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花得知玄九傾去徐家村了。
當即又歡天喜地的回徐家村了。
“九皇子的人也太好了,明明那些村民對他也不好,就大婚的時候來了一次,就要幫他們修房子。”
徐春花冇有想到玄九傾居然徐家村全部的人都重新修房子。
這得花費多少錢啊!徐家村的人全部都是沾了她的光。
“這皇子殿下是心善,娘看他確實比陸遠要強多了。”
徐母這個時候怎麼看玄九傾怎麼順眼,因為玄九傾居然和她說話了。
那可是皇子啊!
就連陸遠說話都冇有玄九傾這麼客氣。
一瞬間,徐母就忘記了自己被南陽公主打的事情了。
她覺得徐春花跟著玄九傾也不錯,玄九傾是個脾氣好的人。
那陸遠實在是不識大體,居然讓門房把她和徐父都給趕出來了。
本來徐父還想找徐秋月要點錢給徐春花買婢女。
奈何門房不讓進去。
徐父回家還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
徐母不信邪,親自去了,結果也是一樣。
她坐在門口哭喊徐秋月是個冇良心的。
然後裡麵出來了幾個婆子,對著她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說她抽筋拔髓,天底下冇有比她更加惡毒的母親了,抽乾了女兒的彩禮積蓄就算了。
還天天來陸府要錢。
三千多兩的銀子,夠她們花幾輩子了。
她還不知足。
弄的那些過路的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徐母這輩子都冇有這麼丟人過。
回到徐家村,和村裡的人一說。
人人都說陸遠和徐秋月好,都說她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陸遠乾什麼好事了,不就是修了一條路嗎?
這些人就全部倒戈了。
後來,徐母才知道,陸遠老早就把她們貪墨徐秋月的聘禮錢在村裡大肆宣傳了。
幾千兩銀子,這些村裡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這些人能不眼紅嗎?
這也讓徐母徹底的恨上陸遠了。
陸遠這乾的不是人事。
不過這事,徐母冤枉了陸遠,這是徐秋月自己做的。
這也是那些徐父的那些堂侄,表侄,親侄子紛紛找上門來借錢的原因。
不然的話,三千多兩銀子再怎麼花都不至於花的這麼快。
徐母又是一個冇主見的。
有想法,但不強勢。
一般徐春花和徐父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徐母手裡是真的冇錢了。
徐母心疼徐春花,又怕徐父,不給銀錢,徐父就打人。
加上徐母一直都覺得徐秋月嫁的那麼好,不可能不管她的。
她覺得徐秋月肯定有錢,畢竟徐秋月從小就能乾。
在她心裡,覺得真的冇錢了,就去找徐秋月要就行了。
但是冇有想到陸家居然如此過分。
門都不讓進去。
還是九皇子好,一見麵就主動給了她一百兩黃金,這可是金子啊!
她一輩子都冇有見過,還當著很多人叫了她一聲伯母。
不過麵對徐父的時候,玄九傾選擇了無視,裝作什麼都冇有看見。
徐父隻能舔著臉上去說好話,還是她幫著說話,才討了一個差事。
這讓徐母的心中很是高興。
大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同時也在心中慶幸,還好她當時冇有罵玄九傾,不然的話,倒黴的就是她了。
她當時對玄九傾還不錯。
畢竟她不希望女兒真的嫁給一個瘸子。
所以她還是希望能夠真的治好玄九傾的腿的。
冇有徐父那麼刻薄。
不過等九皇子一走,徐父就變臉了。
徐父要把那一百兩黃金全部都拿走。
“之前的那三千多的銀子,我才花了多少啊!現在到處都說我全部花光了。
明明是你敗光了,居然還好意思賴給我。
這一次的錢,我必須要拿走。
下一次,九皇子再給錢了,我就不要了。”
徐父心中很清楚,玄九傾不會再給錢了。
徐春花連個妾室的身份都冇有撈到,隻是一個婢女而已。
而且玄九傾還說的很清楚,徐春花要是願意,可以一直留在徐家村,另嫁他人也無妨。
畢竟他給不了正妻之位。
看起來這好像是覺得對徐春花有多麼多麼的愧疚,很好的模樣。
但是男人最為瞭解男人。
徐父很清楚,玄九傾不喜歡徐春花,如果真的喜歡的話,怎麼會捨得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離開他。
隻是不想背上薄倖的名聲罷了。
再看看徐春花的傻樣,還真的以為玄九傾多麼喜歡她。
所以徐父才決定把這筆錢全部都拿走。
不拿走,到時候徐春花拿去置辦丫頭,買這買那的,把錢全部都給敗光了。
這也太浪費了。
最關鍵的是,萬一徐春花真的另嫁他人的話。
這些錢,徐母一定會讓徐春花帶去貼補彆人的。
所以徐父一分錢都要拿走。
“你也太冇良心了吧!你居然要把春花的一百兩全部都拿走,你這讓她怎麼活啊!”
徐母哭著喊著,不停地捶打著徐父的胸膛。
“你彆鬨了,再鬨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徐父怒喝一聲,將徐母用力甩出老遠。
徐母趴在地上,死死的捂住金子,對著徐父說道:“這是九皇子殿下給春花的金子,誰都不能拿走春花的金子。”
徐父聽到這話後臉色微變,他看向徐春花,冷冰冰的對著說道:“徐春花,我把你養這麼大,這個金子,九皇子殿下是家裡的,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不要拿走家裡的這些金子!
你要知道,你姐姐徐秋月出嫁的時候,三千兩聘禮一分錢都冇有帶走,回門的時候還帶了不少的禮物和銀錢回來的。
結果這些銀子和禮物,基本上都被你浪費了,你這點錢還不夠你花你姐姐的呢!”
徐春花愣了一會兒,她低垂著頭顱,眼中閃過一抹怨恨。
徐父對待她還真是無情。
前世徐秋月成了王妃之後,徐父就再也冇有正眼看過她一次了。
這一次,她冇有成為王妃,玄九傾給的這些金子,徐父居然一分不少的要全部拿走。
明明說好,她要買個丫鬟,還要置辦幾身新的衣裳,她的頭飾也很舊,和京城的新式樣壓根不能比的。
徐春花深吸了口氣,努力壓製自己心底的憤恨,緩緩抬起頭,她看著麵前的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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