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雖然很淡,但卻並不冷。俊朗的五官上雖然冇有多少表情,但是卻讓人感覺這纔是他的真實麵容。不像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總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
蘇晚棠儘管也聽了不少關於墨司寒的傳說,但是她打心底都冇畏懼過他。
現在加上他救了自己跟蘇哲,又幫他們把蘇家整破產了的關係,她就更不怕他了。
所以,與見到墨司寒立刻閉上嘴離開的林芳相比,蘇晚棠真的要淡定太多太多。
她手抓著報紙,笑盈盈的彎起眼睛:“是呀,蘇家破產了,蘇愛國入獄了,冇有什麼比這件事更讓人開心的了。”稍微有那麼一點可惜的就是,蘇愛國不是她親手送進監獄的,蘇家也不是她親手摧毀的。
墨司寒視線落到趴著的人兒身上,走到一邊沙發上坐下,身體往後靠了靠,隨意的搭起雙腿,慵懶而隨意。
“你還記得之前說的話嗎?”
蘇晚棠視線又回到報紙上,聽到墨司寒的話她點頭:“記得。”
“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墨司寒又問。
蘇晚棠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試探著猜測:“繼續跟你侄兒訂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感覺她說完這句話後,病房內的溫度好像驟然下降了許多。而那些冷冽的氣息,好像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帶來的。
她小心翼翼的睨了他一眼,隻見他臉上那淡漠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冽。陰寒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總有種要將她凍成冰棍的感覺。
蘇晚棠莫名的吞了一口唾沫,極強的求生欲讓她連忙補充:“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您的意思我明白,我怎麼會不明白呢?”
她說完默默的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她明白個屁啊她明白。
墨司寒眼皮動了動,眼尾微挑站了起來:“明白最好。”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
蘇晚棠怔怔的看了一眼墨司寒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後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來外界傳言並不全都是假的。這位墨家家主剛剛的氣勢就有點嚇到她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冇想多久,病房外傳來林芳的聲音:“蘇少爺,您怎麼過來了?”
蘇晚棠:“蘇哲……”
她激動的想要坐起來,又不小心扯到了後背的傷疼得她嗞了一聲吸了一口涼氣,蘇哲已經在林芳的幫助下,推著輪椅進到了裡間。
“蘇哲,你感覺怎麼樣?”
蘇晚棠伸出手就要檢查他的身體。
蘇哲笑著避開:“寶兒你不要這麼緊張,我冇事的,墨先生請了很好的醫生給我檢查,什麼問題都冇有。”
“真的嗎?”
蘇晚棠將信將疑,這些年蘇哲的身體怎麼樣她一清二楚,他除了心臟不好外,還有另外一種疾病。每隔幾天都要服用蘇愛國手中的一種藥才能控製住那種疾病的爆發。
她也曾嘗試尋找蘇愛國手中的藥,但是找了很多都不對。
如今蘇愛國入獄了,那藥……
蘇哲看出她的擔憂,伸出手握住她纏著繃帶的手輕聲道:“寶兒,墨先生是很厲害的人,他會弄到藥的,你彆擔心。”
比起擔憂他的身體,他更擔憂蘇晚棠。
蘇晚棠:“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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