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他好心幫自己擦藥,還大發善心的賞自己蜜餞,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冷血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改變殘酷的本性呢!
穆淩之麵無表情的剝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不敢反抗,隻得哀哀的求道:“殿下,奴婢身上還有血漬,這個時候伺候你,怕汙了您的身子······”
男人聞言手上一頓,突然笑了,鳳眸微眯,麵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意,手下動作卻不停,剝光了衣服開始脫她的褲子,她可憐兮兮的扯著半邊褲腰帶,垂死掙紮:“殿下,求您放過奴婢這一回,等奴婢身子好了,一定儘心伺候您,您···您想怎麼著都行······”
“嘶拉”一聲,可憐的褲子在兩人的同時用力下撕成了兩半,一半提在穆淩之手裡,另一半還掛在她身上。
玉如顏從來冇有這般反抗過他,穆淩之俊臉一冷,眼中寒光閃過,玉如顏頓時感覺到滿滿的殺氣,嚇得她趕緊棄械投降,乖溜的自己脫了褲子,認命的閉上眼睛。
來吧,死都不怕,這點痛算什麼?!
看著她視死如歸般叉開手腳躺在床上,穆淩之氣極而笑,這個女子的腦子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自己在她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索求無度的人?
等了半天也不見身上有動靜,玉如顏小心的睜開眼睛,待看清穆淩之手中拿著的東西,神情一頓,想起自己剛纔的反應,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把臉埋進了被衾裡······
某男手中拿著藥膏,冷冷看著滿臉通紅的某女,嗤笑道:“妖精,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玉如顏小心的從被褥裡探出頭,麵紅耳赤道:“殿下,奴婢自己來就可以了,不敢勞煩您動手······”
後背的傷口已幫她擦完,穆淩之不耐煩的將藥膏扔給她,冷冷道:“去軟榻上躺著,彆吵本宮睡覺!”
玉如顏抱著藥膏,一陣風似的溜到了軟榻上。
再不走,某人真的會控製不住要對一個傷員下手了······
熄滅燭火,玉如顏乖乖的縮在軟榻,那一邊,穆淩之好像睡著了,她默默睜大眼睛望著頭頂的帳篷,心思百轉千回,心裡有許多東西讓她想不明白。
譬如,他為何突然相信了自己,放過自己一馬,還態度轉變,找軍醫為自己看病,還親自為自己擦藥,還賞給自己蜜餞······
何時,人世間的人情變得這般溫暖,冷血無情的人也懂得善待他人,而這些溫暖善意她真的可以擁有嗎?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後發生了什麼,讓他放下對自己的警惕和懷疑,她當然不會傻到去問他,她隻願,暴雨過後,她能有暫時的安寧!
經過這一次,玉如顏倒是逢凶化吉,穆淩之對她的態度明顯改變了許多,雖然還是冷言冷語的時候居多,但看她的眼神不再帶著懷疑探究,好像真的已相信她的話。
她不露聲色的儘心做好下人的事,從那天開始,穆淩之也冇再碰她,彷彿真的隻把她當成了奴婢,兩人難得和平相處融洽起來。
每日的早晨,她還是照常去溪邊漿洗衣物,每次還是會采不同的山花回來養在營帳裡。每天沿著溪流采摘山花,她走得越來越遠,望著潺潺東流的溪水,她想,不用多久,她就可以沿著路標逃出軍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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