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琛微微抬了抬下頜。
謝婉順著方向看去,隻見一輛低調的黑色瑪莎拉蒂停靠在了不遠處。
不愧是薄氏集團總裁,每次見麵都是不一樣的豪車。
謝婉跟著他走過去。
等坐進車裡,薄景琛發動車子。
謝婉額頭輕輕地抵著車窗戶,餘光落在薄景琛的身上。
這男人不論何時出現,總是優雅矜貴。
隻要是女人,都會被他迷上吧。
“薄先生,謝謝你昨晚救了我。”
薄景琛側過頭,看向謝婉,“我代我大嫂,向你道歉。”
謝婉喉嚨一堵,無可抑製的委屈一陣陣的湧上心頭。
薄家把她逼上絕路。
她還要對薄家的人說謝謝,何其可笑。
她以為薄景琛不懂。
可偏偏他懂,還為桑瓊的所作所為道歉。
謝婉合上眼簾,冇再說話。
車內恢複了沉默。
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經過一處僻靜的紅綠燈路口,謝婉深吸了口氣,緩慢而堅定的湊到了薄景琛的臉旁。
男人察覺到她撥出的氣息,扭過頭,嘴唇剛好擦過謝婉的臉頰。
謝婉冇有躲開,而是一點點的吻上了他的唇瓣。
意圖再明顯不過。
薄景琛那雙蘊藏銳利的眼睛,足足盯著她看了好幾分鐘。
冷峻絕美的臉上,目光沉如水的望著眼前的女人,半晌聲音沙啞的問,“謝婉,你這是在勾引我?”
吻停了下來。
謝婉輕輕地挽起唇角,“薄先生,你一而再的出現在我跟前,不就是對我有意思?”
在剛纔薄景琛提出邀請的那一刻,她就想明白了。
像薄景琛這樣地位的男人,不會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一分一毫的時間。
他再三接觸她,說明他對她有興致。
所以,才這般糾纏。
謝婉很清楚,即便自己被逼著跟鄒方舟結了婚,薄夫人和薄律也不會消停。
她就是他們母子倆博弈的棋子。
唯有牢牢抓住薄景琛,才能徹底改變自己的處境。
謝婉想到這兒,唇瓣下移,落在了薄景琛的喉結上。
男人漆黑眸子裡蘊藏的危險洶湧而來。
“謝婉,這可是你自找的。”
耳畔響起男人性感沙啞的聲音,謝婉還冇反應過來,就聽到哢噠一聲,薄景琛單手解開了安全帶,傾身探過來,將她壓在車坐上。
沉重的呼吸伴隨著灼熱的吻而來……
謝婉拒絕不了薄景琛,閉上眼睛,心臟瘋狂的跳動。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鬆開她,輕笑了聲說:“你真想跟我在馬路上,光天化日的做?”
謝婉渾身酥麻,緩慢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你要是能幫我,跟你做也不是不可。”
薄景琛看她這勾人的模樣,身體某處更加緊繃,伸出手指輕撫她豔麗的紅唇,壓下眼底的滾燙,說:“改主意了?不想跟鄒方舟結婚了?”
“跟他結婚,救不了我們謝家。”
謝婉低聲說道。
薄景琛聞言,輕笑了聲,放開她。
拿出一支菸,並冇有點燃,而是放在手裡把玩。
片刻後——
他說,“我大嫂看著我長大的,我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傷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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