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驚得瞪直了眼,眼淚都止住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們都已經讓步了,她還想怎麼樣。
“過分?”時錦含笑的眸子,涼涼的看著幾人,“在你們說那話的時候,就不過分了?我與你們無冤無仇,本冇什麼交集。偏偏你們先要招惹我,既然有本事說,那就做好被人打臉的準備。”
“你……”
一直暗戀葉琳的男生紛紛站出來,擋在她的麵前,充當護花使者。
“時錦,你夠了。你有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時錦看向出聲的男生,是班上的班長何佑銘,成績好、家世也不錯,雖然比不上林家,在瀚城市也還算小有名氣。
“我咄咄逼人?”時錦笑聲了,嘲弄的眼神看著他,“在她們欺負我的時候,就不咄咄逼人?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何佑銘冷著臉,“大家都是同學,有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嗎?”
“同學?我可不敢當。”時錦輕笑一聲,“她們在肆無忌憚的羞辱、汙衊我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是他們的同學呢?在你義正言辭的時候,可有想過我同樣是你的同學?”
“你都未曾想過,憑什麼要求我想著。”
“你……”麵對她的強詞奪理,何佑銘氣得滿臉通紅。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刀子冇戳在你的身上,你可以大義凜然的說忍讓。等哪一天你能做到,再來要求彆人。否則,請你閉上你那滿口仁義德道的嘴。”
“你、你、你……”
何佑銘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當這時,班主任竇一肖與一名學生匆匆趕來,一進入到教室,就見到雙方劍拔弩張,桌椅倒地,而葉琳幾名女生,眼中含淚的哭泣著。
所有人中心的位置,正站著一名纖細瘦弱的少女,少女的脊背直挺,單薄卻不會讓人覺得柔弱,反而像是勁鬆般挺立。
竇一肖有些驚訝,目光掃向班上的學生,“怎麼回事?”
葉琳一見著班主任來了,像是找到了靠山,“竇老師,時錦她打人,欺負同學。她纔剛來,就目無法紀,一定要嚴厲處罰她。”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附和。
“老師,你看我的臉?”譚靜捂著臉,流著眼淚,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黃偉跟著說道:“老師,我的書桌都被她給踢翻了。”
麵對所有人的指控,時錦沉默。
竇一肖看向時錦,“你怎麼說?”
他有些不相信,麵前的小姑娘溫溫柔柔的,會有這麼凶殘。
“他們欺負我,我欺負回去,就是這麼簡單。至於她們為什麼臉紅,大概是覺得說了過分話,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言行不對,自責得自己打自己。”
簡簡單單的陳述,卻讓葉琳幾人氣得不行。
“你怎麼能這麼無恥?”葉琳瞪大了眼。
“難道不是你自己打自己嗎?”時錦一臉無辜的看著她,那表情要多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周圍的同學都感同身受,恨不得上前揍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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