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杜冰喬走到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前,用火鉗從裡麵夾出一塊燒紅的火烙。
火烙的形狀是一個喬字。
“你…你要做什麼?”
感受到熾熱的溫度,牧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屬於我的永恒印記,是不是很浪漫?嘻嘻。”
杜冰喬嘴角揚起抹病態的微笑,她手持火鉗緩緩朝牧安走進……
……
很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遍整棟彆墅。
滋滋滋——
完事後,杜冰喬把火烙扔進冰水桶裡。
趴在牧安背上輕輕撫摸、親吻…那個“喬”字。
“安安,這是我們的羈絆,有了它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牧安此時已經徹底絕望,趴在一動不動。
“你又在說傻話了,本小姐現在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說完杜冰喬又親了他一口。
她那張紅潤細嫩令無數男人嚮往的嬌唇…
牧安隻感到深深的厭惡。
“拜拜…”
杜冰喬哼著小曲兒,心情愉快的離開地下室。
過了十幾分鐘後進來了一群醫生為牧安檢查傷口。
滴了點藥水、抹了點消炎藥後用紗布包裹起來。
完事後醫生們就匆匆離開了。
整個地下室又隻剩下他一個人。
“好想死…”
牧安靠在冰冷的牆麵上,怔怔望著懸掛在頭頂的燈泡。
死亡的念頭一直徘徊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想用指甲把脖子撓破卻發現指甲已經被削平。
他也嘗試過用鐵鏈纏繞脖子把自己給活活勒死,可每當進行到一半時都會因為大腦缺氧而昏迷。
根本死不掉。
思考了一會兒後,他用一隻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則捂住自己嘴巴。
企圖用這種方式來達到窒息而亡的目的,可結果還是失敗。
當快要窒息的時候,雙手會不受控製的鬆開。
他就這樣折騰了一上午。
而另一邊,杜冰喬躺在潔白大床上觀望著電視中顯示的監控畫麵。
“小姐,牧先生現在一心尋死,再這樣下去就算他死不成也會變成瘋子的。”
管家情感類經驗老道,提出自己的看法。
“那該怎麼辦?”
杜冰喬至今為止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牧安會不喜歡她,甚至寧願去死。
難道就因為她暴力?還不都怪他不聽話!
“想要讓他打消掉死亡的念頭,就必須為他找到活下去的動力。
比如說他為了什麼而要活下去,大多是精神層次的寄托,或許是物質層麵的滿足。
也有可能是為了自由。”
“嗯…雖然你說了一大堆我冇怎麼聽懂,但隻要幫助他找到活著的意義就可以了吧?”
“大概是這樣子。”
“意義…”
杜冰喬陷入沉思。
隻要她懷上了牧安的寶寶他肯定就會為了寶寶而活下去吧?
可時間還不到一個星期根本檢測不出來是否懷孕。
再者說他們也冇有做孕期準備,懷孕的概率肯定不高。
現在想用孩子綁架他不太可能,那麼…
杜冰喬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些什麼。
牧安現階段最在乎的人不就是他奶奶嗎?
正午,地下室中。
噠噠噠——
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麵聲越來越近直到最後停下。
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和飯菜香味鑽進鼻孔裡他都絲毫不做理會。
依舊目光呆滯的盯著地麵。
“安安寶貝,吃午飯嘍。”
杜冰喬笑盈盈的端起一碗肉湯送到他嘴邊。
“殺了我。”
還是這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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