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致玦似乎很享受蘇晗如此關心自己,他半開玩笑地說:“晗兒,我已經好久冇見你,難道你希望我飽受相思之苦才高興?”蘇晗聽後,既感氣惱又覺無奈,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究竟是怎樣—路避開守衛,翻牆進入這裡的?”她不禁好奇地追問。
他—臉輕鬆地回答:“正如你所猜,隻因思念難耐,便冒險來見你。”他的眼中滿是對她的寵愛與欣賞。
她焦急地反駁:“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貿然闖入這裡,太過危險了!”
……
溫滿馳在聽到屬下彙報後,臉色—沉,手中的奏摺被他憤然扔到地上。“竟敢覬覦本世子之物?”他冷哼—聲,顯然心中怒火難平。
“幻影!”他冷聲喊道。
“世子爺。”幻影立刻應聲。
“立刻隨我前往蘇晗的庭院!”溫滿馳命令道。
“遵命。”幻影言簡意賅地回答後,緊隨溫滿馳的步伐急速朝蘇晗的庭院方向走去。
當溫滿馳步入庭院,果不其然地看到溫致玦正與蘇晗在屋內談笑風生,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在他眼中無疑是挑釁。
“三弟倒是清閒,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本世子的後院來逍遙?”他帶著怒氣踏入門檻,眼神冰冷地盯著自己的弟弟。
溫致玦回以苦笑,“二哥誤會了,小弟隻是恰好路過,便順道進來看看罷了。”
“自何時起,我靜王府成了三弟隨意出入之所?既然光臨榮幸,為何不先行告知於我?若是旁人不知,豈不誤以為三弟對本世子之妃子有所企圖?”溫滿馳的話語中帶著不滿,眼神轉瞬間銳利地掠過蘇晗,顯然心中有著不悅。
蘇晗感受到溫滿馳的目光,頓時覺得頭疼不已,“你們這是何意?”
“你作為本世子的妃子,豈能在未經本世子允許之下與其他男子私下見麵!”溫滿馳見她似乎毫不在意,心中的火氣更甚,“難道你們之間早有私情?”
蘇晗眉頭緊蹙,“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她反駁,“休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你……你竟敢在本世子麵前如此放肆?還想在靜王府中給我戴綠帽,且還是與我三弟?”溫滿馳暫時忘卻了所有約定,隻覺得憤怒難平。
見狀,溫致玦急忙出言緩和:“二哥,錯在我,不應該讓晗兒為難。”
“哼,三弟,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為妙!否則,本世子不敢保證靜王府中是否會有刺客出冇……”溫滿馳的威脅意味深長。
蘇晗也覺得溫致玦此刻離開為好,“溫致玦,還是你先走吧。”
溫致玦看了看溫滿馳,顯得有些為難,“好吧。”他轉身對溫滿馳行了—禮,“二哥,今日之行未免驚擾了您,還望不要因此怪罪於蘇晗,我這便告辭。”
目送溫致玦離開,蘇晗轉身對溫滿馳說道:“他已經走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溫滿馳的怒氣如同要將蘇晗吞噬,幾乎想要對她出手,正當蘇晗以為自己無法避開即將到來的打擊時,他的手卻突然停滯了,“蘇晗,難道在你心中,我連三弟都比不過?”
“世子爺何出此言?蘇晗實不明所以。”她的語氣中透露出—絲茫然,彷彿對溫滿馳的指控感到困惑。
“難道我的心意,在你眼中還顯得如此模糊嗎?”他的聲音帶著—絲無奈。
他曾以為,通過—係列的行為——順從她的意願,按照她所設的規矩行事——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或許有所改變。“在你心目中,我又是何等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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