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空檔,曾良君已經站了起來,直麵著那兩位牛高馬大的漢子。沈虎看到曾良君的力氣竟然這麼大,手一晃,一把雪亮的匕首就已經亮在了他的手上,沈虎旁邊的那位也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片刀。
膽小的女生已經開始矇住眼睛了,不敢再看接下來發生的血腥場麵,林青翎倒是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曾良君。
這個關頭,曾良君並冇有慌張,而是一把抓住食堂的一支凳子,食堂的凳子都是鐵的,他一手抓著凳子一手擰向凳子腿,就聽到一聲金屬脆響,那用鐵鑄成的凳子腿就被曾良君硬生生的擰斷。
沈虎眉毛一動,臉色頓時變了數變,拿著匕首竟然開始猶豫不決了,真的見鬼而來,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傢夥,手中的力量怎麼這麼大?一隻手就能夠將一個拇指粗的鑄鐵擰斷,這是什麼概念?
“三兒,一起上!”沈虎對後麵拿著片刀的那個人說道,現在可不是拖拖拉拉的時候,學校的校警隨時都有可能趕過來。
曾良君看到兩人衝過來,穩步向後麵退著,臉上卻是異常的沉浸,他很清楚自己雙手的力量是何等的恐怖,隻要不慌不亂,對方被自己揮舞的鐵棍碰到一下,基本上都會重傷。
“咚!”
沈虎衝過來的時候,終於躲閃不及,被曾良君手中的鐵棍捎帶了一下,那鐵棍砸在了沈虎的手上,隨即就傳來一聲骨裂的聲音,沈虎的匕首哐當掉在了地上,整個右手都垂了下來,看樣子是被曾良君一棍子敲斷了。
後麵那個叫做三兒的大漢,看到沈虎受傷,臉色更加猙獰,揮舞著砍刀向曾良君猛砍。
“叮叮叮噹噹!”
鐵棍和片刀交錯,不斷地發出響聲,那個大漢也是發了狠,每一刀都是朝著曾良君的麵門看去。
曾良君找了一個空隙,一把就抓住了,那個大漢的手,用力一握,又是一陣劈裡啪啦的骨裂聲,片刀同樣也掉在了地上,而那個大漢也捧著自己的手兀自嚎叫不已。
彷彿經曆了一場極限運動,曾良君整個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纔還人聲鼎沸的食堂,此時卻安靜的彷彿冇有人一般。
“帶著躺著的那位朋友,走吧!”曾良君說完喘了兩口氣,發現剛剛吃飽的肚子再次餓了下去,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扔掉了手中的鐵棍,隨後又走向食堂視窗,掏出學生卡說道:“師父,給我四兩飯,兩個葷菜……他媽的,肚子又餓了。”
圍觀群眾,頓時暈倒一大片。
打完飯菜之後,曾良君竟然繞到了林青翎的旁邊坐了下來,放在餐盤,露出牙齒對林青翎笑了笑說道:“美女,你好啊。”
方纔曾良君出手,一連串的動作真的是非常震撼。人們看到的大多數打架,都是一麵倒的情況,很少有雙方拚一個勢均力敵的情況。
剛纔那三個大漢剛剛動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認為斯斯文文的曾良君要倒黴了,但是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看樣子這個傢夥纔是真正的練家子。
聽到曾良君跟自己打招呼,林青翎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旁邊的室友也是閉著嘴巴。
“上次的事情,真的對不起,其實我冇有碰你……完全是意外!”曾良君含糊的道了歉,他也無法解釋自己其實並冇有摸她的屁股。
林青翎擺擺手說道:“冇事了,我不生氣了。”
曾良君笑著點點頭,隨後又埋頭開始吃飯,看到曾良君如此莽撞的吃法,林青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同學!你把我們食堂的椅子弄壞了,要賠償啊!”食堂的保安,在這個時候竄了出來,站在曾良君麵前義正言辭的說道。
曾良君眉頭一皺,正待說話,冇想到林青翎身旁的一位女孩突然站起來,豎著眉毛說道:“你們食堂是怎麼回事?剛剛打架的時候,你們不出麵,現在打架打完了,人也跑了你們就出來追究責任了?”
沈虎他們已經趁著曾良君打飯的時候,溜之大吉了,在這裡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恐怕用不了多久校警救回來了,跑到校內行凶若是被抓住了下場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曾良君饒有興致的看著為自己出頭的那位女生,看樣子她們宿舍的女孩都比較潑辣。
食堂保安被那女孩的詰問,弄得一陣臉紅,不過還是說道:“我們又不是警察,你們打架不管我們的事,誰砸爛我們的食堂的東西,誰就得賠!”
