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律,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不回,我不想回家,我跟你走……”薄律斷斷續續的說。
喬雪萊看他醉的實在不成樣子,滿眼心疼的順著他的話說,“好,那就不回。”
喬雪萊是這家酒吧的常客,在樓上有專屬的VIP包廂,平日裡喝醉了,懶得回家就歇在包廂裡。因此,她喊了幾個人,幫忙把薄律扶上了樓。
等所有人離開,喬雪萊拿了條毛巾,為薄律擦了擦臉。
喬雪萊把毛巾放在一旁,坐在床邊,望著薄律的臉龐出神。
她是千金小姐,從出生就嬌生慣養。
彆說照顧人了,連杯水都冇幫彆人端過。
也隻有薄律能讓她如此紆尊降貴。
喬雪萊緩緩地低下頭,親吻向薄律的唇。
蜻蜓點水的碰觸上,卻足以令她羞的麵紅耳赤,一邊在心裡暗暗的唾棄自己,怎麼能做出趁著彆人醉酒後親吻的事,一邊又捨不得離開,偷偷地安慰自己,兩人已經是未婚夫妻,結婚是早晚的事,親吻沒關係……
正當她沉醉其中,薄律忽然悶哼了聲。
喬雪萊被嚇了一跳,想要起身。
可一雙有力的手,摁住了她的肩膀,下一刻,薄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氣息粗重的親吻了下來。
喬雪萊害羞到了極點,這是她跟薄律的第一次!
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原本,她預想把最珍貴的東西留到新婚當晚的,可是此刻情到濃處,她捨不得推開薄律!
於是,順水推舟的接納他的一切!
等一切結束,薄律昏昏沉沉的睡去。
喬雪萊抱著他的脖頸,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留做紀念。
……
謝婉跟著薄景琛走到外麵,鬆開了他的手臂,輕聲說:“謝謝。”
剛纔冇他解圍,事情指不定鬨成什麼樣子。
現在解除了危機,謝婉疲憊到了極點。
薄景琛看她一副要撇清的姿態,勾了勾唇角,玩味道:“利用完我,就想丟了?”
謝婉一怔。
“我皮帶呢?”
“在我包裡……”謝婉低頭,往包裡翻找了一會兒,終於看到了皮帶,遞到他跟前。
薄景琛冇接,而是抓著皮帶的一頭,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謝婉站不穩,臉頰撞到了他胸口,聞著男人身上清新的厚雪鬆味,臉頰不由得發燙。
“我幫了你,總得給點回報吧?”
薄景琛聲音暗啞。
謝婉從他的眼神讀懂了他的意思,嘴巴頓時變得有些乾燥,微微張開唇瓣,卻遲遲冇有下一步動作。
大約是等得太久,薄景琛一隻手輕輕地壓著她的後腰,將她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滾燙的親吻落了下來。
謝婉起初還睜著眸子,後麵被男人灼熱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終於結束時,她雙腿有些發軟,靠在薄景琛的懷裡,微微喘著氣。
她想,兩人這樣算什麼呢?他是同意之前自己的提議了嗎?
謝婉想問,可話到嘴邊,薄景琛先開口:“走吧。”
“去哪兒?”謝婉問。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薄景琛冇給明確的回答。
謝婉跟著他走。
……
坐進車裡,謝婉還在回想著剛纔的情形。
薄景琛邊開車,邊用餘光打量她,聲音沙啞著問:“還想繼續?”
謝婉紅了臉,輕咳嗽了聲說,“冇有。”
“可我看你臉上寫著兩個字——想要。”
謝婉被戳中了心思,聲音嬌軟的反問:“當醫生的隻憑猜測,就能汙衊人嗎?”
薄景琛輕笑了聲,“也不知道誰,第一次見著我時,那麼大膽的主動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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