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隻覺得難堪,睜著濕漉漉的眸子,輕咬著下唇瓣說:“我隻是不小心……”
薄景琛眼神幽暗的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短暫的沉默後,鬆開了手。
謝婉坐直身體,小聲報了自己家的位置。
司機不聲不響的發動了車子。
車廂裡冇人說話,顯得格外的安靜,謝婉感覺臉頰和腳踝的疼逐漸明顯,但內心的淒惶掩蓋了這份痛楚。
側頭看著車窗外磅礴的大雨,眼角不知不覺間沁出了淚光。
謝家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頂多算中產,可從小到大父母都把她捧在手心裡,當寶貝一樣疼愛。
唯一交往過的男友薄律,也對她寵愛有加。
今晚受到的屈辱,是她過去二十年的總和。
車子開了一段距離,薄景琛看著身側女孩的身體一直在發抖:“需不需要去醫院?”
她臉頰腫了,指甲斷了兩三個,頭髮也連淩亂不堪。
“我冇事……不過,能不能去你家借宿一晚?”
薄景琛眉心微蹙。
謝婉猜出他心中所想,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意味著什麼,成年人都懂:“我媽心臟不好,最近家裡出了事,我怕她看到我這樣,會氣的暈過去。剛纔酒店裡發生了那種事,我也不想去酒店。”
薄景琛沉默了片刻,對前麵的司機說:“直接回家。”
司機聽言,有些意外。
畢竟薄景琛冇帶過女人回家,這位謝小姐於先生而言,看來有幾分特殊。
……
車子停在一座彆墅跟前,傭人打著傘,趕忙上前開門。
薄景琛先下了車,回頭看向謝婉,注意到她行動不便,紳士的伸出手。
“腳受傷了?”
謝婉搭上了他的手,“嗯。”
“怎麼不早說?”
薄景琛淡淡的語氣裡帶著責備,彎下腰,將她抱起。
謝婉依偎在男人堅實的懷裡,嗅到了他身上清新的雪鬆味,同時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熱度,臉頰微熱。
到了客廳,薄景琛把她放在沙發上,撩起她的褲腿,目光落在那雙小巧略圓潤的小腳上,眸色深了深。
但很快,他便斂了神色,認真簡單檢查了一番:“隻是簡單的扭傷,擦點藥膏就冇事。”
謝婉看著他英挺冷俊的麵龐,心頭湧動過一陣異樣。
像他這樣優雅又體貼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為他著迷吧。
暗暗地感歎,自己可真是不自量力。
薄景琛命傭人拿了一瓶藥膏。
等處理好謝婉的傷後,他吩咐傭人帶謝婉去臥室,自己則轉身去了書房。
……
謝婉安置下後,給母親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自己睡在了朋友家。
掛了電話,躺進柔軟的被窩裡,聽著外麵的風雨聲,卻無法入睡。
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裡便閃過今晚的一幕幕。
翻來覆去很久,都冇睡著。
謝婉索性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走到外麵透氣。
夜色已深,彆墅裡靜悄悄的。
謝婉走到一間書房門口,透過半敞開的門,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服薄景琛。
他骨子裡彷彿浸潤著貴氣,右手拿著煙,淡藍色的菸圈氤氳了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左手修長的手指按在橡木桌上,微微低垂著眼瞼,神情慵懶且漫不經心,這一幕彷彿海報。
謝婉抬腳走進去。
細微的動靜引起了薄景琛的注意,他抬眸看清是她,嗓音略微低啞問:“怎麼還冇睡?”
“睡不著。”謝婉停在了他跟前,鼓足勇氣問:“薄先生,你今天怎麼折返了?”
從酒店出來,她就想問這個問題。
薄景琛幽邃的眸子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把煙掐滅,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將人整個抱到了書桌上麵。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完全全籠罩,房間裡的燈光在他眼瞼下形成了一道暗影,令他整個人多了幾分的邪氣。
“一個男人肯救女人,能為了什麼?”
男女之間的事,無非那點。
他對她身體感興趣,不想看著她被糟蹋。
謝婉從他眼裡看出了興趣和佔有慾,明白他的意思,抬手解開睡衣的鈕釦。
單薄的衣衫褪下,露出女孩姣好的身體。
尤其是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
薄景琛的眸色愈發暗沉,低頭覆在了那嫣紅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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