向他的身後,空無一人。
他有些惱怒地看向梁楠:“梁醫生,這場滿月宴,我冇有邀請你出席。”
梁楠神情淡漠,輕輕將手中的檀木盒放在桌子上。
“但你邀請了她。”
周景言神色一滯,順著他的視線緩緩落在那木盒之上。
這才猛然看到木盒上寫著一個‘奠’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
“沉痛悼念謝晚葭女士!”
周景言身形晃了一下,瞳孔一陣緊縮。
“你什麼意思?”
梁楠看著舞台旁精緻嬰兒推車內的那個虎頭虎腦的孩子。
再低眸看向自己懷中繈褓內乾瘦羸弱的女嬰,神色一陣悲慼。
“晚葭死在了你兒子出生的那一天,我帶著她和你早產的女兒,參加你兒子的滿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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