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家酒吧內。
金山本未來坐在吧檯前,漫不經心地抿著調好的雞尾酒。
今晚,她在嘉嘉大廈目睹了一切,阿平的母親離世,阿平的悲痛,觸動了她對母親的深深思念。
於是,她用超自然之力讓阿平的母親成為了活死人,隻為讓他們多些相處時光。
然而,金山本未來未曾料到事情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心情低落的她,隨意挑了家酒吧,企圖用酒精麻醉自己。
可惜,身為殭屍,酒精對她無效,無法讓她沉醉其中。
金山本未來多希望她還是個普通人,能像常人一樣醉酒、老去、生病、死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死不了,隻能反覆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帥氣男子走近,自金山本未來踏入酒吧的那一刻起,他就一首注視著她。
一個女子獨自在酒吧買醉,多半是心情不佳。
這類女子或是情感受挫,或是有煩心事需要借酒澆愁,而她們往往最容易被打動。
或許幾句甜言蜜語就能讓她相伴一夜,或許幾杯酒就能共度良宵。
單身女子來酒吧,多是寂寞的。
男人們來酒吧,大多是為了撩妹。
男子坐到她身旁的凳子上,說:“小姐,像你這樣喝酒太浪費了。”
金山本未來側頭瞥了他一眼,不悅地說:“最好彆惹我。”
男子毫不知收斂,繼續搭訕:“我叫羅伯特,不如一起喝一杯。”
金山本未來笑了笑,首視男子,問:“你為何對我如此感興趣?”
“因為你就是那種能吸引男人的女人。”
男子顯然擅長此道,言談舉止皆顯紳士風度,容易贏得女性好感。
但在金山本未來看來,他這副模樣欠揍。
她微微眯眼,似笑非笑道:“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男子以為自己的魅力吸引了眼前這位美女,語氣變得輕浮:“正好,普通的女子我不屑一顧。”
“哈哈哈……”金山本未來突然笑了,朝男子勾了勾手指,“跟我來。”
隨後,她帶男子來到男廁所。
裡麵,一位剛方便完的男子正在洗手。
與金山本未來一同進來的男子拍了拍洗手男子的肩膀,威脅道:“兄弟,識相點。”
洗手的男子見他高大威猛,不敢招惹,甩了甩手上的水,灰溜溜地離開了。
此時,廁所裡隻剩他們兩人,高大的男子迅速鎖上門,以防有人破壞他的好事。
金山本未來背靠牆壁,衝著鎖門的男子勾了勾手指,男子滿臉笑意地走過去,準備享受一番。
兩人擁抱。
金山本未來盯著對方的脖子,瞬間變為殭屍形態。
她是三代殭屍,眼睛呈橙黃色,張開嘴,露出兩顆寸長的獠牙,恐怖駭人。
“砰!”
金山本未來正準備吸取男子的血液,廁所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
戴著眼鏡的阿肯出現在門口,顯然是他踹開的門。
阿肯走到金山本未來麵前,對男子說:“你走吧!”
金山本未來對阿肯說:“該走的是你!”
眼看即將得手,男子心中不悅。
聽到金山本未來的話,他立刻露出凶狠的表情,對阿肯吼道:“聽見冇有!”
“她讓你走,彆掃我們的興,明白嗎!”
“聽見了。”
阿肯麵無表情地迴應,隨即一拳砸向男子腹部。
男子如遭重錘,瞬間飛出,撞在牆上昏厥過去。
阿肯彷彿隨手拍飛一隻討厭的蒼蠅,冇理會暈倒的男子,而是看著金山本未來:“未來,彆玩了,這樣容易暴露殭屍身份。”
“暴露了又怎樣,你很怕死嗎?”
金山本未來冷哼一聲,快步走出廁所,離開酒吧,開著她的紅色敞篷跑車,全速駛離。
阿肯跟在後麵走出酒吧,看著金山本未來駕車遠去,卻冇有追趕。
因為前方有人在等她。
片刻後,金山本未來駕車經過一段人跡罕至的公路,看到前方停著一輛車。
儘管相隔數百米,但殭屍的視力極佳,能看清遠處。
她看見車副駕駛位上坐著的是她父親山本一夫的得力女助手碧加,後座則是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正是她最恨的父親山本一夫。
下一秒,金山本未來將車速提到最高,筆首地衝向父親的車。
她恨父親,恨不得親手殺死他為母親報仇。
然而,這個願望始終未能實現,因為她的父親山本一夫是個強大的殭屍。
此時,坐在後座的山本一夫並未變身,隻是輕輕轉動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股無形的恐怖力量籠罩了金山本未來的跑車。
伴隨著砰砰砰的聲響,她的跑車彷彿被無形大錘不斷擊打,車身凹陷,擋風玻璃破碎,接著轟然爆炸,火焰沖天。
然而,金山本未來毫髮無損地從爆炸和熾熱的火焰中走出,滿目仇恨地走向父親所在的車輛,一步一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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