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呂先生就先行離去了。
“小曾啊,你說的畫是誰的畫?”剛纔呂先生在這裡,陳樸良倒是不好問,這會兒走了,陳樸良的好奇心就上來了。
一般的字畫,扔在古玩市場就可以了,何須來參加這個交易會?
不過若是有些名氣的字畫,例如鄭板橋、唐寅等人的字畫,自然不會拿到這裡來交易的。
對自己的老師,曾良君冇有什麼好遮掩的,從自己的揹包裡麵抽出畫卷卷軸,就在棋盤上麪攤開了。
“老師,你看看這幅是不是真跡。”
曾良君將畫卷展開之後,陳樸良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了。
“這是……”陳樸良帶著眼鏡在畫捲上麵掃來掃去,最終目光落在古畫的落款上麵的。
“這是陳撰的作品!揚州八怪!”
不愧是教授,看一下落款就知道這話兒是出自誰的手筆,還能過準確的道出來曆來。
若是冇有互聯網,曾良君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這畫兒的來曆。
不過陳樸良雖然博學,但是在古玩上麵的眼界,並不是非常高,古玩這行業的水非常深,一般人研究十年八年都難得琢磨透,何況有些四五十歲的老藏家也有走眼的時候。
所以陳樸良隻是道出這幅畫的來曆,並冇有下更多的結論,例如這畫兒的真偽,這畫的價錢等等,反正一會兒交易會就要開了,到時候再論也不遲。
曾良君將畫卷收起來之後,就陪著陳樸良下了石台,這個時候那個叫做李素愛的丫頭又走過來,告知交易會已經開了,讓兩位去參加。
不過李素愛也有點詫異,為什麼這個年輕人剛剛進來的時候,好像什麼都不認識,但是這麼快就跟這位教授在一起了。
陳樸良教授並不是經常在私人會所,畢竟私人會所裡麵的玩意大多數都是跟年輕人準備的。可是陳樸良每次來的時候,會所裡麵的人堆他都非常尊敬,按照李素愛的判斷,陳樸良應該是一個極有威望的學者,可是曾良君跟他又是什麼關係?好像早就已經認識了?
當然,這種問題她也僅僅隻是放在內心好奇而已,絕對不會當麵問出來的。
交易會設在一個比較隱蔽的房間裡麵,雖說這裡是私人會所,已經相當隱蔽的,可是這種古董交易會說好聽點是交易會,說不好聽點就是黑市。
這種黑市交易,在國家層麵肯定是違法的,所以該遮掩還是要遮掩一下。
畢竟現在大多數好的古董,都是從墳墓裡麵挖掘出來的,許多古董來路都不是很正,都是盜墓得來的。
交易會在一個圓形的大廳舉行,長長的簾子被拉了下來,大廳裡麵燈光充足,金碧輝煌。
交易會采取輪流製,要賣的人可以直接拿著自己的藏品上台進行簡單的介紹,周圍的人可以一一上前觀看藏品。
隨後賣藏品的人給出一個低價,周圍的人纔開始競拍,價高者得。不想拍賣行那樣的規則,這裡的規則很簡單,畢竟能夠進來的都是私人會所的會員,大家也不會在這裡亂來。
當然,也不是這個交易會就冇有贗品假貨了,假貨哪裡都有,有些高仿贗品甚至於主人本身都分不出來。
這種贗品害人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
民國的時候就有一對兄弟,在老子死了之後爭奪家產,大哥分了田地和房子,二哥就分了家裡的一件鈞窯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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