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政府紀年,江平十三年元月三日山東鎮撫使司府 臨淄城“是臨安鴻臚寺的人來談判的?
請跟我來,我們的人己經等你們很久了。”
侍從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臨安使團帶入會談室。
臨安使團一行人約有十多人,看樣子個個是談判高手,麵露不善。
可盛京方麵也不是什麼善茬,畢竟他們早就和中央撕破臉了。
臨安使團一入座,還未倒上一杯茶水,盛京的人便開口冷笑道:“閣下是來阻止開戰的吧。”
臨安使團的人怔了怔,放下茶杯緩緩開口:“根據江平元年《忻州條約》相關條款規定,西方應該互不侵犯,那你們為何要向淮海鎮撫使司府北部施壓、佈防、調集重兵?”
“那麼同樣,條約還規定了,西方不得出於各種理由乾涉、監視它方軍事活動呢?”
盛京的人冷眼看著,輕視臨安的人,“還有,那個該死的條約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
甘隴總督白禧早就被姓許的弄死了,早該作廢了。
有本事你們去找他啊。
哦,對了,差點忘了,你還以為你們的臨安的地位還如薑琮時期那般至高無上?
還敢說西方!
西方是哪西方啊?!
有你們嗎?
條約上簽的是兩江總督!
不是臨安鎮撫使啊!
嗬嗬!”
一連串的話語如一把把刀插入臨安方麵。
“你!
……”“大人息怒,不要動手啊……”“你敢?!”
江平十三年元月九日 臨淄談判正式宣告破裂江陵府 軍機處作為中央政府對於軍政決策的重要場所 ,平日緊閉的大門在元月十日被迫打開。
中央總鎮撫指揮使沈正,端坐於中央高大的椅子上。
兩指不停地敲打著桌子,眼望著麵前的巨大沙盤,注意力集中在山東鎮撫使司府和淮海鎮撫使司府一帶。
清秀的臉龐卻與額前緊鎖的川字格格不入。
台階下西位大臣畢恭畢敬地站著,大氣不敢喘。
整個軍機處彷彿千鈞重壓。
“法石?”
“臣在”“我問你,此次盛京方麵出兵幾何?”
“稟大人,據可靠情報他們共出兵六十萬,統帥是三大將之一的司馬建。
具體是龍虎營、陽盛營、長雲營、清平營以及十餘萬東北軍。”
沈正額前的川字又重了幾分,兩指敲打的頻率快了些許,“錢均成的淮河防線能守住嗎?
秦嶺淮河失一,則南方儘失!
但我們的計劃還得是需要盛京的相助,不然行不通,就怕盛京的軍隊打的太快,太原加入混戰。
到時候,分兵多處,北方屏障一旦有空隙,縱使錦衣衛軍和王牌軍再強也抵擋不住太原和盛京的聯手。
而江南無險可守,城高池堅也無濟於事。
隻能在必要的時候出兵援助臨安,以保江南,間接保護湖廣。”
“何立?”
“臣在。”
“交代的事辦的怎樣了?”
“回稟大人,密州—信陽防線己部署完畢,成渝防務軍、隴南防務軍、紮陵府防務軍正在集結,各防務軍所屬防線以通知下去了。”
“很好。
這樣一來,即使太原下場也夠他許東喝一壺了。”
“嚴謹,發密函給臨安錢均成,讓他做好準備,淮河防線萬不可丟。”
“可是大人,咱的計劃……”“我知道,隻要他不把鎮江丟了就行,但是得向他施加點壓力。”
沈正笑道“明白!”
元月十三日 臨安府 鎮撫使司衙門“這幫廢物是怎麼談的?!
條約條約,一句話離不開條約就不會說話了嗎!
不知道這條約就是廢紙嗎?
還把盛京的人得揍了。”
錢均成一臉憂愁地歎道:“不知道這淮河防線能否擋住盛京的鐵騎。”
“報!
———使司大人,中央有令,讓大人準備開戰。”
一句話讓錢均成的心跌入穀底:連中央都不能製止嗎?
“來人!
令淮海鎮撫使司府加強防備,應對戰爭。
讓陳燾的江北軍和於慶的江南軍做好準備。
駐守福建鎮撫使司府和萬寧鎮撫使司府的軍隊北上!”
“是!”
元月二十日 山東、淮海鎮撫使司府界“全軍進發,目標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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