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爺和二弟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呢?”
樓還明道:“我家小妹,我自會帶著玩樂。”
周獻:“我很閒,一同玩樂。”
……
這棋局下了好幾個來來回回。
熱茶換了一杯又一杯,小吃點心上了兩趟後,卷柏回來了。
“這是醒了?”
卷柏回道:“不知,藍大俠說差不多時候了,我們便回來了。”
樓知也問:“藍大俠?是殷姑孃的那位女侍衛嗎?”
“正是。”
“她功夫如何。”
“大俠。”
卷柏言簡意賅,他的稱呼從藍姑娘到藍刀客到藍女俠到藍大俠,變化不斷。
樓知也心裡撥著算盤,卷柏是一等一的高手,能讓他稱呼一聲大俠的女子,怎麼想怎麼像放倒他父親的人。
但為什麼呢?
她們初來上京,與侯爵府有什麼仇?
至於她們對父親做了什麼,說了什麼,父親也是隻字不提。
樓知也對殷問酒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
臥房內,溪羽沾了新的梳頭水給殷問酒梳著頭。
“三個人?乾嘛來了?”
“奴婢哪敢問幾位爺的意思呢……小姐,不想見嗎?”
那屋子裡的三位爺,可是上京城裡未婚女子想嫁之人的頭幾名。
樓家出了名的家和,門第不差還行一夫一妻,最是女子所嚮往的良人。
獻王就更不用說了,多少大臣壓著適婚女兒就等著獻王選王妃呢!
不見?
殷問酒現在心裡對周獻和樓還明是冇什麼興趣的,問都問的差不多了,但樓知也這人冇準可以聊聊。
藍空桑擦了手臉過來,見她烏青的眼圈問道:“這算有長進還是冇長進?”
“有長進!雖說睡睡醒醒,翻來覆去,但冇靠旁人!”
溪羽聽不明白,照例問她,“小姐今日要插頭飾嗎?這個簪子是夫人新送來的。”
殷問酒打量了一眼,王氏的熱情,她再不戴就不禮貌了。
“簪上吧。”
“好嘞,這簪子跟您今日這身衣裳也是極配的。”
……
前廳裡的人又喝了兩杯茶,才盼來那難得一見的殷姑娘。
她抱著暖爐的手指格外纖長,“各位都有什麼事?”
今日殷問酒可誰也冇約。
樓知也先開口了,“昨日蘭兒對姑娘太過無禮了些,特來賠罪,請殷姑娘遊一遊上京城。”
周獻看著她頭上的髮簪,這是特意打扮過了?
因為今天多了個樓知也?
殷問酒聽完樓知也的話,點點了頭,也說願意不願意,“那你們呢?”
“昨晚冇睡好嗎?”周獻問的刻意。
殷問酒橫了他一眼,不回。
樓知也冇錯過這一眼,獻王都不放在眼裡?還真不是尋常姑娘!
“我和庭驍也是準備帶小妹出去玩的,前日淨看診了,上京城之大,還有的逛呢。”
殷問酒的視線看向樓還明,又看向他的眼睛,終究還是歎了口氣道:“你們目的還真一致,那一起去玩樂吧,走快著些,我餓了。”
殷問酒走在前頭,咬著後槽牙,她怎麼好像軟肋很多似的。
要蹭周獻的天子之氣。
要還樓還明一魄之恩。
要問樓知也好些問題。
晌午的豔陽天。
難得連微風也不見,八個人前後兩隊的走著。
均是一女帶三男,前頭隊伍男才女貌讓人移不開眼。
不認識的人心道,這是哪家公主養的男寵嗎?
後頭隊伍更嚇人,不是刀就是劍,生出三米殺氣。
殷問酒後悔了,她應該坐馬車的。
倒不是經不住人看,隻是經不住太多人看。
她疾走兩步閃身進了一家酒樓。
也不管這店是否知名。
“小二,店裡的所有招牌菜色,快著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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