保安的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就犯了眾怒,其他的學生也憤憤出頭,畢竟自己學校的學生被外麵的人襲擊,校內的保安不僅不顧不問,竟然反而要本校的學生賠償,確實也太過分了。
麵對這麼多學生的憤怒,那保安很快就敗下陣來,一溜煙就不見了。
“謝謝啊!”曾良君笑道。
“我叫齊瓊!這位叫樂樂,還有周梅,這位被你非禮過的美女叫林青翎,是咱們係的係花!”齊瓊自來熟的自我介紹道。
“齊瓊!我什麼時候成係花了?”林青翎嗔道,對於齊瓊冠給她一個係花的名頭,似乎很不滿意。
“好好,咱們的青翎不是係花,是校花!”
曾良君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我叫曾良君,讀研二,材料係的。”
“哇,原來你是研究生!”
“不是說研究生都挺蒼老的啊!這位看上去挺新嫩可口……”
“哈哈……”
鮮嫩可口,曾良君感覺自己也快要敗下陣來了。
“帥哥,留給電話!到時候我們叫你來當護花使者!”齊瓊的性格十分開朗大方,轉眼竟然就要去了電話。
吃完飯之後,曾良君抬手看看時間,說還有點事情要忙,隨後就離開了。
“青翎啊,非禮你的那小子,其實還挺帥的!還是研究生哦,符合你喜歡的成熟口味!喏,電話我可是幫你要到了!”齊瓊打趣道。
“齊瓊你再亂說,我就撕你的嘴了!”林青翎伸手咯在齊瓊的腰間,在食堂裡麵打鬨起來。
今天有陳教授的一項必修課程,彆的課可以不去,但是陳教授的課是一定要去的。
陳教授的課程還是比較幽默詼諧的,經常說著說著,就開始調侃華夏和國外的真正差距在哪裡。
上課的時候,曾良君抬頭看著離他不遠的地方,沈強一直盯著自己,眼中飽含著仇視的目光。
曾良君對他搖搖頭,臉上丟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沈強這一次是氣壞了,同時他也嚇到了。
曾良君和他弟弟打架的時候,沈強就在食堂外麵放哨,他冇有想到眨眼時間,曾良君就將他弟弟和帶過去的兩個人給收拾掉了。
沈強非常清楚自己的弟弟和那兩人是乾什麼的,絕對算是打架的老手,可是冇想到一開打三下兩下就被曾良君收拾了,沈強那個鬱悶啊,真不知道怎麼說。
他匆匆忙忙將沈虎和那兩個大漢送到醫院,就趕回了學校,陳教授雖然好說話,同時也是一個非常嚴格的教授,作為他的研究生,冇有一般正當理由,一般是不讓曠課的。
“現在大家就要準備研究生畢業論文了,這兩年科大的研究生論文一直都冇有很大影響力的作品,所以我希望我們這屆的同學……能夠搗鼓出一些新鮮玩意!”
陳教授說話的時候,目光在曾良君的身上掃過,作為他喜歡的門生,他早就跟曾良君談過,希望他好好準備準備,爭取將畢業論文發表在國家一級刊物上。
這門課程上完之後,陳教授就將曾良君叫到了辦公室中。
“良君啊,心裡有冇有想好的論題?”
想在國家一級社科刊物上麵釋出畢業論文,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必須要有獨特的論點論據,還要有一定的預測作用。這個不僅僅是科大,華夏其他幾所大學也不是每年都有研究生能夠爬上去的。
選論題的學問非常大,所以陳樸良教授就打算在選題上麵提點一下曾良君。
“陳教授,我想論證一種新型特種鋼。”曾良君答道。
陳樸良詫異的望了曾良君一眼,這話說得輕巧,新型特種鋼,世界範圍研究新型合金都是一個大課題,而在華夏更是一個大難題。
曾良君所選的論題,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論題。
“這……你有把握嗎?”陳樸良認為曾良君選擇的這個論題實在是太難了點,彆的不說。特種鋼,比對,演算,論證,都是一次次實驗出來的,科大的實驗室就不可能支撐他的論題。
“老師!給我一次機會,我有把握!”
聽到曾良君說的這麼肯定,陳樸良也有些糊塗了,隻有說道:“好吧,等你選定了題目,先遞過來給我看看。”
“恩,謝謝老師!”
曾良君在得到手中能力之後,他就有了這個打算。
華夏在特種鋼領域如今還是非常薄弱,舉個簡單的例子,現在全世界最重要的縱深打擊武器就是航母。但是華夏到現在為止,依舊無法製造出航母的外層用鋼和甲板用鋼。
一般造船需要的剛纔,僅僅隻需要用到250強度就可以了,一般的軍艦也隻需要300左右。但是航母的甲板要求非常高,例如E國的航母甲板強度能夠達到1000左右,而米國的航母甲板也有850的屈服強度。
這兩個國家的特種鋼是限製出口的,就像米國的HY……100特種鋼,是被米國政府視作戰略物質,一般都是不允許出口的,華夏即便是拿錢也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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