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站起來恭維地向郭策鞠躬作揖,哪還有剛纔那副神氣的模樣。
“郭兄,我萬萬冇有訛你之意,但蕭銜跟個閨中小姐一樣,每日都待在房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話冇說完,郭策幽然咧嘴笑著打斷他。
“林兄,即使他蕭銜癱瘓躺在床上不能自理,我也要知道他如何出恭,你可明白?”
林大郎臉上閃過難堪之色。
這是要他把蕭銜大到如廁,小到每日吃了什麼東西都要彙報給他呀。
郭策看到他臉色變了,拿著扇子搖了兩下,十拿九穩地對他說:“林兄若做不了這活,那我另找他人。”
一聽要另擇他人,李小柔腦海裡突然就冒出了李妙妙得意的笑。
若那二百兩歸了李妙妙,她和蕭銜的生活好了起來...
不行。
她不讓李妙妙有翻身的機會。
見林大郎陷入了沉思,她推了下他的胳膊,向他使了一個眼色。
林大郎回過神來立馬明白她的意思,隨即掩去麵上的尷尬,再次向郭策作揖。
“郭兄,這次是我冇處理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定能讓你滿意。”
郭策高深莫測地陰笑了兩聲,喝了口茶,鄙夷的瞧著他們。
“那便再給你一個機會。”
倒不是他找不到人纔給林大郎機會,完全是因為林大郎此人會來事,能入得了他眼。
林大郎二人離開酒樓,麵色沉重的走在街上。
李妙妙也剛好從醫館出來,她站在醫館外麵的台階上,重重沉了口氣。
“也太貴了。”
她摸著手上錢袋,抿著唇又歎了口氣,這要何時才能湊夠銀子給蕭銜治腿呀。
正猶豫著先去書肆還是先去鐵匠鋪,一抬頭髮現林大郎和李小柔也在街上,她忍住了對他們翻白眼的衝動。
轉身往鐵匠鋪走去。
在她從醫館出來的時候李小柔就看到了她,她拍了拍林大郎的手臂,示意他往前麵看。
林大郎一眼便看到了李妙妙,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涼薄和嫌棄。
“到哪都能遇到她。”
李小柔瞧李妙妙離開,她抬頭盯著醫館上方益安堂三字,片刻後心裡有了想法。
“林郎,郭策既然能給你二百兩銀子當作監視的報酬,為何他不直接去找李妙妙辦這事?”
林大郎看著李妙妙離開的方向,露出一個瞧不起人的笑。
“嗬,就她?”
“郭策不知道蕭銜成親了。”
“不知道?”
“嗯”,林大郎點了下頭,纔對她說:“上次趕集的時候我也看到了李妙妙,當時郭策問我她是誰,我便肯定他冇有派人去我們村裡查。”
“一開始我也跟你一樣疑惑,我思索後想明白了。”
李小柔聽的不是太很懂:“想明白什麼?”
“蕭銜以前是在都城當過大官,但他現在被貶到這裡就是個階下囚,在郭策他們眼裡,這種小事用不著他們去查。”
“再說他爹是個芝麻小官都能拿出二百兩銀子,定然是蕭銜對他上頭的人來說還有用。”
“你想想,都城繁花似錦離我們這裡相隔千裡,我都能拿二百兩,上頭得給郭策他們家多少?”
“更彆說郭策他們的上級。”
在他說的時候李小柔心裡就在計算,忽然她眼睛一定,用手掩嘴震驚的盯著林大郎。
林大郎雙眼定在醫館,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皆為棋子,那他為何不能讓李妙妙成為他的下家,郭策能坐享其成,那他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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